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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拍片檢查之類。
為了避免自己胡思亂想,真田順便去看了就在這家醫院住院的幸村。
他去的時候,幸村正和一幫小孩子聊天聊得很開心。
於是真田便默默退了出來,按原路走回。
幸村如今恢復的很好,就夠了。
真田回來時,便見忍足與跡部兩人坐在骨科診室前長廊的凳子上。
真田只當做沒看到。
忍足起身走到他身旁,低聲開口:“真田,跡部不是有意的。手冢的手臂傷了,他心裡也不好受……”
“國光的傷是他自己任性所致,與跡部君無關。”真田冷冷開口,“跡部君大可不必如此。”
“若真田君真這般想,何必這般態度?”跡部站起身來冷哼一聲,“手冢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本大爺心裡清楚,不需你替我開脫。”
“你以為你是誰?”
“真田弦一郎,你……”
真田只用這麼短短一句話就激起了跡部的怒火,一旁的忍足急忙安撫道:“跡部,手冢還在裡邊檢查呢。你想讓他聽到麼?”
跡部這才冷哼一聲,不吭聲了。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真田忽然道:“忍足,跡部君,你們回去吧。”
“若結果很好也就罷了。若是不好,想必國光也不希望你們在場的。”真田沒有看他們,只看著眼前雪白的牆壁道。
忍足和跡部沒說話也沒動。
等了許久,診室的門終於開啟。
手冢從裡邊走出,看到外面的忍足和跡部時微皺了皺眉頭。
跡部看著他,張了張唇,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跡部。”手冢輕聲開口,“我明白。”
“你說過,這是場最棒的比賽。我也這樣想。”
說完這幾句話,手冢看向忍足:“忍足,我沒事。你和跡部先回去吧。”
“弦一郎,進來吧。”對著真田說完,手冢再次回了診室。
看著真田陪同著進去並且關上了診室的門時,跡部轉了身開口道:“本大爺要走了。忍足,你呢?”
“你先回去吧。”忍足有些頹然的坐了下來,垂下頭苦澀的笑了笑。
他還記得,上一次見面時,手冢和真田還只互稱姓氏的,然而此刻,他們卻已互稱名字。
這代表著什麼,忍足有些不願意去深想。
又過了很久,走廊上的路燈都亮起了好一會時,手冢和真田才並肩走出來。
“弦一郎,你回神奈川。”手冢繼續勸說。
真田不理他。
“弦一郎。”手冢的聲音有些無奈,“我一個人回去可以的。”
真田依舊不理他。
“你還要參加關東大賽麼?”手冢皺眉,“你若繼續堅持,我明天就和真田祖父說,你想讓他親自訓練你。”
真田怒瞪他:“國光你別任性。”
“你以為你跟著回去我就不用受罰了麼?你明天還要比賽,何必連累你。”
“你傷成這樣,手冢祖父怎麼捨得罰你?我看是你又想自罰才是。”真田繼續瞪他,“你給我呆在家裡好好養傷,要再給我想這些有的沒得,以後的比賽我若輸了,你得負全責。”
忍足看他們吵了一陣後見手冢沒說話後才插上話道:“手冢,結果如何?”
手冢這才看到他,眼睛微微的一亮,又暗了一暗。
“會好的。”手冢這樣回答他,然後看向真田道,“弦一郎,我和忍足一起回家。你回神奈川吧。”
夜色漆黑,兩旁的路燈發出的光有些昏黃。
眼見著手冢家的大門快要到了,忍足停下步子,側過身看向手冢,猶豫著開口:“手冢,你和真田……”
“嗯?”手冢有些不理解。
“呃,我是說,你怎麼突然叫他名字了?”忍足笑了笑,“我記得之前,你都是叫他姓氏的。”
“你說這個啊。”手冢恍然大悟,開口的聲音仍然平靜無波,“我們在一起了。”
“在、在一起?”忍足重複著,舌頭都快要打結。
“嗯。”手冢平靜無比的點頭,“他說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所以就在一起了。”
“可是,可是……”忍足抬頭看他,“你和真田,不都是男生麼?”
“和這有關係?”手冢皺眉,十分不理解。
“是沒有關係。可是……”忍足不知道自己心裡此刻是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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