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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本德文書的邊緣飛過去,最後在友香裡越來越焦急又可惜的目光中,在最後一槍時,卻是打中了旁邊那個毛茸茸的小泰迪熊,然後滿意的收穫到了友香裡驚喜又感動的笑容。
又比如,他會頂著再無辜不過再清澈不過的眼神直直的看向剛從海盜船上下來臉色青白的忍足,然後在忍足被他盯到受不了終於開口詢問時,才用著十分理所當然的口吻開口:“你暈這個?可是友香裡還想再玩一次。”
……
總的來說,這一天真是值。
所以忍足只是頂著一臉菜色看著興奮莫名的友香裡再一次捨命陪君子,而真田則是默默的用紙巾擦乾帽子上不小心沾到的水珠。
手冢有多少年,再不曾有過這般玩心,再不曾有過這般輕快的情緒?
真田都快記不清。
他的記憶裡,手冢的模樣,也只剩下那個堅定的清冷少年。
而當年那個高興就笑生氣就皺眉不開心就哭的小幼童,早已淹沒在時光的洪流中,模糊的仿若上個世紀。
因此,真田非常慶幸感激,這世上幸而還有一個白石友香裡。
因為是妹妹,所以手冢才願給她最濃重的寵溺,只為她一滴眼淚一個笑容,便願意陪著她玩這麼一場幼稚的遊戲。
因為是白石友香裡,心思通透卻又對手冢異常看重的友香裡,才願意為了換手冢的一個笑容,而把撒嬌賣萌裝哭耍賴千種手段一一用上,費盡心思。
可是,真田對友香裡有多麼慶幸感激,便有多麼嫉妒。
真田對自己在手冢心裡的地位,從來都深信不移。
然而,在真田面前,手冢有脆弱,有堅強,有溫柔,有依賴,卻絕對沒有寵溺。或者說,即使有,只要與他所給予友香裡的寵溺一對比,便是微乎其微。
其實這根本沒得比。真田想著,友香裡不過是需要照顧的小妹妹,手冢寵著她一點是應該的。而他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哪裡需要手冢寵著他?
想是這般想,可真田看著手冢唇邊輕快的笑容便也忍不住的微笑,然後在手冢對友香裡用含著寵溺口吻的語氣說話時,卻又忍不住的深深糾結。
忍足拿著友香裡的相機,一份份的檢視著手冢的照片。
照片裡的手冢,全是忍足平日不曾見過的手冢模樣。
張大嘴巴大喊的、揚起唇角微笑的、摘下眼鏡半眯著眼睛的、挑著眉有些錯愕的、睜大眼睛驚訝的、溼淋淋的水珠從沾溼的頭髮滴下的、頭髮亂七八糟的黏在額前的……
雖然每一個表情都很細微,可卻是那麼的生動。
忍足看著看著,就不由側過頭去看旁邊的真人了。
在之前的走走停停中,忍足看到不少同來遊樂園的少年少女們用著驚豔的表情偷偷的看著手冢,有的甚至還舉起手機拿起相機來拍照。不過,忍足和真田一路有意無意的走在手冢的身後,幾乎完全擋住了那些人的視線。
而手冢的前面,向來有友香裡這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存在,自然是不需要擔心的了。
手冢的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神情卻是一如既往的認真。
忍足明白,平日的手冢雖然冰冷,可那清俊的相貌乾淨的氣質向來便是少不了愛慕者的。
而今日手冢這一笑,平日的冰冷便化作了三分春日裡雪融的光景,清冷的氣質還在,卻已消散了幾分,唯有乾淨依舊,俊秀依舊。
不,現在的手冢,看起來卻是還要比平日要再俊秀、或者說是漂亮上幾分的。
忍足正這樣想著時,原本走在最前面的友香裡突然跑了過來,興奮地喊道:“小侑~把相機給我~我要給小光拍照喲~”
她一邊把相機拿了回去,一邊問道:“小侑,之前一直在陪著我玩,你有什麼想要玩的,可以說出來喲?~我們可以一起去玩吶!~”
遊樂場的大部分比較刺激的專案都已玩過,忍足也沒什麼想玩的。
不過,因此,他也就隨便看了看,然後便在不遠處看到了“恐怖屋”三個字。
友香裡是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的,卻是在觸及到那三個字時,笑容有些不自然的僵了下來。
忍足其實很無所謂,不過,看友香裡的樣子,明顯就是怕鬼。忍足想著之前自己坐海盜船的慘狀,便無視了她的表情慢悠悠的笑著開口:“不如我們去恐怖屋看看吧。”
此言一出,友香裡的表情果然就愣住了。
不過,讓忍足有些奇怪的是,友香裡之後竟然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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