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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敵方艦艇、基地、港口和岸上目標,登陸作戰中進行火力支援,擔負海上編隊指揮艦等。
阿爾布雷克特中校指著三聯主炮說:“很簡單,從大炮上可以區分出那是重型巡洋艦、那是輕型巡洋艦,比方說,這艘軍艦裝備的是152毫米艦炮……”
元首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回頭一看,冉妮亞的呵欠比他還長。軍艦乘風破Lang,海鷗追逐海Lang,讓他不由脫口而出:長風破Lang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李德忽然情境大發,讓冉妮亞唱起那首歌曲。昨晚他聽了好幾遍,聽得心裡無限傷感。
冉妮亞走到船頭,讓驚濤駭Lang為她伴奏:
那些淚水糾結著我的過去,你曾約定過的明天將會更加美好。
播放那首我倆曾聆聽過的歌吧!
讓它輕柔地舒緩我們的傷痛。
晴空飄下溫柔的雨滴,朵朵鮮花盛開,生命是如此的神奇,彷佛溪水上閃爍耀眼的陽光般,你引導我看全世界……
一些義大利水兵們也圍攏過來,拿出小提琴為她伴奏:
在這美麗的世界上,處處充滿著愛。
尋找那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你將會發現真愛的意義。
別害怕,只要作你自己。
我們需要這份愛,這份我從未感知的愛。
冉妮亞唱完,把那個小提琴手推到船頭,她拉起琴來,拉的是《重昨蘇蓮託》,義大利水兵們打仗不行,唱歌可是天下第一流的,一直唱到軍艦靠岸,他們還在唱:“還有個太陽,啊多麼輝煌……”
元首在雅典逗留了半個小時,希臘首腦特索拉科格羅將軍報告已經集中了200多艘機帆船,元首非常高興,當即讓他交給德國駐軍,命令派出一部分到克里特運送士兵。安排完這一切,專列風馳電掣向北飛馳,第二天下午到達狼穴。
第24節 貴重玩具—可視電話
裝甲專列經過“格爾利茨”車站,慢騰騰地沿著單軌鐵路駛入森林深處。從溫暖如春的地中海,來到早春乍寒的東普魯士,簡直是兩個世界。克里特島樹枝已經發芽,拉斯滕堡的樹木還在沉睡。
狼穴——希特勒的東線指揮部,希特勒曾經說過這樣的評價:“這是歐洲少有的一處林間勝地,我可以在這裡自由自在,精力充沛而從容地工作。”
元首外出期間,狼穴由國防軍士兵守衛,現在,希特勒警衛旗隊計程車兵們跳到車下,迅速加入到他們中間,確切地說,代替他們執行警衛任務。4個女兵被送到柏林,重新分配工作。
來自北海的冷風吹得枯葉紛飛,元首裹緊皮風衣,與鮑曼嘀咕了一陣,雄赳赳地走上臺階,副官和冉妮亞、麗達緊緊相隨,衛兵敬持槍禮,值班軍官張嘴剛喊出“元——”字,鮑曼搶先一步捂住他的嘴,把剩下的話嚥到肚子裡去了。鮑曼轉身對元首使了個眼色,示意大家放輕腳步,他像偵探片中的二流警察一樣,躡手躡腳地走向哈爾德的辦公室。
同往常一樣,元首要來的這天,總參謀長和總司令又湊在一起議論:“大家等待一天了,元首還沒到,這要等到那時候?”
“他把自己陷進拿破崙的角色裡不能自拔了,放著皇帝不當,非要當軍長。”這是勃勞希契在調侃,哈爾德取笑:“我記得兩個月以前你說元首是戰地總司令,一個月前是集團軍司令,怎麼?今天降為軍長了?”
勃勞希契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調:“他到克里特島,那裡只有空降第7師和幾個東方營,我說軍長還是抬高他了。”
元首覺得自己的肚子成了藍球,正在一點一點變大,正想破門進去,又聽到那個老冤家說:“不過總參謀長先生,他指揮的幾個戰役倒也精采,比去年11月以前精明多了,這樣一來,你我也省了好多心。”
哈爾德亦有同感:“沒想到去年遭到俄國人襲擊,倒把元首給炸清醒了,好像恢復了以前的精明。”
元首站在門口,猛然覺得自己像個鬼鬼祟祟的小偷,又像個庸人自擾的市井之徒,一股陰冷的風吹來,渾身一顫,打了個氣勢磅礴的噴嚏。“誰?”從裡面傳來腳步聲。元首推門進去,躲在遠處的隨從們也往這邊跑來,走廊裡充斥著他們的腳步聲。
哼哈二將奇怪地互望了一眼,馬上站得筆直,元首在屋子裡打量著,他倆的眼睛和身子隨著元首轉動。
元首奚落道:“我從外面聽二位討論戰局,說得挺熱鬧嘛,請繼續,軍長我洗耳恭聽。”
勃勞希契和哈爾德面面相覷,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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