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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培爾感謝。
李德站起身,與他談最後的一件心事:“這個希姆萊,我懷疑他今天視察集中營是有意的,最近我經常發表淡化****的言論,取消了在前線抓住政委一律槍斃的《政治委員命令》,黨衛軍大本營常駐代表沃爾夫將軍會原原本本地彙報給他的。”
戈培爾警惕地望了望元首,不無擔心地說:“我認為還得安撫他,畢竟他擔任黨衛軍全國領袖多年,根深葉茂,而且他黨性和組織紀律性很強,廉潔自律。我敢斷定,黨衛軍如果沒有他,會遜色很多的。”
李德心中稍稍不快:什麼叫黨衛軍如果沒有他,會遜色很多,離了張屠戶,就得吃混毛豬嗎?他不再作聲,發現前面影影綽綽站著一個人,走近一看,是鮑曼,李德故意問他幹什麼?他一臉不高興說:“我的元首,我正為犯了錯誤而自省呢。”
“什麼錯誤?”李德警覺地問道,習慣地轉向戈培爾,他正暗笑著。
鮑曼似乎非常痛苦:“我犯了沒有保護元首、跟隨元首的錯誤。”
李德啞然失笑,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指了指燈火輝煌處說:“走吧,別說了,我們去跳舞吧。”
跳舞是愛娃的嗜好,尤其是今天舉辦的是生日舞會。大家一看元首來了,就投其所好地播放《風流寡婦圓舞曲》:
“良辰美景,舞步輕盈,多美好,美好時光,怎能忘記,真歡樂,在這美麗夜晚我對你傾訴,滿腹的話兒一定要對你說……”
李德先與愛娃跳了一曲,然後把瑪格達攬在懷裡。這個高雅的女人對男人有一種無窮的魅力,但最多也只能貼著她高聳的胸脯,在腦海裡意。yin一會兒。瑪格達卻想得到更多,悄悄在他耳邊呢喃:“我的元首,給我說說看,你和我丈夫談了點什麼?”
李德半張著嘴戒備地往後咧了咧,瑪格達噗哧一聲,噴了李德滿臉滿嘴的唾沫星。當著大家的面,李德不好意思擦去滿臉唾沫,特別是噴進嘴裡的早已融化。他心裡升起異樣的感覺:“就當成接吻時留下的吧。”
瑪格達略微羞澀了一下,迅速恢復了高雅風度,歪斜著頭含笑說:“我猜測,您將要提拔我的丈夫。”
李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瑪格達,你聽這首曲子多好?”
瑪格達有點生氣,噘著嘴說:“我可告訴你,愛娃已經知道你揀了東方美女的事了。”
李德停住腳步,剛想問個究竟,樂曲停止了,腳面上還被瑪格達踩了一腳。
……
舞會結束後,原先經常陪元首深夜喝茶聊天的人都等待在大會客室裡。林格呵欠連天地出來了,看到他們奇怪地問道:“元首和愛娃早就回到樓上睡覺了,你們傻子一樣等在這裡幹什麼?”看到鮑曼也夾雜在人群中,他吐了下舌頭趕緊離開了。
大家一鬨而散,有的一臉惆脹,有的渾身輕鬆,元首女秘書施羅德對鮑曼說:“我發現最近首長怪怪的,不反對別人吃肉了,也不拉著別人熬夜了。”鮑曼把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下,揮手讓大家各自休息。大家散去了,但過了一小會又重新聚集到大會客室裡。這些陪伴元首熬夜習慣了的人怎麼能睡得著呢?不一會兒鮑曼也加入了自發熬夜的隊伍,還給大家帶來了法國白蘭地和蘋果片。
戈培爾與夫人也回到了房間,等待六個孩子都睡覺後,瑪格達把正在寫日記的戈培爾拉到外面的房間,戈培爾吃驚地望著瑪格達點上一枝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長長地吐了出來。
戈培爾皺眉問道:“什麼事讓你這樣得意忘形,你知道元首最討厭女人抽菸。”
“別這樣說,他又不是我丈夫。哎,哈羅德的事你說了嗎?”
瑪格達拿起德國非那斯香菸挑逗道,“來,給你獎勵一枝。”
戈培爾把煙盒打落在地。瑪格達奚落道:“馬上要得到元首重用了,還是這麼毛手毛腳的,與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光輝形象不相稱呀。”
“別胡說八道。”戈培爾警惕地望了望外面,再轉回來時臉上已經堆滿了笑,壓低聲音說,“你知道些什麼?我見到你們跳舞時聊得很投機。”
瑪格達把菸蒂按進菸灰缸裡,斷然說道:“你就等著吧,我相信我的知覺,儘管元首沒向我透露一個字。”
瑪格達一下子變得含情脈脈,雙手摟抱著略感失望的丈夫的脖子說:“等你飛黃騰達了,你更會整天搞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