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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妮亞端起杯子讓他漱口。李德老老實實地辯解:“有那麼邪乎?再說削了皮的。”“削了皮也不行。”冉妮亞不依不饒,點燃一枝煙塞進他嘴裡。
元首忸怩作態起來:“拿開,你知道我不抽菸的。”麗達放下書,微笑著向這邊說:“元首,抽兩口吧。水至清則無魚,師至察則無徒,人至儉則無朋無黨,官至廉則無親無故!”
“就是。男人嘛,不抽菸、不喝酒,死了不如一條狗。”冉妮亞接過話茬兒,不由分說地把煙塞到他嘴上。
專機向東南飛行。李德問起慕尼黑法庭的事,冉妮亞埋怨道:“說好的打電話,眼看鍘刀就要落在那姑娘脖子上了,電話總也不來,無奈之下,我只得偷偷拔掉了電源保險盒。你在幹什麼呀?電話也不接。”她向前後左右看子一下,壓低聲音說:“是不是正跟嫂子辦那事呀?”
“辦那事呀?”李德裝聾作啞,大姆指和食指指尖夾著香菸猛吸了一口,嗆得他連咳嗽,冉妮亞給他捶背,但下手明顯比平時重得多,李德先呲牙後瞪眼,把她手推開:“至於嗎,人家不過是給我一個蘋果,你要乘機報復呀?”
她有一事不解:“你不是說法律規定有99天的上訴期嗎?為什麼他們那麼著急?”
元首撫弄著她的秀髮,解釋說:“戰時增加了這麼一條:如果情況緊急、情節特別嚴重,可以適當縮短上訴期。他們為了殺一儆百,自然要快判決快執行。我只不過讓戈培爾給柏林的最高檢察署打電話,提請他們遵守法律規定而已。就這,戈培爾還盯了我好半天,好像我是外星人,懷疑我是不是說夢話。”
愛得萊德端來了兩杯咖啡,分別放在他和冉妮亞面前,冉妮亞要把咖啡轉讓給麗達,李德發飆了:“人家給你端來的,不要蹬鼻子上臉;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敬酒不吃吃……”“得啦得啦,不知那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鄉巴佬話。”她打斷了他的數落,向一臉不自然的愛得萊德道謝,繼續與元首探討問題。
今天是陰天,又遇到雲層和氣流層,“禿鷹”剛爬升出霧氣,就又鑽進了雲層。雲層厚得讓人產生一種能在上面漫步的錯覺。專機在磅礴的雲層中像是紙折的,在氣Lang裡顛簸,反倒是那些千奇百怪的雲層看上去像是固體的,彷彿是龐大無匹的流動山巒。整架飛機都在爬升中震顫,大家在機艙裡像貨物一樣被拋撒。
鮑爾在駕駛艙裡對著飛機大罵,文明在這樣的惡劣中也只好露出野蠻的本色:“爬升,他媽的爬升,要不然我爆你的菊花。”
麗達的書在元首和冉妮亞腳下滑動著,她本人死死抓著拉手,拉手砰然脫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隨口罵了句“他媽的。”這出自不動粗口的麗達,只能說明形勢危急。
專機終於躍出了氣流,也躍升出了雲層。忽然平穩下來,雲層之上的陽光從舷窗裡刺痛了元首的眼睛,大家從互相抓撓撕扯中安靜下來。下面是蔚藍色的大海,那一大片陸地就是西西里了。
專機降落在馬耳他盧卡機場,鮑曼、凱塞林、第七空降師師長海德里希、第22空降師師長魏斯特少將、滿臉鬍子、臉上只剩下一張嘴的烏克蘭獨立旅旅長伏爾波羅夫上校,地中海艦隊司令波魯克上校,還有馬爾他市長,以及他的卡爾梅克突擊隊都來機場迎接了。
鮑爾問起專機今晚在那過夜,元首偷看了愛得萊德一眼,作順水人情說,機組人員頭一次來馬爾他,今晚住在這裡,好好體驗一下地中海的海風。
愛得萊德向鮑爾等揮手告別,一把搶過元首的杯子跟在他的後面,冉妮亞向她投來警惕的眼光,她笑眯眯地對她說:“嘿嘿,我在克里木就是這個角色,在聖彼得堡也是這樣,冉妮亞上尉,你不反對吧?”冉妮亞被她將了一軍,無奈地走開了。
元首與鮑曼同乘一輛車,向他通報了慕尼黑的風波,埋怨戈培爾在有些事情上過於激進,導致國內死氣沉沉。鮑曼也向他彙報了非洲的情況:“你前腳剛回國,隆美爾後腳就回維也納了。非洲軍團與英軍在塞盧姆以東對峙,隆美爾說,隨時隨地可以向埃及進攻。”
李德淺笑了一下說,他估計英國人馬上就會反攻,因為丘吉爾正面臨信任危機,他迫切需要一次勝利。“是的,一直以來他就有這個想法。可是,勝利女神根本看不上他那個臃腫的煙鬼。”鮑曼尖刻地笑著。
李德進入位於瓦萊塔中心的凱塞林的司令部——騎士團首領宮。在走廊裡,他在葉卡捷林娜二世畫像前停留了一會兒。司令部裡站滿了黑壓壓的一屋子,其中有近十個女軍官。德軍地中海集團軍官佐們、黨衛軍蓋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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