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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眾的竊笑聲中,元首略微提高了聲音繼續講吓去:
“第三,我對日本人隨意強姦中國婦女十分驚訝。據報告,日本人把南京變成了一座獸城。日本人在大白天,在大街上就隨意強姦中國婦女,甚至集體輪。奸中國婦女,這種行為真令人羞恥,最近,在東南亞我又接到了這樣的報道。這是一條紀律,我們不得象畜牲一樣到處強姦被佔領地區的婦女!”
在重複了這次會議的重要意義、確定的目標和任務以及實現這些目標的手段和途徑後,元首雙手握拳、拳心朝下放到肩上:“過了今天,大家就要離開這裡,奔赴各自的戰場。你們切記自己肩上的重擔。我們的目標是利比亞!我們的目標是埃及!我們的目標是裡海!我們的目標是莫斯科!我們的目標是西伯利亞!”
元首抬頭目視著前方,像模仿中國的八卦掌一樣,右掌從肩膀上猛然推出,用盡全力高喊:“國家社會主義運動萬歲!勝利萬歲!德意志萬歲!”整個大廳裡“道埃赫郎木特(德意志)”久久迴盪。
軍樂隊響聲,男女文工團員們高唱戰歌,年輕軍長們舉起新發的軍旗,從三軍總司令到服務員同唱起一首歌:
戰旗高高舉起,隊伍緊緊排列,衝鋒隊踏著堅定的步伐前進,同志們冒著紅色陣線與反動派的槍林彈雨,犧牲者的精神與我們一同前進。
萬人空巷,路已清空,國社黨萬字旗,是人民的唯一希望。
期待自由和麵包的理想。
正當此刻,衝鋒號令已吹響,快去戰鬥!
我等是箭在弦上。
讓我們將元首旗幟,插滿大街小巷。
苦難結束後,就會是天堂。
會議結束後,舉行盛大的聚餐,幾百名軍職幹部走向大餐廳,裡面擺放著二十四張大圓桌,每桌十人,還剩下二十多人無法安排,只得在一間會客室裡加了幾桌。那些因各種原因落在後面,“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的人發現大餐廳裡的座位都佔滿了,只得悻悻地從那裡出來,來到臨時小餐廳裡。
屈希勒爾由於上廁所,耽誤了搶座位,來到會議室的加桌,冉妮亞主動起身給他讓座,他矜持地從她面前走過,坐到一群警衛們中間。那些警衛員尚有自知自明,起身把桌子讓給他,一級上將孤零零地端坐在一張諾大的桌子上,不時用大姆指捋著並不長的鬍子,用手帕擦拭著鼻子。
龍德施泰德元帥用手帕擦拭著手進來了,顯然剛從洗手間出來,他一眼瞥見了屈希勒爾,明知故問:“大將先生,那麼大的一張桌子讓你一個人佔了?”
屈希勒爾用手巾擤鼻子,然後扔到桌子上,沒聲好氣地說:“太晚了,不然我早就回前線了,那怕在那裡吃粗茶淡飯,也比這裡吃山珍海味好,何況這裡還把我凍感冒了呢。”
“哈哈,有志氣。開大會時,別人鼓掌你瞪眼;分組討論,別人發言你打瞌睡,要我說,你回前線沒人阻攔你的。”老元帥打趣道。
沒承想屈希勒爾的犟病犯了,他看到莫德爾進來了,梗著脖子話裡有話:“老傢伙,你別趕我,我知道有人巴不得我走,我偏不。除了元首,誰也沒有權利趕我走。我想元首也會給我面子的,因為他讓我當這麼個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補充軍司令,他欠我的人情。”
屈希勒爾轉向莫德爾二級上將:“二級上將先生,你好呀。聽說你和赫普納在提赫文乾的不錯,聽說抓了條大魚,我想元首會提拔你為一級上將,你怎麼還是二級上將呀。哎,赫普納呢?”
莫德爾白了他一眼,低頭裝作沒聽見。一年前,他還是一名師長,而屈希勒爾是集團軍司令,地位相差懸殊,而如今,他奮起直追,已經是上將了,與老將軍只差一個級別,難怪人家心裡不舒坦,當眾諷刺他為“先生。”但人家是老上級,在眾將領中根深葉茂,如果在眾人面前與他頂撞的話,別人多半會指責他的,能忍則忍吧,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屈希勒爾把莫德爾的忍讓當作軟弱可欺,得寸進尺地擠兌他:“你記得嗎莫德爾,去年夏天,你的裝甲師在立陶宛讓一輛蘇軍坦克擋路,擋了整整三天。”他欠起身子,提高聲音,面向眾人伸出左手食指:“一輛坦克。”然後又抬起右胳膊,右手伸出三個指頭:“三天,三天吶。”
“幹什麼呢屈希勒爾,你向年輕將領示範投降動作吶?”得意忘形的他沒看到元首已經踏進屋裡,雙手在空中僵住了。
“立正——”隨著施蒙特一聲吆喝,屋子裡的人都站了起來。元首滿面春風,雙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坐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