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第3/4 頁)
0多名生力軍。
第三批德軍著陸後,德國空軍對全島敵人的目標進行了一次徹底的、洩憤似的飽和轟炸,在101高地,卡爾梅克人連騙帶嚇,命令部隊運動到半山腰,那些收攏的俄國人在德軍眼裡只配挖戰壕,在他指揮下成為勁旅,空軍把山頭炸成了一支火炬,炙熱的氣流讓俄國人都不堪忍受,把頭埋進土裡。轟炸剛一結束,俄國人一擁而上,佔領了山頭。
第7空降師第四批傘兵著陸了,機場方向降落的是上尉海特的工兵營,他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修復機場。海特是個年輕男爵,“我可以看到街道上的人們抬起頭盯著我們,而有些人則跑進屋子裡,飛機的影子像魔爪一般掠過沐浴在夕陽下的白房子,我跳傘時周圍都是傘兵,但著陸時卻是我一個人,突然降落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並帶著指示,這種感覺很異樣,一草一木都像是隱藏著一個秘密。”他在離機場三公里的地方降落,飛濺起來的棕色泥讓滑翔機成了大花臉,不過很幸運。
步兵營長卻沒有他這麼Lang漫:第8步兵營營長的座機在試圖在一片寬闊的海灘上著陸,那兒的地面崎嶇不平,雜草叢生,飛機碎片隨處可見,駕駛員只得掉頭,盤旋了好久,突然,機槍子彈穿過了右機翼,飛行員氣得咬牙切齒,一片葡萄園出現在眼前,飛機直接撞進葡萄園子裡,撞到地面又被彈了回來,一支機翼與機體分離插入果園裡,人,行李、箱子、彈藥全被拋到前面,他們鼻青臉腫地站起來:“總算安全降落了。”
隨工兵營降落和還有鐵板、水泥,還有一臺水泥攪拌機,天黑前最後一波次降落的是大桶的水,馬爾他的水缺少到這種程度:整整一個連的紐西蘭士兵為了能喝上一口水,高舉著手走向德軍。
德軍指揮官還得為看守戰俘操心。戰俘們喝水都像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一手舉著飯盒,一手提著褲子,因為看守戰俘的俄國傘兵搜光了他們身上的所有東西,連褲帶都被抽走。而幾個英**官由卡爾梅克突擊隊看押,第二天一個面目清秀的澳大利亞少尉憤憤地來告狀,說昨晚被一個德國兵爆了菊花,聲稱要向國際紅十字會投訴。無疑這個德國兵是格魯勃斯少尉。米沙對他情侶的背叛也好像並不介意。
黑夜降臨,除了工兵營外,忙碌了一天計程車兵們,不管是英軍還是德軍都得到稍理休息。在克里特島戰役期間,這些德國傘兵晚上受到當地老百姓的攻擊,因而睡覺時握著槍,但除了零星的槍聲之外,並沒有出現意想的攻擊。、事實上,對上尉海特來說,鼾聲如雷比偶爾的槍聲更令人煩:他被那些突擊隊接到他們搭建的帳蓬裡,這些白天吵吵嚷嚷的烏合之眾到了晚上也不安穩:一群人的鼾聲夾在一起是很奇妙的事情:有高腔、有低調、迴旋的、詠歎的、歡呼的、如泣如訴的。海姆最恨的就是打鼾,作為貴族自小就家法高懸,被家父要求寢食無聲,放屁都要跑到門外,揍的他對睡覺和吃飯都有下意識的厭惡。
實在無法入眠,他坐起來,支起胳膊點起一枝煙,被卡爾梅克人從嘴邊抽走,他美美地吸了一口,摁滅在地上:“紐西蘭人的狙擊手能把菸頭上的火星打掉。”
黎明前一小時,在希臘克里特、義大利西西里島上的機場又忙碌起來了,嗓子嘶啞、身心疲憊的空降軍軍長斯圖登特臨天亮前剛剛入睡,就被引擎聲驚醒。得到訊息,機場修好了一半,就是說,可以單波次降落。
斯圖登特命令運輸機起飛,給機場空降更多的鋼預製板,由於天尚未亮,這些鋼鐵之物自天而降,咂死了機場上監工的工兵連長,還有一隻名貴的馬爾他犬——當時它被加入動物保護組織、奉行《戈林狩獵法》的工兵連長抱在懷裡。
上午九點機場基本修復了,施圖登特登機。脾氣暴躁的參謀長拉姆克上校來接替邁因德爾將軍,在飛機上他對施圖登特發牢騷:“空降兵是帝國的驕傲,空軍的象徵,竟然讓一個俄國人指揮,這是德意志空軍的恥辱。”
施圖登特的運輸機貼著半山高的海Lang抵近島嶼,英國的炮火向跑道猛烈射擊,前面的一架運輸機燃起了火焰,第二架的機翼被折斷,機身焊接處被炸開,那輛義大利小坦克派上了新用場,把打壞的飛機殘骸拖走,清理跑道。施圖登特的運輸機在水面轉了一圈,再度降落時,二十幾架Ju52的殘骸在跑道邊上排成了一排。
施圖登特的機艙門被開啟,猝然而來的風差點把他們從座位上掀起來,炮彈不時在周圍爆炸,卡爾梅克人裝置也運來了,一天的配給減少到了兩根香菸和三片面包,汙染的水源造成腹瀉,士兵們面無表情,沒刮鬍子的傘兵們牽著一頭驢,到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