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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在這裡賣弄風騷的。”
愛娃望了他一眼,一時間變成偵探小說作家了:“我勸你以後也少來這兒,特別是別跟那些俄國女人勾勾搭搭。我聽報紙上說,俄國女特務殺了人以後就把屍體放在船上,上面堆上石頭沉入海底,破案都休想。”
李德望著愛娃一本正經的樣子,禁不住撲哧笑了,唾液噴濺到她的耳朵上。李德有點迷惑不解,問她怎麼不游泳?她哀哀地盯了他一眼,李德隨即明白過來,把她緊緊摟抱在懷裡。自從那次她掉進上薩爾茨堡的冰湖裡以後,愛娃不再下水了,簡直是望水色變。
回去的路上愛娃駕駛大賓士,她一路嘮叨個不停,不過說的都是大實話:“看你昨天吹得:要把馬爾他建設成全球一流的旅遊勝地。”她惟妙惟肖地學著他的口吻,李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在她肥嘟嘟的臉蛋上掐了一把。她繼續數落道:
“這裡連個像樣的海灘也沒有,都是岩石。路這麼差,應該好好修一條路,還有,這裡的交通標誌和車道也和英國一樣。你佔領這裡差不多一個月了,怎麼還有那麼多右舵車呀。整天就知道左擁右抱,吃喝嫖……”
“你敢說賭?”李德朝她提起拳頭,她本能地一躲,與對面一輛白色小轎車擦肩而過。白車在後面停了下來,一箇中年人下車指著他們罵人,愛娃油門一轟,絕塵而去,半晌她自我解嘲道:“連德國元首都敢罵呀。如果他追上來發現你坐在後坐上,我敢保證,他嚇得腿肚子都要轉筋了。”
賓士途經古城時,看到戈培爾一家以舊城堡為背景照相,一座土磚牆修築的城堡像大象的鼻子一樣伸進蔚藍的海水中,白牆、藍天、海水、綠樹,與雍容華貴的瑪格達構成一幅古樸的畫面。
他們停車走上前,瑪格達眼光掃了元首一眼,與愛娃抱在一起,說著女人們、其實是男人們的私房話,李德抱起小海蒂笑了笑:“叫伯伯?”她擠了個燦爛無比的笑靨並撕扯他的小鬍子:“阿道夫叔叔。”她轉向瑪格達:“媽眯,叔叔的鬍子上有水,粘粘的。”
戈培爾在她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小姑娘哭了,瑪格達心疼地抱過去,愛娃在戈培爾胳臂上打了一下:“童言無忌,你跟孩子較什麼勁兒?”
兩個以前的女孩子帶著6個小孩子在岸邊漫步,元首與戈培爾並肩默默走向棕櫚樹,愛娃說的沒錯,清晨的風吹透單衣,讓他打了個氣勢磅礴的噴嚏,動靜大得讓遠處的愛娃和瑪格達向這邊扭頭。
李德打破了沉默:“戈培爾,我發現這兩天你悶悶不樂,昨晚你與凱特爾去看《魔笛》,據說看了一半就出去了,究竟有什麼事呢?”
“你的訊息太靈了。”戈培爾苦笑了一下,“魔笛我看過十八遍了,所以我中途退出來了。”
“聽說你出來後一個人在大港貨運室附近徘徊了兩個小時。”李德轉到他面前堵住去路:“你盯著我的眼睛。”
戈培爾用無神而驚慌的眼神掃了他一眼,試圖從旁邊繞過,李德不客氣起來:“戈培爾,我還不瞭解你,你是個頂天立地的人,如果沒有大事,你定然不會這樣消沉。現在正值戰亂之秋,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究竟有什麼事,值得我提高聲音反覆動員你說嗎?”
戈培爾眼眶溼潤了,抓住元首的手:“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沒管理好國內,其實五天前我就應該向你彙報,我怕你分心,所以……”
李德聽著聽著,頭髮一根根豎起來了。他在前線的這幾天裡,南德竟然發生了嚴重的政治事件:慕尼黑髮生學生運動並漫延到整個巴伐利亞,農民拒絕送牛奶,計程車停運,父母們堵住學校校門或帶走他們的孩子。慕尼黑的弗賴辛的紅衣主教抗議納粹不斷毀滅公眾生活中的基督教,一些慕尼黑大學生散發反對納粹黨和政府的傳單,號召工人們開展大罷工。
事情的導火索是一個禮拜前,巴伐利亞州文化部長阿道夫?瓦格納宣佈十字架、教會飾品和宗教畫“在我們的學校中沒有位置”並下令逐步移除它們。巴伐利亞是納粹主義的滋生地,但它也是一個熱誠的天主教地區。這裡民風強悍,歷來就有獨立傾向,現在終於出事了。
“你是怎麼處置的?”元首掏出手帕探試頭上的冷汗。戈培爾說,已經逮捕了幾十個,他從柏林派出一些政府工作人員組成的工作組進駐各個大學和六年制中學,聯邦警察也日夜巡邏,密切注視事態擴大。
“回去開會”。元首匆匆忙忙往回走。“慕尼黑出事了。”他問愛娃難道沒有聽到或看到什麼,愛娃輕描淡寫地說:“都怪你的這位總理,對老百姓的什麼都要干涉,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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