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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鮑曼出手了,向前跨進兩步指著哈爾德的鼻子:“你想幹什麼?想拉攏陸軍總司令反對元首嗎?我告訴你,反對元首就是反黨,就是反對國家社會主義。”
鮑曼想借機發揮,乘機提出他一直竭力主張的想法,他面向元首振振有詞:“我的元首,利用這個機會,我代表黨提出一項提議:軍隊是人民的軍隊,也是黨的軍隊,為了確保勝利,我要求加強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
尤如沸騰的油鍋裡倒進了一杯子水,現場突然大亂了,哈爾德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大家聽清了吧?德意志帝國的軍隊要淪為政客們的私人工具了……”後面的話淹沒在群情鼎沸中,有些人甚至喊出集體辭職,解散軍隊。
李德狠狠地盯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鮑曼一眼,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豬腦子,你忘記羅姆是怎麼死的嗎?”想當年,納粹黨的元老羅姆鼓吹要以衝鋒隊代替軍隊,在軍隊的強大壓力下,希特勒不惜斷腕自救,用犧牲羅姆平息了軍隊的怒火。現在,這傢伙那壺不開提那壺,拿軍隊將領們最忌諱處說事,成心是給我添亂。
“主任,電話。”麗達把鮑曼叫出去了。李德知道這是她的雕蟲小技,目的是讓鮑曼擺脫困境。
果然,門外傳來她的聲音:“有屁的電話。你不是說黨是軍隊的捍衛者、領導即服務嗎?再說我幫你擺脫了尷尬,你得謝我。幫我撓撓癢。”
“元首把你們寵壞了。看在酒友的面子上給你撓癢吧,就當給我女兒撓癢癢。”鮑曼的聲音。
往下自然是來自麗達的嬌柔聲:“你佔便宜呀你。輕點,往下,好了好了,再往下到禁區了。”
李德嘆息道:今天怎麼了?先是得罪了企業家,後又開罪軍隊,四面樹敵,這怎麼行呢?他不得不表態:
“大家不要吵了,我鄭重宣告:鮑曼同志的發言只代表他自己,也許昨晚喝醉酒還沒醒過來。德**隊從查理曼帝國開始就是帝國的軍隊,這一點是無可非議的。”
平時溫柔敦厚,李德從不正眼相看的勃勞希契竟然也叫喊起來:“軍隊國家化是寫進憲法的,鮑曼要唆使元首違犯憲法嗎?”
“夠了。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還用得著有人唆使嗎?”李德大聲喝斥,繼而轉守為攻:“就因為鮑曼同志說了一句昏話,你們就揪住不放。說到唆使,我倒是親眼看到剛才有人唆使你向我開戰。”
李德滿意地看到哈爾德一下子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總參謀長低頭望著腳尖,儘管那上面亮晶晶的,並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卡爾梅克人進來了,他驚愕地望了望犯了眾怒的將軍和老闆們,在大家的注視下向元首請示說,雨越來越大,試車員要求中止轉圈試車。
李德一肚子氣正沒處發,他倒癩蛤蟆跳進磨眼裡——自已找不痛快來了。卡爾梅克人捱了元首一頓臭罵後悻悻地出去了,試驗場上又傳來坦克馬達的轟鳴聲。
施佩爾悄悄對元首說,中午飯幾個大老闆安排好了,讓他到餐廳吃飯。李德推託掉了,他也禁止隨從們前往。克虜伯和幾大軍工巨頭反覆請他,李德沒給他們面子。吃了別人的嘴軟,這不是一頓飯的事,他要表明態度。
鮑曼經過早上的不快後,不願意與哈爾德之流同桌就餐,便陪元首饃饃下開水。海空軍副官自然陪伴元首,人家們也沒真心請他們。冉妮亞和麗達更不用說了。
施蒙特在元首和哈爾德之間左右搖擺,半推半就地被通訊主任拉向門外。麗達杏目圓睜,跑到跟前指著他的鼻子教訓道:“今天你要是踏出這個門,你永遠別想回來。”
施蒙特感到失了面子,喃喃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中尉,我畢竟是少將,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埋怨歸埋怨,牢騷歸牢騷,他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跟在麗達後面回來了。
陸軍總部通訊主任是哈爾德的死黨,他為施蒙特打抱不平:“你怎麼回事?竟然聽一箇中尉的,還是個女中尉……”
“還是個俄國女中尉。你是這個意思吧?”麗達未等他說完,咄咄逼人:“你還是趕緊找哈爾德去吧,不然肉吃完了,只剩下骨頭了。”
鮑曼高興得跳起來了,嘴裡噴著麵包渣:“好,麗達,罵得好,有些人就願意當狗,還在這裡汪汪叫喚。”
通訊主任討了個沒趣,盯了施蒙特一眼,訕訕著走了。
李德隨便吃了幾口,陷入沉思中——其實,哈爾德說的也是事實。在閃擊波蘭之前,希特勒要發動戰爭,嚇壞了他的將軍們,將軍們力勸希特勒推遲發動戰爭的時間,說德國的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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