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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配愛娃的,還有一顆是你的專機上那個大屁股服務員的……”
李德抱緊她,把雨點般的吻灑落到她的臉和脖子上。然後喘著氣,扳轉冉妮亞的身子,讓她臉朝外一手抓著一棵樹幹,彎腰把屁股對準他的下身。森林裡充斥著yin糜的氣息……
黑暗隱匿了兩人的歡娛,夜風掩蓋了兩人的喘息,一個小時後兩人平息下來,手拉手往外走去。
樓上燈火通明,喧鬧聲不斷。有幾個滿樓道尋找元首。冉妮亞拉他坐在林蔭掩蔽下的長條椅子上,把頭倚靠在李德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回味著。
半晌後李德挪動了一下,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著她柔軟的冰肌玉骨。冉妮亞望著滿天的星星,星光給她的臉鍍上了一層朦朧的色彩,簡直像天使下凡。兩人就這樣默默不語,只聽到彼此的心跳。
過了好大一會兒,冉妮亞凝視著他,含情脈脈地說:“親愛的,我對你是毫無保留的。有件事你能原諒我嗎?”
李德笑答:“儘管我有8顆心,我還是不會多心的。你說吧。”
今晚星光燦爛,勾勒起她的無盡情思,她彷彿回到了克里木的那個冬夜:鶯話燕呢喃,花開滿院間……想起克里特島的那個不眠之夜:今夜我感覺與你很近,你打動我心房,照亮了天際……
冉妮亞深情地望著元首,真想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訴他。自從與那個印度短命鬼發生一日情後,冉妮亞心裡總有一種愧疚感。愛是純潔的,也是包容一切的,我要把一切告訴他,請求他的諒解。
冉妮亞正欲張口,上面傳來李德親切的聲音:“給我老實坦白,你是不是也接受了企業家的禮物?說吧,沒關係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冉妮亞湧到嗓子眼的話被嚥下去了,臨時置換成另外的四個字:“俗不可耐。”
樓上的喧囂慢慢平息了,燈光也一個個熄滅。她坐起來,用手摸平衣服上的皺紋。
元首的心思完全在另一個地方,並希望冉妮亞分擔他的精神負擔:“冉妮亞,我今天的決定是不是太匆忙了,我還沒聽你評價過一個字呢。”
冉妮亞白了他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恢復了日常的果敢形象,拉起他向樓房奔去。
樓道里酒氣熏天,一些房間裡酣聲震天,另一些房間仍然傳出醉話。冉妮亞用鑰匙開啟房間,一股酒氣和醉臭撲面而來。
麗達橫臥在床上,地上一大灘嘔吐物。冉妮亞麻利地收拾掉汙物,李德皺著眉頭罵道:“每次都這樣,見酒不要命,像什麼樣子?”
冉妮亞白了他一眼:“說什麼呢?麗達拼命給你代酒,她肚子裡至少有六兩酒是你的,你好意思罵她呀。”
李德醒悟過來了,拿起自己的手帕給她擦拭嘴角的唾沫。麗達忽然坐起來,雙手吊在元首的脖子上,先樂後嗔:“哈哈,我裝的。你個沒良心的,人家給你代酒代醉了,你還罵人家。嗯——”
李德被她的嘴味燻得昏眩,忙陪笑臉央求放了他。麗達雙手一張放開他,伸出一根歪斜的手指,讓他倒一杯水給她。
李德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那裡是衛生間,從裡面的確傳來水聲——冉妮亞正在小便。他又氣又好笑地一把打掉她的手:“開水在那邊。你往那指。”
冉妮亞從衛生間出來,脫掉褲子,只穿著內衣內褲坐到床上,對麗達說:“別鬧了,吐了以後也不會再難受了,元首被坦克的事弄得神魂顛倒, 你參加過蘇聯坦克設計,替他搬掉這塊石頭吧。”
“什麼?你會設計坦克?我怎麼沒聽你說過?”李德不禁對她另眼看待。
“你也沒問過我呀?”麗達繼續嘻嘻哈哈,但說的話裡看不出醉意——與蘇聯相比,德國坦克製造技術領先不少。比如火炮、裝甲、通訊、瞄準具等,甚至發動機德國人也不算落後的,但是捏成一個坦克,就不成了。因為整體設計落後於蘇聯坦克。
麗達一口氣喝光杯子裡的水,把空杯子底朝天給他,意思很明白。
“你是說評書的呀?”李德埋怨道。冉妮亞剛想起身,被她一把拉住。
李德把水放到桌子——她腳前的一本厚書上,她接著講起來:
今天我們看到的虎豹坦克的問題就在總體佈局不對,車體拉長的範圍有限,太高太寬,因此超重不說,還影響了前甲的厚度,同時對行走機構的負擔太大,為了減輕負擔,只好多加軸來平衡,但又造成了維護問題。
所以說,設計方向最重要,方向錯了,那叫事倍功半,德國人因為整體方案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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