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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隊。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欽佩,充滿熱情地寫道:游擊隊在集體農莊種植糧食和飼養牲畜,與附近農民調換種子,他們開辦的軍事訓練班已經結業了三批。與此同時,游擊隊員們還開通了用於運輸乘客的窄軌鐵路,配備了裝甲火車,將自己的人員運往“遊擊共和國”境外及運送境內居民。被抓獲的德國俘虜對“遊擊共和國”境內的鐵路感到非常驚訝:“我太吃驚了,沒想到游擊隊裡還有鐵路和裝甲列車。”
文章最後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寫道:神出鬼沒的白俄羅斯游擊隊不斷將德軍打得暈頭轉向,第三遊擊支隊的伊萬(化名)中校表示,德國法西斯把最擅長於閃電戰的古德里安派到這裡來,他每次都讓英勇善戰的游擊隊員打得閃電般的逃跑,有次連鞋子都跑掉了。戰士拉加(化名)握緊拳頭憤憤地說,他恨透了這個希特勒的徒子徒孫,如果古德里安落到他手裡,他一定親手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古德里安大喊一聲,把手裡的報紙撕成碎片。哈爾德嘲笑說,希望將軍把撕報紙的決心用在清剿游擊隊上。
與他們二位相比,曼施坦因更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按理說他轉戰南北,先取塞瓦斯托波爾,後攻聖彼得堡,自認為勞苦功高,可以銜領北方集團軍群司令之職。不料成也聖堡得堡、敗也聖堡得堡,這座城市陷落後,北方集團軍群失去了存在的理由,這是好多人始料不及的。他一下子成了擱在沙灘上的魚,讓他暫時休假,用元首的話說:“補休羅馬尼亞的假期。”
幾天後,施蒙特給他打電話,讓他到東方部報到,協助東方部部長,就是那個稀裡糊塗的納粹黨哲學家羅森堡搞什麼新土地政策。堂堂上將,不去指揮千軍萬馬,而是領著從國內各部門抽調的小職員、不少還是單位上趁機推出來的調皮搗蛋的小年輕搞什麼土地改革?真是混賬。他越想越氣,眼前一花,竟然一頭撞在樹上。
狼穴又在下雪。雪花像美麗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飄如飛;像天使賞贈的小白花兒;忽散忽聚,飄飄悠悠。雪花像蝴蝶一樣調皮,一會兒落在屋簷下,一會落在樹枝上,飄在軍官們的臉上。
冉妮亞穿著紅色的大衣,在輕輕盈盈的白雪中跳躍著。南方集團軍群司令龍德施泰德元帥問別人:“這丫頭是誰?上身穿大衣,下身穿軍褲,還是陸軍總部的褲子,成何體統?”
原北方集團軍群司令屈希勒爾上將在列寧格勒陷落後,元首讓他當預備集團軍群司令,有職無權,成天牢騷滿腹。現在一肚子的意見得到洩憤機會,便陰陽怪氣道:“你真是老頑固,現在的元首可不像以前了,出征老是帶著姑娘,左擁右抱的,英雄伴美人嘛。”
他瞥把老元帥一眼:“哎,改天你也找個姑娘帶來身邊,你是老英雄,身邊沒美人怎麼行?”有人插言:“最好是人老珠黃的老女人,老英雄配老女人嘛。”
身後的莫德爾為元首打抱不平:“老領導,你應該感謝元首才對。你是聖彼得堡的征服者,誰給你這個榮譽的?”赫普納也是元首的死忠,向屈希勒爾上將調侃道:“那天我女兒寄信,用舌頭tian了一下郵票就貼上了,後來仔細一看,這可是專門為紀念征服聖彼得堡發行的,上面有將軍您的頭像。也就是說,我女兒tian的是將軍您呀。”
屈希勒爾上將臉一紅,率先走了。龍德施泰德元帥埋怨他們,赫普納沒聲好氣地說:“說實在的,佔領聖彼得堡的主要功勞還得歸功於元首,他不光制訂計劃,還親自指揮作戰,殲滅俄國人的美械師,攻佔拉多加湖,而屈希勒爾幹了點什麼?他應該滿足才對。”
龍德施泰德元帥仍有微詞:“瞧你倆說的,元首給了你們好處,所以你們歌功頌德。對了,為了進攻聖彼得堡,還把我的好幾個軍調到北方。你們年輕人要學會全面的看問題,不要被表面現象迷惑。再說,帶著女人在前線亂轉,什麼形象嘛。”說完追趕屈希勒爾去了,風吹來他的聲音:“別生氣,剛才我把他倆狠狠教訓了一頓。”
赫普納低聲咕嘟:“老頑固。”莫德爾學著他的模樣,教訓赫普納:“你們年輕人要學會全面的看問題,不要被表面現象迷惑。”一團紅色閃過來,冉妮亞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問那個老將軍說她什麼壞話,兩人面面相覷,矢口否認。
主席臺上,元首坐在中間,兩邊分別是戈林和約德爾。他們身後是一面巨大的、放射著金光的老鷹卐字,兩邊是軍旗和最高統帥部旗。臺下座位分為三排,左邊是海空軍主官,中間是陸軍各級司令和參謀長,右邊是武裝黨衛軍主官和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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