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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趙恆遠簡直無言以對,本想罵她一聲異想天開,但她的表情告訴他,她竟然是說真的。
他起身把萬家祺拖起來,拖到門邊向外推。萬家祺死活不依,拽著他的手臂:“我是說真的,和鄭柔兒一起伺候你,我做得到,我不會虧待她的。”
“萬家祺,我告訴你……”趙恆遠以手指著她的鼻子:“我趙恆遠此生只對一個女人忠誠,也只會娶一個老婆。別給我弄那些一夫多妻的鬧劇,我噁心。”
“可是你只娶一個女人的話,你就只能娶我啊!那鄭柔兒,你就一定要放棄的啊!你一直拖著她,婚前把她玩完了,別人都曉得了,以後她還怎麼嫁人啊?你不能這樣的……”她嘀咕著低頭走:“總是這樣。以前趙明明也是。我們都同意一起侍候你了,你自己偏偏玩膩了趙明明就扔了。趙明明好歹是個大明星,那個圈子就那樣了。鄭柔兒那麼簡單單純,她未必玩得開的嘛。到時候,她尋死覓活的不肯放手,又得我來擺平。唉……”
慢步回房的女人那一聲“唉”,悠長落寞而憂鬱,惹得長廊裡的夜色都黯淡得似雪藏了數十年的陳木。
趙嘟嘟早晨醒來,翻了個身,大力一趴:咦,是媽咪呵!
他立馬把身子往媽咪的懷裡滾了兩滾,直到在媽咪的懷裡藏得好好的,才又呼呼大睡。
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抱一抱啊抱一抱……
正發著甜夢的胖嘟,流著口水被人倒提了起來。他眯開眼睛看見爹哋英俊的臉,他眨眨眼睛:“爹哋,你好了,不發燒了?”
“媽咪呢?”
“媽咪不是在房間侍候你的嗎?”小胖嘟打了打呵欠,突然又記得:“不是呵,媽咪早上還和我睡著呢。”
“是啊,那和你睡的媽咪去哪兒了?”
“不知道!”小胖嘟委屈死了,爹哋一早就審犯人似的,又不是他把媽咪搞不見的。
媽咪哪一次離家出走,惹事的不是爹哋你自己啊?都怪你,都怪你……
趙恆遠被小胖嘟那充滿怨氣的眼神給震懾住,他把小胖嘟扔回床上,自己皺著眉頭沉思:柔兒昨晚上還好好的,今早又給他演離家出走?
萬家祺在廳裡甜甜的叫喚:“吃早飯了,恆遠,小嘟嘟。”
趙恆遠在走廊邊,低頭穿鞋子:“你自己吃。”
小胖嘟跑過來,陪著爹哋一起穿鞋子:“你吃自己!”
他伸手牽著小胖嘟,託著他的胖屁股向上一頂,緊緊的抱緊小胖嘟:“走,我們找媽咪去。”
“好咧,出發咧!”
“……”任姐輕手輕腳的放下碗筷,打算人間蒸發及時迴避,萬家祺狂躁的回過頭:“你是下人啊,下人啊。”
任姐在磨牙:“我是下人,怎麼了?”
“做下人,你這是什麼態度?”
“……”任姐氣死了。她哪有表現出什麼態度?明明是萬家祺自己被冷落了,發小姐脾氣。
哼,對著恆少爺就乖得像個小白兔,揹著恆少爺就兇得像只母老虎。兩面三刀,口蜜腹劍。
哼,小鄭就比她好上一萬倍,和恆少爺怎麼吵架,都不會遷怒她們這些下人。
話說,昨晚小鄭還和恆少爺好好的,怎麼早上天沒亮,小鄭就又氣呼呼的走了?
不對,小鄭不是氣呼呼,是氣蔫蔫,像受了很巨大的打擊似的。
鄭柔兒兩手束在襯衫的口袋裡,走一步,踢一腳,她腳邊的一個易拉罐瓶子的拉環,被她從鑫源花園樓下,一直踢到這裡。
“死人趙恆遠,死人萬家祺。哼,郎情妾意、狼狽為奸,天生一對,地作一雙。”她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這一腳飛得力量偏大,拉環向上飛出,砸在前方來人的臉上。
她“啊”的張著嘴巴,前方萬劍通輕搖頭,耐人尋味的輕笑:“鄭小姐,一大早撒什麼脾氣?”
“本小姐,沒有空發你脾氣?”
“你有空,也沒這個膽吧!”他看著她的臉色沉得更灰,嘟著嘴兒從他的身邊,跺著腳過。
她的肩膊輕觸到他的肘子,輕柔的碰觸,顫慄的感覺。他望著前方的木棉花樹,眼前突然亮出精緻俏麗的紅雲,他回身叫住了她:“鄭小姐,你喜歡木棉花嗎?”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著街角的那株紅棉,正是木棉花開的時節,一層一層,在枝葉上輕盈飄舞的紅花。
她微怔了怔,突然開口問他:“木棉花的花語是什麼?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