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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許,我們這樣不好吧?”
“啊?”我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哦……”覺得阿木說的有理,便萬分不捨的慢慢向炕邊上蹭去。
這時烏大娘揣著熱水進來了,可能在外面就聽到了我們的話,人還沒進屋就大聲的說道:“沒事沒事。什麼人家不人家的,進了門就是一家人,你烏大娘我沒這些講究。待著吧,這熱炕不就是給人用的嗎?”說著將一隻碗遞給我,便用騰出來的手推阿木。“你也別傻站著了。看你家少爺多機靈。你也上去暖暖去,快去快去。”
“阿木?”我嘻笑著向阿木招手,將仍很過意不去的阿木抓上了炕。
“真不好意思,那我失禮了。謝謝。”阿木都被拉上來了,仍是禮貌的道著謝。
“沒事沒事,待著吧待著吧。哈哈哈……你們先暖著,我去做吃的。我們住這兒十幾年了,難得來個客人什麼的。本來我還想今天又得我老婆子一個人吃飯了,你們來了就當陪陪我,一會兒可別客氣啊。”
聽說可以吃熱的飯菜,我興奮得雙眼放光,直感激得不得了。將手壓在阿木腿上,我探過半個身子討好的說道:“謝謝您。烏大娘您人真好。”
“這小相公,嘴兒莫非是摸了蜜,可真甜啊。”烏大娘指著我笑說,轉身出去了。
烏大娘家並不富裕,而且看起來好像比我和阿木以前過得還要清苦,所以飯菜自然也很清淡。但即便這樣,與那烤“土豆”比起來,也已經好太多了。而且烏大娘的豪爽和大方,也讓我和阿木沒有任何的拘束感,反而倍感親切。幾乎沒怎麼推讓,我們當天就決定住下來了。席間閒聊,得知烏大娘與丈夫和兒子一起住在這裡。平時靠將打來的獵物拿到城中換些錢來維持生計。過年時在家歇了兩天,今天一早那父子倆才拿著昨天獵來的野味兒進城換錢去了。
經烏大娘這麼一說,我和阿木才想起還有過年這麼個事,一時心中唏噓不已。
吃過飯不久我就有些盯不住了,坐在阿木身邊、被炕上的熱氣燻著,眼皮就打起架來。我是這樣,同樣奔波了數日沒好好休息過的阿木也好不到哪兒去。
烏大娘見了,便體貼的要拿出家中僅有的兩床被子給我們用,我們感激不已,並也拿出了自己帶在身上的被子鋪在了炕上,再三道謝方才睡下。頭一粘枕頭就睡著了。
夜裡睡得正香,突然被阿木遙醒。
“幹嘛啊?”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少爺,醒一下,我聽到有馬蹄聲。”阿木小聲又緊張的說道。
“馬蹄聲?”我凝神聽了一下,“沒有啊?”
“剛剛過去的,不過現在又折回來了,雖然還有些距離,但很快就要到了。”
“馬蹄聲?”我突然驚醒,一坐而起,有些激動的問道:“什麼馬蹄聲?阿木你真的聽到了嗎?那馬蹄聲與我們有關係嗎?”危機感終於回到了我的腦中。
“怎麼了?”醒在我身邊的烏大娘被我驚醒,起身問道。
“……”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因為我完全弄不清狀況。
阿木說道:“大娘,您家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藏的嗎?能藏兩個人的。”
烏大娘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向視窗張望了一下,便說道:“你們跟我來。”說完便下了地。
我和阿木被帶到院子中間一口水井邊上,就聽烏大娘說道:“你們下去吧,這是一口乾井,足可以藏兩個人。我再仍些乾草下去,這黑燈瞎火,不易被發現。”
“好,謝謝您。”阿木向井內看了看,轉身對我說道:“少爺,你先下去。”
“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向井內張了張,發現兩壁光溜溜的,井邊連個繩子都沒有,便緊張道:“我該怎麼下去啊?用跳的嗎?”
“跳可不行!”烏大娘急忙拉住我說道:“這井足有五丈深,跳下去非死即傷。”
“那怎麼辦?”我更急了,耳邊似也聽到了由寂靜夜空中傳來的急促馬蹄聲。
“你等著!”烏大娘急忙跑回屋拿來一捆繩子,不由分說的就係在了我的腰上,然後將另一邊系在阿木的腰上。
就這樣我被放下了井中,阿木緊隨其後。
我剛剛腳沾井底,烏大娘就從井上扔下了一大堆的乾草,遮住了整個井口。幾乎是同時,身邊井壁越發震動起來,然後突然停止。
我緊張的堅起耳朵想聽聽外面的動靜,但可能因為我呆的地方太深了,什麼都聽不到。漆黑的井中除了四面觸手可及的冰冷井壁,我甚至都看到不我自己的手。無限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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