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了林歡的身體。語言成為了世界上最蒼白無力的東西，而只有身體的告白才是最真實最值得敬仰的。他們擁抱彼此，不留一絲空隙。他們緊密糾纏，只想將身體融入對方的，恨不得靈肉合一，從此了無思念。

一夜瘋狂，一夜無眠。

但床上的兩人似乎絲毫不覺得疲憊。直到東方泛白，樓下傳來汽車的聲音。

夜星與林歡均渾身**地擁住對方，一夜的纏綿，更加不想分開。

林歡用食指在夜星身上划著圈圈，漫不經心地問道：“星星，問你個問題。”

“嗯？”

“你為什麼喜歡我？”

這個問題也值得問嗎？夜星發笑：“不為什麼，因為喜歡，所以深愛。”

咕咚一轉身，林歡翻了個白眼，繼續追問：“我的意思是說，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天吶！是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問這個白痴問題？千年的等待，夜星看了許多無聊的言情小說，那些言情小說女主角都喜歡問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呢，因為經典答案都已經被回答過了。

林歡見夜星半響不吭氣，又猛地踹了他一腳，不悅地說：“想什麼呢，我問你話還沒回答呢。”

“哎喲……娘子，你以後下手可不可以輕一點？”夜星撒嬌著笑說。

天！受不了！什麼世道，竟然連妖怪也會撒嬌？林歡抱頭，鬱悶地吼道：“快說！”

夜星邪魅地笑：“好好好，我說！我喜歡你呢，因為你就是你，你和別人不一樣。我在這個世上生活了上千年，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但唯有你能打動我的心。看到你笑，我就沉淪其中不可自拔；看到你哭，我會心痛到無以復加；有你在身邊，我覺得世界就完美了，對我來說陰天下雨天都是美好的；如果你不在，我只會覺得這個世界了無生趣，即使做了神仙也無聊得很。是你讓我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可愛和美好，你讓我覺得做一個蛇妖原來也可以很幸福。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林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瞬間又問：“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因為千年前我穿越而去，你遇到我，覺得我和別人的個性都不一樣？”

夜星皺眉，這麼說也未嘗不可，只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夜星點了點頭。

林歡忽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夜星，悶悶地說：“那我知道了。因為一千年前，那個世界上像我這種個性的女人很少。可是現在你來到了一千年後，你會發現，像我這種個性的女孩子比比皆是，我沒什麼不一樣的。到時候，你就會厭倦我，覺得我沒有魅力了。”

神啊！要怎樣才能讓你明白我的感受？夜星無語地將林歡轉過身來，強迫她看著自己，問：“你這個笨女人！那好吧，我問你，你又喜歡我什麼呢？因為我是蛇妖？因為我長得帥？因為我對你好？因為我和別人不一樣？那回到這個年代，你遇到別的男人，你會不會放棄我，不再愛我？”

林歡連連搖頭，肯定地說：“不！當然不是。我喜歡你，因為你就是你。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會覺得快樂，覺得自己才是完整的。我愛你，不因為你是妖，不因為你能保護我，不因為你對我好。而僅僅因為，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想要陪伴你走完剩下的人生，想撫平你的寂寞。我愛你，因為只有和你在一起時候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這番長篇大論聽得夜星目瞪口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相視大笑，異口同聲地說：“I　love　you　not　because　of　who　you　are；　but　because　of　who　I　am　when　I　am　with　you”

話音剛落，林歡便詫異地說：“這是愛爾蘭詩人羅伊？克里夫特的詩句，你怎麼會知道？”

夜星嘿嘿一笑，捏了林歡的鼻子一下，說：“你以為這一千年我是怎麼過來的？為了融入你的時代，我可下了不少功夫。”

嘖嘖，不得了，這傢伙竟然英語說得比自己還順溜！林歡徹底無語了。

床頭櫃上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沒完沒了的鈴聲讓林歡不耐煩地坐起身，接了電話，又怪異地看了夜星一眼，道謝後掛了電話。

“怎麼了？”夜星也坐起身問道。

林歡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說：“你們公司的人打電話來通知我，今天去上班。”

夜星皺皺眉，那是昨天紅玉的主意。但，一夜過去，什麼都改變了，那個方案已經不再起作用了。

林歡起身準備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