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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公子在家嗎?”屋外突然有人高喊。
被高喊聲突然驚醒,坐起身的他無意間讓麻袋片瞬間就滑到了腰腹,線條明朗又勻稱的後背一下就跳到了我的眼中,而那一條條鞭痕彷彿更能觸人心絃。我是個女人,是個有正常性傾向的女人,而且是一個在21世紀中受著新式教育的女人。我不太懂非禮勿視的道理,再加上他本來就是我的所有物,所以,我看得那麼理所當然,那樣理直氣壯。
直到我發覺我的目光令他十分的窘迫以後,這才有些恍然大悟並十分勉為其難的移開了目光。
“斐公子可在家?”外面的人再次催喊道,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喊了很多聲,這一聲中已透著十分的不耐煩了。
“啊!哦,在家,在家,別進來啊,我這就出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不想讓人進來看到他幾乎□的樣子,雖然他昨天已經這樣不知道遊了多少個地方了,可我今天就是不想。趕到破屋外,就看到一個年紀約五十上下的老人表情十分嫌惡的遠遠站在我家門外。
“我就是,請問你有什麼事?”老頭的表情也讓我十分的火大,不過這人一看就有來頭,身上的衣服可以讓我活一年也說不定,所以我決定不與他計較應該會比較好。
“哦,斐公子,這是我家主人讓我拿來給你的僕人用的,記住,一次只可用一粒,不可多服,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開啟老頭兒遞來的東西,發現裡面全都是小藥丸兒。“你家主人是誰,這是什麼藥啊?”
老頭兒看了我一眼,說道:“放心,我家主人無加害你主僕之意,要不然昨日也不會成全你了。他身上被下了毒,每隔幾日就要服這藥來解,否則就會周身疼痛,奇癢難止,以前有人因為開罪了主人未獲這解藥,不兩日便因受不了毒性發作之苦自溢了,所以,他要是得罪了你,你倒不妨用這個小以懲戒。”
“毒?”這也太……太具有戲劇性了吧?只是一個僕人,不聽話有很多方法的,何必下毒。
看到我臉上遲疑又不置可否的表情,老頭僅補充了一句:“總知你就趕快收下,按我說的做就是了。”說完就不再理我,轉身離開了。
回屋時,發現他已將我放在炕邊的衣物穿上了,不過因為他腳上還帶著鐵鎖,所以只拿了滿是破洞的長衫穿在身上,仍沒能把褲子穿上。見我進來,眼中微微的閃過一絲不安,便又如昨天一般微低著頭站到了門邊。
我猜許是因為沒得我許可便擅自拿了衣物吧。“你穿著吧,這本來也是給你弄回來了,我現在只能弄到這個了。天越來越冷,等過幾天我看看能不能弄到厚一點的。”我沒有看他,直接將那包藥放到了炕下的洞裡。這是我來到這兒以後的習慣,因為除了那裡,所有地方都是擺在明面兒上。
“你過來。”直起身,我讓他走到我面前站定,然後拿起昨晚蓋在他身上的那片麻袋片和今天我在外面拿回的另外一片,蹲下身開始一邊一個的用繩子系在他兩條修長的腿上,權充做褲子。
話說在給他繫褲子的時候,他顯得很僵硬,而我也因為第一次這樣近的接近一個男性,還是以這樣的姿勢、這樣一遍一遍環繞大腿的動作而心生悸動。我努力讓自己目不歪視、努力剋制自己別往歪了想、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柳下惠。
第四章
有了僕人以後,我的生活開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原來我以為已經被弄丟了的尊嚴問題,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又一點點跑了回來,我開始發現我做為一個平民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毫無顧忌的與那些賤民爭大戶人家倒出來的剩飯了,因為我發現我受到了排斥,那種被隔絕在外的排斥以及在背地裡的冷潮熱諷,雖說我身份是比他們高了,但權勢可一點兒也不比人家強,依然是最低層、依然如螻蟻一樣。
而最最重要的是因為連我自己都開始覺得我與他們是不一樣的了,我越來越無法說服自己放下臉面靠乞討來養活自己和家裡那個據說是我僕人的男人。
但生活是艱辛的,這種在外面討生活的苦悶、孤單與壓力讓我變得越來越沒有耐心,有時甚至為我那天想要透過改變階級而改變命運的想法感到可笑。而這種苦悶和無助,全都盡數表現在了我對阿木的態度上,因為我一看到他就有種我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感覺。
“喂,去,到外面給我抱些草回來,這炕太涼太硬了。”吃了幾口存糧,將剩下的又重新放回身上打算留著明天再吃,在明知他一天多沒吃過東西的情況下,我開始黑心地指使他幹活兒,以洩憤。
對我這不仁道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