第20部分(第3/4 頁)
,會燒很合他胃口的菜,會說很讓他開心的笑話,還會在這種時刻很恰當的照顧好他。
難道這些,就是他愛這個女人的理由嗎?
淡黃壁燈下,鄭柔兒扶著趙恆遠,他半躺著身子,緊緊的靠在她的肩膊上,她摟著他,捧著薑汁湊到他的嘴邊來:“不燙了,喝吧!”
他喝了一口,竟然皺著眉頭嫌棄地:“不要!”
“難喝也得喝,你感冒了。”
“嗯,柔兒,我不要喝,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姜了。”他的聲調兒低低,像撒嬌、像無賴、像一幅遙遠得像夢一樣的圖境。
鄭柔兒身子被刺激得抖了兩抖:果然病得不輕,竟然撒嬌撒得比趙嘟嘟還要肉麻。
她有這種認知,便像哄小胖嘟一樣哄他:“乖啦,喝完了,媽咪什麼都依你。”
“真的?”他竟又像小胖嘟一般,語音裡透出雀躍的欣喜。
“當然是真的啦。”她騙他,把碗送過去,一口便灌進他的嘴裡。剛才還說最討厭薑汁的病人,咕咕嚕嚕的吞完了薑汁,舔著嘴唇,突然就抱穩了她,貼著她的臉,他的吻便侵了進來。
想不到這男人病著,也能如此色心病狂。她完全沒有防備,因此這一吻便淪陷得徹底。
男人的舌頭浸滿了薑汁的濃香,帶著燒灼人心的燙熱溫度,狂熱地、毫不留情地吞吮著她。
多久不曾親過她了?這個壞女人,他病得迷糊的腦子,比從前的任何一個時刻都更想侵佔她,俘虜她,因而他的吻也比從前的任何時刻都更瘋狂和情動。
兩個絞纏著的人,鬆開唇瓣重重的喘氣,因為太過急切的親吻,導致發燒的男人喘得更促。鄭柔兒紅著臉瞪他,但還是小心的幫他拍背順氣:“就不怕氣管痙攣,攣死你?”
他的眼神迷離,濃到化不開的愛慾,把她緊緊的摟到懷裡來,又重重的啜了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因為鄭柔兒又擦身又冰敷,還灌了兩碗薑汁,趙恆遠的神識早就清晰了許多。看著懷裡被他親得紅撲撲的小美人,不禁心猿意馬,指尖捏起她的下巴,做出登徒浪子調戲良家婦女的情狀:“這位姑娘,正是月黑風高**夜,我們,不如?”
他的手指像彈琵琶一樣,從她的腮一直彈到她的頸側,正要彈到更讓他心神激盪的地方去,床沿側邊響起一聲尖叫:”你們是不是當我死了?”
萬家祺拆天一樣的尖叫聲,把鄭柔兒嚇得半死。她這才記得自己今天是來做護士的,而旁邊還有一個監工,剛才被趙恆遠痴纏的畫面,竟全都落在了情敵的眼裡。
看著萬家祺氣得快要背過氣去的神色,鄭柔兒的小心肝狠狠的爽了一爽。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情敵生氣的了吧?
要是云云知道,肯定會對她這種“殺敵於無形”的行為表示激賞。
趙恆遠感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從前,他不管對萬家祺動之情曉之理,還是威脅利誘,總之,萬家祺都篤定的相信,趙恆遠對鄭柔兒的心思,和從前對任何人的心思都是一樣的。
不管他如今玩得多鬧心,將來還是要娶萬家祺的。萬家祺因父母的商業聯姻太過美滿幸福,因此也一直迷信自己的將來,也會是另一版的父母。
但今天,他看著萬家祺氣得泛青的小臉上淌下珍珠一樣的淚水,他就知道:今天,他終於傷了萬家祺的心。
鄭柔兒看著萬家祺,一向嬌縱的萬家大小姐,此刻含著淚,委屈的扁著嘴巴,哭得完全沒了大家閨秀的儀態。
鄭柔兒很不爭氣的心裡升起不忍。她和萬家祺確實是情敵,但她卻又確實是個遲來的非法介入者。
如果沒有她,萬家祺確實還在自己的夢裡單純的幸福著。
兩軍對壘,同情對方,就等於親手往自己的身上插冷箭。但是,她還是心軟了。
她站起來,攏了攏頭髮,對著萬家祺道:“我累死了,你換班。”
“啊?”趙恆遠料不到她有這一手,虛弱之中也未來得及拉住她的手,看著她退出房間,萬家祺哭著坐到自己的床邊來。
“唉……”他長嘆氣,瞧了瞧委屈的落著淚珠兒的萬家祺:“我不是故意要氣你。我不知道你在這兒。”
“因為不知道我在,所以才真情流露嗎?”
“……抱歉!”他對她,除了抱歉,好像就很難有別的情緒了。
她拿起床邊的溼毛巾,學著鄭柔兒的樣子在他擦身子,很溫柔的擦,卻還是讓他覺得刺刺的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