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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送送你,你有了著落,我就回了。”
“那要是一直沒著落呢?”
“怎麼會一直沒有?”烏大沒有氣的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說道:“要是真的一直沒有,好到時就由不得你了。我要把你綁回去……”見我瞪大了眼,馬上說道:“你別誤會,我不是要逼你和我怎麼樣。只是你要是一直沒著落,我哪能讓你連個家都沒有,連個疼你的人都沒有,就一個人在外面晃啊晃的。可我又不能一直外出不歸,那我爹我娘怎麼辦啊?所以,怎麼說我也要把你帶回去,我又可以陪我爹和我娘,你又可以有人疼。這不好嗎?”
烏大的話讓我窩心不已,更覺虧欠,不覺雙目又泛起了紅,只能藉著喝湯吸鼻子,卻仍是止不住,又不能老低著頭,卻又覺得很不好意思。就聽烏大似是老成的嘆道:“唉!看來女孩子是愛哭的,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水。難道女人真是水做的?”說著,烏大還特意擺出一副深深不解的樣子,搖頭不已。
我不覺含淚輕笑,那由感激而來的感傷就這樣被他化解了。
由於我起得晚了,加之過了皮縣要走好幾天才能再有歇腳的地方,所以烏大建議我再多住一晚,他也好做些準備。獨自回到房中,店小二方進來收拾桌上前晚留下的餐具,見我一人獨坐,便閒聊道:“客爺昨天睡得不好吧?也是,那人半夜裡就開始吵,好多客官都沒睡好。得,我趕快收拾,讓您再補個覺。”
我聽得一臉茫然。“誰吵了?我沒聽到啊?很大聲嗎?”
這回換小二一臉茫然了。“客爺您不知道啊?嘿,您這覺可是夠大的,半個客棧的人都被吵起來了,您就愣是沒聽到!”說完,小二收拾起東西便端了出去。
我直覺不對,我重來都神經衰弱,加之昨天我那樣的精神狀態,怎麼可能夜裡有人吵架都聽不到!卻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來問題。
直到烏大回來,我便向烏大問起昨夜之事,卻見烏大有些訕笑的撓了撓頭,再三讓我保證不生氣後,才說道:“其實……我聽你在屋裡一直翻來翻去的也不睡,便想著你這樣身子要壞的,便……便給你吹了一點點迷香,幫你入睡。”
“迷香?”我驚得站起,“你怎麼會有迷香?那……”那是好人應該有的嗎?
烏大可沒有我那樣大驚小怪,還很得意的樣子向我邀功,“怎麼樣?睡得不錯吧?我娘經常頭疼,以前我爹給他抓藥吃,後來藥不好用了。再後來一上來頭疼就疼得一夜一夜不睡,還專門在晚上疼,所以我爹就想了這個著。你別說,還真管用。而且你知道嗎,我無意間發現這東西對狼崽子也管用。你要是能找到狼窩,悄悄的對著裡面吹上一管兒,再等一會兒,保證這一窩就都是你的,一個也別想跑,而且還可以避免與狼的正面衝突。我用這方法抓了不少呢。不過好像對兔子不太管用,不知道為什麼?”
烏大的樣子毫無心機,我也就放下心來。但堅持道:“以後不要再給我用了,我可不想連著火了都還如死豬一樣毫不知情。而且這東西用多了,會有依賴,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靠這東西才能睡著覺。”
烏大聞言大笑了起來,沒有堅持。
夜裡終於空出了一間房,只是與我的相隔有些遠,烏大便有些不想要,追問下方說是聽我提到著火了他有些單心,萬一夜裡真有什麼事,他怕來不急趕過來。對他的擔心我心中感激,卻也覺得沒必要。故在我的堅持下,他最終還是同意租下了,只是他有沒有真的去睡,我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日早起,頗覺神清氣爽。追問半晌,烏大也堅決否認他又給我吹了迷香,我只能認為我是真的心大得竟能睡得如些酣暢,不覺苦笑。
馬車被烏大趕著行至皮縣城邊突然停了下來,半晌都沒有動一下,我奇怪的掀開車簾張望,就見烏大正跑回來,手中拿著一個東西。來到我面前,烏大有些報郝的傻笑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張開手,將手中東西遞到我面前,竟然是一塊鵝黃色的錦帕。“給。雖然你現在是男裝,不過好壞也是女孩子,應該有一個的。再說……你們女孩子愛哭,別一哭就拿袖子抹,太難看了。”
我知他的奚落只是為化解因送手帕而形成的尷尬,卻仍不免多想,只見他不由分說的將手帕塞到我手中,不耐煩的說道:“哎呀,買都買了,你不要那要給誰用?拿著吧,就當……就當……”烏大有些急,也有些猶豫,最終竟然說道:“就當弟弟送給姐姐的。”說完,一轉身跳上馬車,高高的甩起馬鞭,出了皮縣。
第三十八章
出得皮縣不久,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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