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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人都看得出,這女人不是保姆也不是保鏢,而是被趙恆遠含在嘴裡疼著的寶貝兒。
發牌的趙明明氣得火飈,但是又無奈得很。誰讓自己自告奮勇來發牌呢?本來想表現一下自己玩得合群,多才多藝,但哪想到發牌是個苦差,連趙恆遠的衣角都碰不到。
她把自己深溝的胸膛伏得再低又如何?趙恆遠的眼裡除了這個穿得密密實實的小保鏢,就連手上的牌都沒心思細看。
小保鏢此時又淘氣的以手去抓桌面上的錢,趙恆遠抱著她的腰往回拉:“幹什麼?那是老二的錢。”
“不,我就要,我也要打賞。”
“贏了才能賞。”
“嗯,那你這把一定要贏。”她這聲兒真是刁蠻愛嬌得離譜,輕輕軟軟:“我也要打賞。”
“好!”他重重的答應了,女人便輕輕的圍著他的脖子,微眯著眼睛趴在他的肩膊上,連桌面的牌也不看。
鄭柔兒今天有點兒病懨懨的,不光粘得他緊緊,還總是耍著小性子。
為了讓她回覆平時那愛嬌又愛笑的俏樣子,別說是贏一局給她打賞了,就是要他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哄她,趙恆遠似乎也甘願。
他一心想贏,眼神便從剛才的兒女私情的迷濛裡抽離,顯得無比的專注。別說好兄弟葉鑫和陳勝強了,就連側邊兩個還嫩的小嫩模,也察覺到趙恆遠的不同。
陳勝強賭氣的一拍桌子:“老二,我們今晚就拼了。就不讓老三贏,看他打賞個屁。”
葉鑫咧了咧嘴角,把牌扔回桌面:“老三,今晚你就別想如願以償。”
“你們這是和我對著幹了?”趙恆遠把桌面的暗牌拿起看了一看:“我趙恆遠,就沒有贏不了的時候。”
“靠,給我發牌……”
從來都這樣,趙恆遠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好的。即使陳勝強再不想他贏,但他還是穩穩的掀開了21點的底牌。
趙恆遠沒理旁邊氣得跳腳的老四,得意又開心的搖了搖挨在自己懷裡的鄭柔兒:“打賞,要不要?”
她卻閉著眼睛胡亂推他:“不要動,我暈……”
他緊張的托起她的下巴,小女人臉色又青又白,眼睛一直閉著,動都不動。
趙明明握著手上的牌氣得發瘋,這女人哪裡是做保鏢的啊,這演技明明是拿金像獎的啊。
裝柔弱扮可憐?我就要你裝。
趙明明心中氣極,又看不得趙恆遠對鄭柔兒的極端細緻,突然的往側邊一倒,整個身體傾到他的另一邊肩膀上,另一隻肘子把鄭柔兒往側邊狠勁一推。
鄭柔兒往側邊要倒,突然張開眼睛的她似是很驚恐,手抓著趙恆遠的衣袖尖叫:“啊,爹地……”
趙恆遠情急站起,把她拉回懷裡,但趙明明卻在後搗亂,又把他往回扯,鄭柔兒晃來晃去的身子再也挺不住,一邊向後倒,一邊“譁”的狂嘔,把隔夜膽汁都嘔了出來,有一半直噴在趙恆遠和趙明明的身上。
船艙空間小,瞬間便充滿了嘔吐物難聞的味道。大家都捂著鼻子往後退,趙明明奮不顧身的上前,用紙巾往趙恆遠的身上抹:“恆少,都髒了……”
趙恆遠卻惱怒的把她往外推:“滾!”
重重的推力把趙明明推得撞向側邊的桌子,撫著撞痛的腰板,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這麼多年來,她對他思念、愛慕久久不忘,但他對她從來都克己守禮,從無越矩。所做所想,甚至一言一行都如訓練過一樣的完美。
她以為,那是他天生的貴氣和後天的修養造成,所以,他對自己進退有度,周到從容。但是如今的這個他……
他把還在嘔吐的女人抱在懷裡,不理自己身上被噴到的汙濁,抱起她時卻又生怕自己汙染的上衣碰到她。他小心的把她摟在懷裡,眼神慌亂,動作也不復從前的優雅從容:“怎麼了?嗯?”
“我暈……船!”
是的,她天不怕地不怕,還會功夫懂散打,但是她暈船。
她很不舒服,胃裡翻江倒海忍了幾個小時,但這種事情是無法克服的,她終於還是把他和自己搞得一團糟。
他把她抱到艙裡的房間,把大家都趕上了甲板。雖然有**寢室和洗手間,但是他還是不要旁人聽到她的申吟。
遊艇再豪華,畢竟也只是條船,浴室當然不比家裡寬敞方便。她在小小的浴間裡脫衣衝身,但禁不住胃裡翻騰,脫一下,嘔一下,趙恆遠在外面背對站著,心急又心疼:“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