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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不光是你,在蘇聯佔領區所有德國非軍事人員,包括帝國青年義務勞動隊,鐵路職工,農林人員等等,也要配備精良武器,加入清剿行動。”
元首的雙手靠著桌沿略微蜷曲,看似一隻為全力猛撲而蓄勢待發的小貓:“在巴爾幹,鐵托的游擊隊已成燎原之勢,在德佔區成立了烏日策共和國,真是膽大包天。約德爾副總司令都去了巴爾幹了。在東線,游擊隊員們很快要成立‘遊擊共和國’,形勢逼人,而你卻覺得自己大材小用,與游擊隊作戰丟人,那好,我給你一支部隊,你去佔領莫斯科吧。”
古德里安本來是打著推掉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的主意,向元首訴苦來的,響鼓不用重擂,元首幾句奚落就讓他坐臥不安,臉上火辣辣的,加上鮑曼不緊不慢地經給他戴高帽子,古德里安呼地站起來,戴上軍帽馬上回前線。
李德臉上浮出笑容,急忙喚住他:“你真是雷公,做事也太雷厲風行了,我送你一句話,你一定要牢牢記在腦海裡:‘一半軍事,一半政治。’如果你只用軍事手段清剿游擊隊,說不定會把更多的俄國人逼上梁山,導致越清越多。我馬上把東方部部長羅森堡派到你那裡,你負責軍事,他負責政治,你揮舞大棒,他分發麵包,雙管齊下才有效果。”
古德里安“啪”地立正敬禮,然後原地轉向,邁著軍人的步伐走了,隔壁車廂迴盪起堅定的腳步聲。空軍副官貝洛在車廂接頭與他打招呼,然後到元首跟前告密說,他聽到古德里安咕嘟:我到這幹什麼來了?讓希特勒罵一頓不說,還給我派了個政委。
李德感慨:將軍們是運動員,只管在運動場上出分頭,卻從來不管場地,後勤。對俄國人要軟硬兼施,羅森堡嚷嚷著要實行土地改革,就讓他放開手腳幹吧。
專列繼續北上,傍晚到達普希金,北方集團軍群的頭頭腦腦在這裡等他,元首自然明白他們等待什麼。當他拿出閃閃發光的勳章時,將軍們非常自覺地站成一排。
屈希勒爾司令向前跨出一步,目不轉睛地望著元首繞過他、給他的部下授勳,最後一枚鐵十字勳章別到丹尼爾的領口上了,他鬱鬱寡歡地望著元首,繼而又想,元首要專門給我在柏林授勳吧?
元首望著苦著臉的二級上將,似乎自言自語:“啊,屈希勒爾將軍忠勇雙全,奪取列寧格勒有功,應該怎樣獎賞呢?”偏偏有個不知趣者接過話題:“應該給將軍頒發騎士十字勳章。”稍停又急忙補充:“至少是帶橡葉的騎士十字勳章。”
屈希勒爾不自然地咧嘴,死死盯著元首插在口袋的那隻手。手出來了,不過手上並沒有勳章,只是印著最高統帥部文頭的一張紙。屈希勒爾忽然猛烈咳嗽起來,大家從來沒見過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能被自己的口水嗆成這個樣子的。
元首展開紙,一字一句地:“屈希勒爾二級上將晉升為一級上將。”在大家熱烈的掌聲蓋住了他的咳嗽,屈希勒爾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但是臉上的肌肉在抽搐,那是欣喜的抽搐,欣喜之下他怔怔地站著,絲毫沒有聽到拿著新肩章的鮑曼的喊聲。
元首拿出另一張紙念著:“任命莫德爾將軍為集團軍司令。”莫德爾從後面一排蹬蹬幾步走到前面,上來時把他前面的丹尼爾撞了個趔趄,大家的掌聲變成了喝彩——不少是倒彩。他意氣風發地走到鮑曼面前,把肩膀湊向他,卻見鮑曼伸手把肩章遞給麗達,由麗達給他換上。
莫德爾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悠:“那……那個集團軍?”元首審視著他:“中央集團軍群的第九集團軍,目前堅守在謝利格爾湖到勒熱夫之間。我給你的任務:必須牢牢守住去年十一月構築的主防線、伏爾加河西岸一線,清除俄軍冬季反攻時留下的幾座橋頭堡。”
第15節 元首雄踞聖彼得堡
將軍們解散了,麗達把新肩章也給他戴上了,莫德爾還戳在那裡,大家參差地從他身邊繞開。如果大家是潮水,莫德爾是分水的犀牛,雖然沒有那麼高大勇猛,但他確實把大家分隔在距離他一米之外,繞開了再度合攏。這也是人之常情:這些虎將們自認為比他毫不遜色,元首憑什麼把你令人目眩地提拔成集團軍司令?
看到莫德爾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元首把他叫到小房間裡,談起那天小高地上最後的戰鬥。元首一行撤離小山坡後,戰爭更加激烈。蘇軍第39集團軍司令親自率領部隊衝上小山坡。雙方飛機在空中纏鬥,蘇德坦克在互相碰撞,炮彈在人群中爆炸,人的軀體被炸到空中,然後變成零件呈拋物線四處灑落。
雙方迅速絞纏在一起,成了逐溝逐壕的爭奪,面對面的射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