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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啊。”想到一會兒阿木看到衣服和菜包子的表情,我就樂呵呵的回了屋,完全沒注意到阿木仍很不好的臉色。一回到屋我就嘰嘰喳喳的拿出買來的舊棉衣給他看,還告訴他我找了鐵匠,他的鐵鎖明天就能開啟了。但一直都是我自說自話,阿木始終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連前都沒上過。直到吃飯時,我才感到不對了。
阿木的眼中再沒有了往日的溫和,就連我說我吃過粥了,所以四個包子給他三個我只吃一個的時候,他也只是有禮的道謝,冷冰冰的推拒了。
“阿木你怎麼了?”我不解的問道。
阿木沒看我,仍低頭幹啃著饅頭,連口水都不肯喝。
看來阿木是真的氣了,“生氣了?”我小心又小聲的問道。
“……”阿木仍沒有回答。
“阿木,說話啊?”我伸出一隻手指推了推阿木的胳膊, 可對方仍不給我吃饅頭以外的任何反應。
“喂?”我最受不了一棍子打不出屁來的人了,有事就說事,沒事也得有個動靜啊,他給我來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沉默反抗,是我說受不了的了。
我的突然大聲,終於讓阿木停下了一成不變的啃饅頭動作、終於肯抬頭了,但還是不看我,而是把目光盯在了碗上。
“小人是少爺花半文錢買來的僕人,小人的一切、就連身家性命都是主人說一句話的事。”說著將目光對上了我的,繼續道:“對主人的意思和安排小人不敢有半句怨言,又怎敢生氣。”左一句小人,又一句小人,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這樣自稱。
“我……我怎麼安排了?”面對從沒有過的冷冰冰的目光,我無比委屈的說道:“我那不是……”本想說是在逗他,可一看他的臉色,便識趣的馬上改口道:“不是想騙那個人再離我近些嗎?你想啊,他們兩人腿長腳長,我只打了兩下就打不到了,所以我就想假裝我上鉤了,然後等到了近前我再狠狠給他們幾下子,這樣才痛快,才能給他們教訓啊。”我努力說的理直氣壯,說到最後,連我自己都相信我說的是真的了。本來嘛,我也沒有存了要欺辱他的心,如果要說錯,也頂多是我說話太欠考慮、沒顧到他的感受罷了。一想到這個,我整個人在阿木面前彷彿更加坦蕩蕩了起來。
阿木盯在我臉上的目光先是有些遲疑的,但在我一點兒都不心虛的神情下,很快便覺得真的是誤會我而垂下了眼,有些內疚起來。
阿木難為情的樣子很有些可愛的味道,內疚起來臉都會紅。所以看在他這麼可愛又肯認錯的份兒上,我決定原諒他剛才和我鬧彆扭,趕在他說道歉的話之前搶先說道:“快,吃包子吧,呃……”看著那美味的包子,口水直流的我又改主意了:“鑑於你剛剛的不敬,本少爺決定……罰你只能吃兩個。”然後便煞有其事的將那三個包子中的一個拿到了我這邊。
淡淡的溫和又回到了阿木的眼中,“是,阿木認罰。”他很聽話的沒再推,然後便慢慢的、很細緻的一口口吃了起來。只是到了最後,阿木也只吃了一個,說是吃了一個饅頭就吃不下兩個包子了。但其實我知道,他是看我沒吃夠特意留給我的。
吃過飯後還沒有全黑,藉著夕陽的餘輝我拿過剛才就已經現過一次寶的棉衣打算再現一次,阿木仍有些內疚,但並沒說什麼,接過棉衣看了看,又看了看我擺了一炕的東西——兩條棉褲、一件棉衣外加一個棉被,奇怪的問道:“少爺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遇到好心人送的嗎?”還是……
阿木最後的話沒有問出口,但看錶情我也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我不怪他,以前我是偷過東西嘛,誰叫那時人窮志短呢,所以他現在這樣想,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便將昨天進城舍粥又遇到貴公子的事向他說明,獨隱去我被踢的那一段。
阿木聽罷,知道又冤枉我了,臉上更是掛不住,看樣子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我沒讓他說什麼,只要求他以後一定要信我,不可以再懷疑我。
阿木深深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很鄭重的點了點頭,那目光堅定得都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那麼值得信認的人了!?
夜裡,阿木不肯與我共用新買回來的舊棉被,堅持讓我一個人用,他只蓋著那個原來的小小的薄被。我反觀自己已穿上了買來的棉衣,而阿木只穿了上衣仍沒法穿褲子,就算只蓋在腿上,也半個腿都在外面。夜越來越冷了,我實在不忍心他這樣。雖說男女授授不親,可兩人躺在一張炕上也不是第一天了,而且他並不知道我是女的,這也就沒什麼可難為情的了。只是這阿木有時也倔的可以,我死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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