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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還做無畏的犧牲;雍正四年二月,我接到了新皇登基以來的第一張聖旨,因耽飲廢事,革親王爵,其實我早就算到這一刻了,畢竟我曾經是八爺黨,被新皇打壓,那是必然的事情;雍正十年壬子十月丑時,我了無牽掛的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到來,那一刻,只希望下輩子不在生於帝王家!
睜開雙眼,迎接我的不是黑白無常,也不是森嚴可怖的地獄,而是我住了幾十年的東籬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和事,激動地我不知所措,後來我終於搞明白,自己又回到了過去,也就是康熙二十九年,對於我來說這一年裡最大的事情就是將要迎娶嫡福晉瓜爾佳氏。
既然可以重活一輩子,為什麼還要重複上輩子的悲哀,鬼使神差的就跑去找了阿瑪,讓他進宮與皇帝談談,不要這麼早就給我賜婚,還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未立業,何以成家?”總算讓皇帝放過了他,沒有給他賜婚,瓜爾佳氏則被指給了另一個宗室弟子做了嫡福晉。
在朝堂認真辦差,與一眾皇子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沒有參與任何一方的爭鬥,冷眼旁觀事態的發展,雖然今生和前世的自己早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在歷史大事上卻沒有改變;所以若是歷史按照這樣的發展的話,最後登上皇位應該還是四阿哥。
我是一個很現實的人,從來不做無畏的鬥爭,既然無法改變歷史,那就順其自然吧!
康熙三十二年冬,我與四阿哥一同去盛京辦差,同時帶上了想要見見世面的八阿哥,其實這次的差事是我自己要求去的,因為在前世的記憶裡,這次差事應該是裕親王府大阿哥保泰和五阿哥胤祺領的,隨後保泰就被封為裕親王世子,真正得到了皇帝的認可,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擺在自己面前,自然沒有錯過的理由,若是按照歷史程序,我應該還要等幾年才被封為世子,而且還讓我付出了極大地代價;雖然與前世的光頭阿哥相比,被封了貝子,得了個爵位,但是與親王世子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我本來以為會和過去一樣,不僅讓未來的皇帝遇刺,還遇上了讓我傾盡一生也解不開的情劫,紗帽掩映中不敗的容顏,轉身回眸中如水的晶瑩,那一雙剔透的雙眼,激盪了我後半身崢嶸的歲月,那一刻我彷彿明白了什麼是情有獨鍾,此一面萍水相逢,似萬千夢裡遇見,非為上世情緣牽,便是今生月老線,心頭斗升憐愛意,自在驚鴻一瞥中!
☆、第二十六章似是故人來
話說自上回姐弟倆去族長家拜年,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富察寧凝用神藥治好了寧玉胳膊上的鞭傷,寧靜也依言放了富察寧月;至於為什麼這麼爽快的放了人,寧靜心裡也是有考量的,一則她根本沒把富察寧月這樣的跳樑小醜放在眼裡,因為富察寧月的性子,遲早會自食其果,二則她暫時沒想和富察寧凝過不去,畢竟富察寧凝背後隱藏著什麼,她還沒徹底搞清楚,這次放了她姐姐,也算是賣給她一個人情。
寧靜反反覆覆在腦子裡回想著,那天所見到的富察寧凝,不管是從穿衣打扮還是說話神態,和她記憶力的那個溫柔的小姑娘都對不上號,她總覺得富察寧凝身上有著讓她熟悉又矛盾的違和感;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寧靜心裡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元宵將近,她也就把這事擱在一邊,專心準備過小年的一切事宜;若是住在盛京城裡還能夠在元宵節當晚到街上賞燈會,但是他們只是盛京城外圍的一個小山村,只是隸屬於盛京罷了;所以村裡很少有人會連夜趕車進城看燈會,一般都是在自家裡掛些紅燈籠,應個景就行。
對寧靜來說,過元宵節,那是上上輩子的事了,修真界很少有什麼重大的節日,人們關注的焦點,從來都是修為、天賦和各種靈脈機緣;就算有個把個的,也和修仙這個萬年不變的話題離不開關係。在現代過元宵節的時候,無非是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一頓團圓飯,夜晚來臨時在一起看一場元宵節晚會或是上街賞燈,雖然元宵節是中國傳統節日,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早已失去了許多內涵性的東西,比如機器製作精緻漂亮的花燈,雖然美輪美奐,但是比起手工扎地花燈少了人世間流動的脈脈溫情。
往年家裡的花燈都是額娘伊爾根覺羅氏親自扎地,自然不需要寧靜姐弟倆操什麼心;今年就不同了,伊爾根覺羅氏逝世了,扎花燈的重任就落到了寧靜身上,儘管寧靜活了幾輩子,對於這種事情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先前寧靜還指望弟弟寧玉多少會點,在浪費了一大堆紙後,終於紮了一個四不像的成品出來,寧靜只得扶額大嘆,看來他們倆真的沒這方面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