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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被難住了。不僅約德爾、所有人都不知道這裡面難以置信的驚天大秘密。就是李德本人也已經忘記自己姓什麼,與希特勒合二為一了。只是在腦海深處時常會冒出一些時續時斷的夢境,引導著他小心翼翼地在岔道上前進。
今天是最大的岔道:帝國的空中佈滿了英國的飛機,這時如果把已經設計成熟的新型噴氣式戰鬥機推倒重來,執意要生產什麼高速轟炸機,這是把帝國往火坑裡推,是德意志民族的悲哀。
約德爾也喝了點酒,顯得話特別多,非要向元首問個為什麼。
李德望著約德爾的禿腦袋,玩笑道:“你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的腦袋上寸草不生嗎?因為你太多的為什麼,像小孩子一樣。”
戈林斜睨了一眼約德爾,自言自語:“我的女兒就這樣,凡事都要問個為什麼。有一次他問我童話裡的花仙子厲害呢還是阿道夫叔叔厲害。”
大家望著約德爾鬨堂大笑。正在元首身後的冉妮亞尖細的聲音格外突出。李德惱怒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因為她噴出的唾沫飛濺到他的脖子裡。
前面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和歌聲。“停。”元首舉手喊叫。大轎車一個急剎車停住,冉妮亞猝不及防,爬到元首的後背上。
透過林隙,在一小塊空地上有一處37高射炮陣地,十來個身穿俄羅斯解放軍空軍制服的姑娘在小水池邊嬉耍。
元首率先跳下車。戈林伸手正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他躺倒在座椅上,對鮑曼說:“元首怎麼了?聽見個姑娘唱歌就忘乎所以了。”
“住嘴。元首沒你想的那麼齷齪。”鮑曼白了他一眼,正要下車,聽到車上一聲槍響。
鮑曼衝下車,戈林像彈簧一樣從座椅上跳起來,與肥胖的軀體極不相稱的速度彈出車廂。
車上麗達的槍口冒著青煙,車窗破碎了。在元首前方,一個細高個姑娘胸口中彈,正艱難地把手伸向前方。而那些俄羅斯姑娘們有的嚇得嗦嗦發抖,有的四散而逃。還有一個顯然是細高個的同夥,舉著手槍躲避在高射炮後面。
冉妮亞站到元首前面,右手平舉著槍指向那些女兵,後一輛車上的元首衛隊和卡爾克突擊隊員們像餓狼撲食一般,早就把她們包圍。
事情來得太突然。李德走下車向她們走去。還在車上的麗達正按在腰間注視著姑娘們的一舉一動。突然她看到一個細高個女兵眼睛裡閃過一絲寒光,手快速伸向腰間。
“冉尼亞——”麗達喊叫,同時拔槍射擊,比細高個早了十分之一秒。
與此同時,冉妮亞挺身而出,把元首拉到身後。子彈擦破她的耳朵下垂,把元首送給她的藍寶石耳墜打得不知去向。
警衛們把女兵們集中在水池邊,卡爾梅克人命令姑娘們脫光衣服站成一排,每兩人一個惡狠狠地審問起來。一時間哭天喊地和慘厲的哭號聲四起。
雞姦犯勃魯斯特天生不會憐香惜玉,他用腳狠狠地踩一個女兵的肚子。強姦犯鮑斯特正相反,對女人下不了手,倆人都受到冉妮亞與麗達的喝斥:麗達在雞姦犯屁股上猛踢了一腳:“你真下得了手呀,你不是女人生的呀?”冉妮亞在鮑斯特脖子上一巴掌:“狗日的,她是你媽呀?”
鬥牛犬京舍把躲在高射炮後面的嬌小玲瓏的女兵像小雞一樣提溜出來,扔到元首的腳下。女兵哭得很傷心,爬到元首腳下,被冉妮亞一腳踢到麗達腳下。
麗達把牙齒咬得格格響,一把扯起她的頭髮,向因驚恐而五官扭曲的姑娘臉上噴濺著唾沫:“你給我老實交待,你是誰?”
“我是下士格羅斯喬娃,哎喲——”麗達稍一用力,姑娘慘厲地哭號起來,眼淚撲撲地直往下落。
一個上士被帶到元首面前,一口標準的巴伐利亞口音。她是這支小部隊的指揮官,是德軍空軍婦女輔助人員。在她這裡發生向元首行刺的事件,她已經被嚇蒙了,需要讓卡爾梅克人提著後脖領才免於癱倒在地。看到元首和對她怒目而視的戈林,她白眼一翻,像剛宰的雞一樣吊在卡爾梅克人的手上。
冉妮亞與麗達力促元首上車。他們先留下來,等到審理清楚後追趕上來。
元首把最前面開路的三輪摩托車留給她倆,大轎車繼續向前行駛。經過這一番節外生枝後,鮑曼與戈林捐棄前嫌,拿出酒瓶要為元首壓驚。李德卻想著這樣一幅動人的圖畫:冉妮亞與麗達強迫那個嬌小女兵跪在她們腳下,享受她或她們全方位的口舌服務……
戈林與鮑曼分別給元首敬了一杯酒後,自顧自地喝起來。李德感到渾身發熱,從鮑曼手裡搶過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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