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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芬斯塔爾接著眉飛色舞地講述:“我的精神完全麻木了,儘管他的演講很多地方聽不懂,但我還是被他吸引住了,他的話猶如猛烈的連珠炮劈頭蓋臉地落到了聽眾的頭上,又像一把鑿子狠狠地打進在場每一個人的頭腦裡,在場的人完全被這個人迷住了。
兩個小時後,我站在波茨坦大街上渾身發抖。我甚至沒有力氣攔一輛計程車回家,這次演講對我的影響仍在我的心裡發生著效應,毫無疑問,我完全被他的演講感染了。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旁邊的一個女青年癲狂得連尿都沒能控制出。”
從此以後,瑞芬斯塔爾就有個強烈願望,與這個頗有魅力而有爭議的人物見個面,於是她就給希特勒寫信:
尊敬的希特勒先生:
前不久在我一生中首次參加的一次政治集會上,聽了您在柏林體育場作的一次演講,我不得不承認,您和場上聽眾們表現的狂熱之情深深打動了我,我很想親自同您認識一下。很遺憾,再過幾天我將離開德國好幾個月,為的是要去格陵蘭島拍電影。所以在我啟程前與您見面可能性幾乎是不存在了。我也不知道我的這封信能否到達您的手中,如能收到您的回信我會感到很高興。
致以衷心的問候。
您的萊妮?瑞芬斯塔爾於1932年5月18日就在出發的前一天,瑞芬斯塔爾接到了希特勒的副官布呂克納的電話,說是要在霍盧默西爾見面,到車站接的還有澤普?迪特里希和奧托?迪特里希。
希特勒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西服,白色襯衫上繫著一根不顯眼的領帶,他沒帶帽子,神態很自然,沒有任何架子,完全像一個普通的人。當然,當時他還不是德國總理,只是納粹黨的黨魁。
希特勒一見面就對這位著名而漂亮的女藝術家大獻殷勤,他恭維說,凡是她參加拍攝的電影他都看過,《藍光》印象最深,”還說“如果我們上臺的話,到時要一定幫我們拍電影。”當瑞芬斯塔爾稍顯遲疑時,希特勒沒有一點強人所驗證的意思,趕緊宣告不會強迫任何人加入納粹黨的組織,只是作為藝術家發揮作用。”。
瑞芬斯塔爾毫不客氣地將了他一軍,她要考驗他的雅緻:“我知道您有種族偏見,假如我出身印度或猶太人家族的話,您就絕不會同我進行談話。我怎麼能夠為持有種族偏見的人工作呢?”
希特勒回答:“我希望,我身邊的人能同您好一樣毫無偏見地回答這一問題。”
接下來希特勒脈脈含情地盯著她,慢慢地用雙臂摟住瑞芬斯塔爾,把她朝他懷裡拉,當她掙扎時馬上鬆開了手,側著身子對著她,向天空伸起雙手發誓說:“在我完成我的事業之前,我是不允許愛上女性的。”
此後瑞芬斯塔爾又認識了戈培爾和瑪格達、戈林等納粹要員。戈培爾決心把她搞到手。此時納粹黨處在競選的關健階段,戈培爾一邊為贏得大選而竭盡全力,同時對瑞芬斯塔爾頻頻展開攻勢。他幾乎每天都打電話,找她聊天,談人生、談工作、談藝術,談情感,舉止行為完全像個戀愛中的高中生。
一次兩個見面後,戈培爾醋勁上來了,問道:“瑞芬斯塔爾,您得承認您是不是愛上元首了?”
瑞芬斯塔爾如實回答:“我對希特勒很敬佩,但我不可能愛他。”
聽到這裡,戈培爾放心了,單刀直入地講:“既然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您必須成為我的情人,我需要您,沒有您我的生活將會很痛苦,我愛您已經很久了!”戈培爾甚至跪在地上抽泣。
瑞芬斯塔爾拉他起來:“您有一位那麼漂亮的夫人,一個可愛的孩子,您的行為簡直太讓人不可理喻了!”
戈培爾眼淚汪汪地說:“我愛我的夫人和我的孩子,難道您不知道嗎?但是我更愛您,我願意為您做出任何犧牲。”
面對這樣的追求者,瑞芬斯塔爾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離開柏林,她隨後到山裡去度假躲避他。
1933年納粹黨贏得大選,希特勒當上了帝國總理。戈培爾任宣傳部長,管新聞業還有戲劇和電影,希特勒希望瑞芬斯塔爾擔任電影和藝術方面的領導工作,考慮到和戈培爾之間的糾葛,瑞芬斯塔爾惶恐不安地拒絕這個工作。她無情地拒絕了他,她怎麼能天天在他手下工作呢?
1933年8月末,瑞芬斯塔爾再次接到來自總理府的邀請,她答應為希特勒拍一部記錄片,根據納粹黨的建議,電影取名為《意志的勝利》。
1934年事8月,在赫斯的安排下,紐倫堡黨代會的拍攝工作繼續交由瑞芬負責,希特勒對瑞芬說:“您要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