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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引進戰爭,甚至誘發半吊子政治家和二百五軍人突襲珍珠港,一舉掃清了美國參戰的障礙。
“丘吉爾是個感情用事的瘋子,他的畢生目標是意氣用事,那怕把大英帝國丟個精光,他也會與德國作對到底的。日本人也是歇斯底里的動物,中國的蔣介石委員長是個怕老婆,而斯大林是個冷靜而殘酷無情的對手。”
“在我們這邊,墨索里尼其實很有頭腦,是法西斯是元老人物,只不過他這頭獅子領著一群羊打仗,那有不失敗的?法國的貝當元帥是個老朽,天知道他一天想什麼,我懷疑他上廁所能不能自己解開褲帶。羅馬尼亞的安東尼斯庫不錯,只是太貪財,他竟然要求德國用黃金買他的石油,他想過沒有,萬一戰爭失敗,那些黃金會落入斯大林的口袋。”
冉妮亞不由打了個寒戰,一把奪取他的杯子,突然有人敲門,兩人面面相覷,接著又響起三長兩短的暗號,冉妮亞開啟門,麗達一陣風似進來了,頭髮和上身溼透了。
麗達邊脫衣邊快聲快語地說:“我知道你們會在這裡,我沒有鑰匙。阿道夫,情況似乎有點不妙……”她困難地脫靴子,冉妮亞上前幫忙,麗達疼得咧了下嘴,接著說:“隆美爾失蹤了,卡爾梅克人不知道怎麼搞的,過了幾個小時後才發現找不到他了。”
“我給你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阿道夫。”李德怏怏不樂地說,麗達難得地開了句玩笑:“好吧,以後我倒著叫,叫你夫道阿。”
麗達披著被子仍在顫動,她讓冉妮亞給她端來一杯酒,喝了後感覺好多了,三人你瞪我、我看你,空氣裡充滿詭譎又yin蘼的味道。冉妮亞與麗達同時指向元首:“雙飛燕——呀。”
第20節 馬爾他之戀
雨半夜就停了,三人勞累了一宿,直到很晚才醒來,麗達猝然從床上坐起,把他倆推醒:“壞啦壞啦,我怎麼出去呀?”
元首忽地爬起來,這可是問題啊。本來自古風流多狂士,對於zhuanzhi國家的元首來說,有點風花雪月也算小雅,但是吃著碗裡的爬著鍋裡的,玩雙飛可不是待遇問題了,尤其是在德國,傳出去可是影響他的領導形象呀。
李德埋怨冉妮亞睡得太死,她一聲不吭地起床穿衣,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一拍巴掌:“有了,麗達,你從這扇窗戶爬出去,回到我們房間,然後……”
說話間麗達已經穿戴就緒,後退兩步又往前一竄,穩穩地抓在窗戶沿上了,不料她抓著的浮雕年久失修突然脫落,她直挺挺地掉下樓,李德倒吸了一口了,急忙爬在窗戶上往下看時,她已經像跳躍的貓一樣,在草坪上就勢打了個滾,還未等完全站起來,她縱身躍起,翻越鐵欄杆,站在馬路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麗達真厲害。”元首長吁了一口氣,冉妮亞不以為然地瞥了他一眼,左手託在窗臺上稍一用力,她也縱身跨出窗戶,在空中翻了一圈,雙腳穩穩踩在草坪上,她抬頭望了一眼爬在窗臺上的元首,撿拾起一顆小石子甩上來,李德躲避,低頭再望時,冉妮亞已經站在欄杆外面,正與不期而遇的凱塞林打招呼,對方問道:“這麼早就訓練啦?元首在嗎?”
冉妮亞撒謊絲毫臉不紅:“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去看吧。”李德趕緊從窗戶閃回房間。
李德匆匆梳理,拉開門鎖,正襟危坐地等待敲門,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女服務員,她暗笑著收拾掉空酒瓶,重新鋪平床單,把半掩的窗戶完全開啟,正收拾時凱塞林進來了,粗聲粗氣地問候。
“昨晚喝酒了?”心直口快的他掃視了一眼服務員手裡的酒瓶。“昨晚鮑曼來過。”元首有口無心地答道。凱塞林唏嚅:“哎呀,我錯怪他了。”
李德好奇心大發,再三追問下,凱塞林閃爍其詞地道出實情。鮑曼到馬爾他休假期間,結識了一位義大利女護士。昨晚在鳳尾花廳聚會結束後,他與鮑曼到一家酒吧喝酒,中途鮑曼離開了一個小時,回來時氣喘吁吁,凱塞林以為他找老相好去了呢。
李德奇怪地問道:“上次鮑曼不是和蓋爾達一起來的嗎?”“是啊,蓋爾達不是懷孕4個月了嗎?那天鮑曼帶她到馬爾他婦科醫院檢查,結識那個金髮女郎的。”
凱塞林元帥目光不經意地窺著床上,李德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紅色胸罩的一角露在枕頭底下。
李德與元帥談到隆美爾玩失蹤,凱塞林樂呵呵地笑了。隆美爾老給他玩這種小把戲,如果需要給養和援助時他現身了,等到彈藥充足時他變成了英國作家威爾斯筆下的《隱身人》了,對此他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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