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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
相比於真田來說,手冢的劍道揉入了柔道的影子,更為靈活,也更柔,講究技巧,有種四兩撥千斤的意味。
總之,打到最後,手冢雖然輸了,真田贏得也有些狼狽。
這場比賽後,兩位老人就自家孫子的表現開始講解,講到最後倒差點又成了辯論,幸而他們還記起是在學員們面前,總算及時止住了。但饒是如此,兩老最後仍覺不夠,乾脆關到房間裡繼續爭論去了。
手冢和真田也沒在意,脫了護具後兩人臉上身上俱都青一塊紫一塊。
從藤田那邊要來了藥膏,兩人回了房開始擦藥。
不得不說,擦藥之前還沒多大感覺,一擦藥,再加上揉一揉,便疼得很。
而且,臉上和手上等等的傷都能自己擦藥,但背後的傷就擦不到了。
處理好自己能處理的傷處後,手冢拿著藥膏去了真田的房裡。
真田的房間並沒鎖門,手冢敲了敲門告知是自己後便直接開門進去了。
彼時真田正□著上身給自己擦藥,一邊揉一邊微咬著唇茲氣。
看了看他身上的傷,手冢的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真田祖父對你的期望越來越重了。”
真田看了看他青一塊紫一塊的臉,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你不也一樣。”
手冢也不再多說,看了看他背後和腰腹那一大塊青青紫紫的印記,挑眉:“坐著還是趴著?”
真田猶豫了一會,還是躺床上去趴著了。
只是,看著手冢手上沾著藥膏就要抹過來的模樣,猶豫了再猶豫,終究還是輕聲開口道:“你力氣控制一點。”
“啊。”手冢點頭,將藥膏塗抹於那青紫的印記上,然後用手揉散開來,待聽到真田深吸一口氣的聲音後,方才慢騰騰的繼續開口,“我儘量。”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
好奇怪,為什麼老是顯示不出來?
然後,謝謝柳蒼凜姑娘的地雷,這文寫到現在這份上還有人給我送地雷,真是讓我太感動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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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所謂的新年(二) 。。。
等兩人把藥擦好再次出來時已經是傍晚,早先出門的人都已回來了。
見他們臉上青青紫紫的出來,真田左助立刻上前扯住手冢的衣袖,擔憂的道:“國光叔叔,你感覺怎麼樣?還痛不痛?”
而手冢彩菜也立刻向手冢國一輕嗔道:“父親,怎麼下手這麼重?明天還要去神宮參拜呢。”
手冢彩菜這一說,其他人雖不好直接對手冢國一說什麼,卻也是有些不贊同的神色的。
“咳咳。”手冢國一略有些尷尬的清咳,解釋道,“我下手很有分寸,明天就會消的。”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弦一郎。”真田的大嫂悠悠而笑,“和你說過多少遍,切磋要注意分寸。”
“就是。”真田的母親微嗔,責備的看向真田,“弦一郎,我不反對你和國光對練。只是,好歹也要注意著不能傷了臉才是。”
“國光你也是。”她轉向手冢,“說了多少次,弦一郎皮糙肉厚,受點傷也沒關係。你下手不用留情的,怎麼也不聽?”
手冢低下頭,其實他真的沒有手下留情的。不過在眾口一詞討伐弦一郎的時候,實在是沒有他說話的餘地。
“最近真是太鬆懈了,弦一郎!”真田的父親緊隨其後,“回去之後訓練翻倍。”
“這幾天就呆在道館訓練吧。”真田的祖父一錘定音。
真田在心裡默默淚流,明明他也受傷了,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看得到。
“這樣不好吧?”到底還是有些不好厚此薄彼,手冢國晴頂著真田全家責備的視線提出異議,“咳,我是說,萬一國光想出去走走怎麼辦?這裡就弦一郎年紀和他差不多……”
“說的也是。”真田的母親沉吟,然後轉向真田弦右衛門,“吶,父親,要不這樣吧,國光想出去的話還是讓弦一郎陪著?”
“可以。”真田弦右衛門點頭,“弦一郎,聽到了?”
“嗨,祖父。”說不清是什麼情緒,總之真田一如既往的無奈加樂意的接受了這所謂的任務。
直到吃完飯離開的時候,才有真田大哥丟了一個同情外加活該的眼神給他。
不得不說,手冢國一的話還是很正確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雖然是兩人臉上的傷口沒有完全好,可那青青紫紫的腫卻已經消了,遠處已經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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