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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進不了翰林院,做個京官也好;不是有句話這樣說嘛,不是庶吉士就做不了大學士,不入翰林院就進不了內閣,想來是有幾分道理的。
蕭然樓青竹院內,四名神采飛揚,神容俊秀的少年,高舉著酒杯互相敬酒,場面分外熱鬧,嫋嫋琴音從琉璃珠簾後面傳來,如玉盤珍珠叮叮咚咚,清脆悅耳,高低起伏間婉轉連綿,時而舒緩。時而高亢,或急如流泉,或靜如溪水,數不盡的情絲,透過悠悠揚揚的琴聲,宣洩出來。
細細看去水藍色的琉璃珠簾後面,坐著一位身穿緋色衣裳的妙齡女子,烏壓壓的墨髮挽著一個倭墮髻,斜插著三支雕鏤的荷花簪,一對明珠耳鐺掛在小巧的耳垂之上。顯得分外典雅。瓊鼻黛眉。鳳眼桃腮,或動或靜,皆是風情,纖纖素手在琴絃上輕攏慢捻抹覆挑。每一個動作,都讓人賞心悅目,周身縈繞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潤如水,弱柳扶風的氣質。
姜宸英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雙目迷離的看著琉璃珠簾後面彈琴的女子,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一個白玉酒杯,嘴角掛著一抹邪邪的笑容,偏頭對著寧玉問道。“這麼漂亮的小妞,是從哪裡找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京城多了這樣的美人兒?”朦朧的血光
聞言,寧玉挑眉笑道,“你當然不知道。這可是前兩天百香樓花重金從揚州請來的芸倩姑娘!聽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雖然他從來沒去過青樓楚館這類煙花場所,但是這類的花邊新聞沒少聽,主要是因為稻香村背後也經營了不少青樓,用姐姐的話說,有錢不賺就是笨蛋。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著琴彈得這麼好!”姜宸英仰頭喝乾了酒杯中的葡萄酒,紫紅色酒液稍許沾在薄薄的嘴唇上,看起來分外的妖豔和誘惑,“揚州出美女,看來是不假!”
“宸英說得對,揚州美女一直是京城裡的爺們喜歡的型別!”張廷玉湊著熱鬧的附和道,“這頓飯可是寧玉請的,探花郎可真是大手筆!”
寧玉嬉笑道,“廷玉說的沒錯!作為探花郎當然要大手筆!”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廷玉作為狀元郎,是不是應該也要大手筆一次,請小弟們一頓?”
“是啊,是啊!”姜宸英一臉壞笑的說道,能夠讓張廷玉放血可不容易,豈有放過的道理?
徐樹本是幾人中年齡最大的,看著眼前三個少年的笑鬧,無奈的搖搖頭,仰頭喝盡杯子裡的酒水,拿起酒壺重新滿上,這才說道,“廷玉合該如此,狀元郎你說是也不是?”
張廷玉本來年齡就不大,不過一會兒工夫,白皙的麵皮上就染上了紅暈,一方面是因為寧玉幾人的打趣,另一方面是喝了酒的緣故,這次的酒水,空間出品的葡萄釀製的,不僅味醇甘美,內涵靈氣,而且後勁比較大。
“我倒是想大手筆一次,但是我只是窮小子一個,哪裡能夠和寧玉這樣的大財主相比?”張廷玉挑眉看了寧玉一眼,“讓我請客也不是不可以,你看能不能給我打些折?”
“好啊!”寧玉自然明白張廷玉的意思,他從來沒想過對他們隱瞞什麼,“到時候酒水錢,我就讓掌櫃給你們免了!”
“好歹我們倆也相識了這麼長時間,又是同窗好友,你看可不可以再多免一些?”張廷玉涎著臉說道,“想來你家也不差這幾個錢!”玩美特種兵
寧玉知道張廷玉的父親張英雖然是一品大院,但是為官清廉,維持一大家子已經很勉強了,要真是讓他在蕭然樓請一頓,確實有些難為他了,“看在我倆同年的份上,我就給你打五折好了,如何?”
“好!”張廷端起酒杯,對著寧玉說道,“我敬你一杯!先在這裡謝謝你了!”說著就仰頭喝乾了杯中酒水,舉手投足間風流瀟灑,不輸於江湖兒女的豪邁在一個柔弱書生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隱在琉璃珠簾後面的芸倩,可謂是一心二用,豎著耳朵細細聽著幾位少年的談笑風生,同時手底下彈琴的速度也沒有慢下來,她在心裡盤算著四個少年中,到底哪一個才是她今晚的目標。
芸倩雖然是百香樓的頭牌,但是身上並沒有風塵氣,反而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傲骨,就像冰凍在寒霜裡的白梅,不染纖塵,比所謂的大家小姐還要高貴的多,若是忽略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絕對算得上冰美人一枚。
寧玉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珠簾後的芸倩,心下生出些許警惕,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不知連晉怎麼搞得,竟然招惹了這樣的女人,那滿身的殺氣,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廷玉這樣的文弱書生自然感受不到,但是對於常年練武的寧玉來說,想不察覺也難!
只聽見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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