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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恆遠被她雷翻了:“可是女俠,今天為何裝備如此精良?”
她一拍他的肩膊,瞅著他的目光一片真誠、熱誠、虔誠:“壯士對小兒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願以身相許……”
“以身?”他勾唇笑,她補充說明:“就是人砍你的時候,我以身相許為你擋一刀。”
由竊喜變空歡喜的趙總裁憤怒地:“既然是為我擋刀,那你穿什麼防彈衣?直接讓人把你一刀砍死好了。”
“不行啊。我要是被人砍死了,以後誰幫你擋啊?像你這種人,必然年頭被人砍到年尾。我得長命百歲,才能保你一世平安啊……”
我得長命百歲,才能保你一世平安!
唉……這女人的嘴兒太甜了。
“多甜的嘴兒,才能讓我們趙三親手奉上幾十億啊?”陳勝強在旁邊瞪著趙恆遠冷嘲熱諷:“吹蕭吹得好?還是彈琴彈得棒?老三,你花這個錢,我賣一個女兒國給你。這麼大年紀才來花痴,你真是無可救藥。”
“說什麼呢?有你這樣和三哥說話的嗎?”葉鑫一腳踢向陳勝強,才止住了陳勝強那張臭嘴。
但他自己也忍不住數落:“但你招呼都不打,就這麼把地給了趙致遠,唉……”
鄭柔兒站在門後面,直直面對著他們兄弟幾個的橫眉冷對。
趙恆遠把鑫茂地產辛苦得來的香山地塊就這麼白送給了死對頭。葉鑫和陳勝強沒把趙恆遠給砍了,已算是斯文又大方了。
她還挺得住,擔心的看了一下趙恆遠的臉色,發現但他居然比她更要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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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恆遠被兩兄弟往死裡罵,鄭柔兒看著心有不忍。
雖然說沒動刀動槍,但這嘴上傷人也有三分毒啊,趙恆遠再被這麼罵下去,即使不外傷,但萬一內傷了怎麼辦?
她既然穿了一身戰衣出來,就得保住趙恆遠全身內外、五臟六腑不受傷害。
她咳了一聲,走到幾兄弟的中間:“其實,這事兒怪我,全怪我,是我的錯。”
她誠心的從角落裡站出來,與葉鑫搖了搖手:“和趙總沒有關係的,都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陳勝強瞪著她,向她踏前兩步,看那架勢像是要開打。鄭柔兒撩了撩袖子:“要開打了嗎?我來,我來……”
“……”
“5億啊,罵幾下怎麼行?得打啊,……打,往狠裡打。”她站在陳勝強和葉鑫的中間,斜著腰身伸出頸脖子向著陳勝強:“來,來打我。”
“……”
這女人,幹嘛自動討打?
陳勝強和葉鑫茫然的望著趙恆遠,趙恆遠輕輕聳肩:“她說:要以身相許!”
陳勝強繃不住了:“以身相許你開房啊,你開什麼打?”
“我知道,我帶著我兒子隨隨便便就認親,認錯了老爸,給你們添了一點點麻煩,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我也沒有金睛火眼,玲姐臨死前指著他的相片,我當然以為他就是我兒子的爸爸了。說下來,這是天意,並不能全怪我。”
她還在解釋,小嘴兒一動一動的,但這道歉的演說,說著說著就有點變了味:
“趙恆遠你也真是的。你一開始就不要認啊,把我和嘟嘟扔出門啊。這樣,我和嘟嘟就不會煩到你了,也就不會被趙致遠搶走嘟嘟了,嘟嘟也不用在那裡受那麼多虐待了……你說,當初你為什麼不否認?哼哼,看你也不像亂認兒子的糊塗蛋,難道你有什麼陰謀?”
剛才還一心道歉並有意“拋頭顱灑熱血”的女人,此刻卻揪著趙恆遠的西服領子:“趙恆遠,你對我嘟嘟有什麼想法?”
葉鑫和陳勝強看著這幕反轉劇情目瞪口呆,被提著領子的趙總裁卻異常淡定:“我對嘟嘟沒什麼想法。”
“騙人。”
“但我對你有想法。”視窗剛好有正午的陽光正透進來,從高灑向他的頭,他的眼睛深沉得如清幽潭水裡的圓月,聲音深情溫柔得像掐得出水:“柔兒,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嗎?”
“呃……”她提他領子的手剎那放開,眼睛轉向瞟向別處,撫了撫自己的領口:“我……上洗手間,洗手間。”
真是的,表白什麼的,肯定要挑人煙少、光線暗的地方的嘛!這麼大庭廣眾的,害得人家的心,撲通撲通的都要跳出來了。
鄭柔兒紅著臉蛋去洗手間了,陳勝強望著她的背影,看著在儒雅的整了整衣領,又再若無其事的坐下看檔案的趙恆遠:“老三,這麼多年,你都沒泡過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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