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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登貝格爾,我同意他的方案,直接攻佔達曼胡爾。”
對方回答說已經下達了大致如此的命令。“敢情我的命令是放屁呀?說了半天,你們還是各行其是。”李德強壓下心中的不快,近乎於討好的口氣要求他們派出一支偏師向吉薩佯攻,得到回答:“我們已經安排了一個營做出猛攻吉薩的姿態,還下令工兵營帶著大量架橋器材在後面跟進,造成渡過尼羅河進攻開羅的假象。”
李德在一連串說好聲中放下電話。他自責起來:自己太低估德軍的主觀能動性。這是一支高度職業化的軍隊,正如古德里安所言,如果連德軍都不放心,那麼世界上就沒有可以放心的部隊了。
他扳住冉妮亞的肩膀以示和解:“他們早就想好了應對方案。我發現這個世界上指揮德軍最省心了。”冉妮亞半晌沒出聲,大家都默然,倒是鮑曼打破了寂靜,他與麗達探討小說:“雷特幹嗎要棄家出走?對斯卡雷特失望,她的家人並沒有惹你呀?”
隆美爾奪門而出後,李德也自責起來,暗暗埋怨自己太浮躁了。他走出古堡,眺望著將軍漸漸遠去的東方。他毫不懷疑隆美爾是沙漠鬥士,只要把他的帥才與隆美爾的將才結合起來,才能相得益彰,取得非洲戰役的勝利。
隆美爾在北非取得成功的秘訣是什麼?他是個天生的沙漠勇士,並且找到了他先前就不曾懷疑過的自己身上的那些才幹。在光禿禿的沙漠戈壁,他發明了一種離奇的定位方法,在他的記憶裡總是有一副立體圖,似乎記載著每一個空油筒、沙坑、圓錐形的石堆和鋪滿砂石的被燒燬了的坦克。
經過一年多的沙漠戰經歷,隆美爾已經融入了這塊荒蕪之地,與沙漠心身合一了,獲得了沙漠居住者的第六感官。一天,他與元首長驅車駛過遠處的沙漠,突然,他叫道:“趕快撤退!半小時內敵人將到達這裡!”不一會兒,在遠處的地平線上便揚起了一片塵土,敵人的裝甲車正在向這裡推近。
在這個全新的環境裡,他創造了一種新的戰鬥指揮風格。他喜歡把混合作戰部隊放在後方,讓高階軍官及下級指揮員之間保持著一種永久的聯絡,然後率領指揮部的一小部分成員乘坐幾輛敞篷車離開部隊,後面跟著無線電流動卡車,以便和作戰部以及部隊之間保持聯絡。
有好多次隆美爾與自己的部隊失去了聯絡:電臺在異常的氣候條件下經常失靈,同時電池也會很快耗光。由於在汽車的擋泥板上插有黑、白、紅的三色指揮旗,他那鄉間馬車式的“吊桶”汽車就顯得十分惹眼,從這輛車上他制定進攻的方位和速度,如果他的車子被打中或碰到地雷,他又去指揮另一輛,這樣他可以在任何一個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出現,並親臨現場指揮。
戰鬥打響後,隆美爾就很少睡覺和吃飯,他只要幾片面包或是勤務兵赫伯特?根特爾下士給他預備的一份冷餐,就能一連維持好幾天。他有具有堅定、頑強的品格,同時他也要求自己的指揮官們具有堅毅和勇敢的品質。一次,他發現一位將軍在清晨6點半鐘的時候還在用早餐,於是便怒氣衝衝地對那人嚷道:“你應該回德國去!”
電話響了,冉妮亞搶過話筒聽了一下,把話筒放在桌子上出門上冷冷地對元首說:“將軍的電話。”
“那個將軍?”他咕嘟著拿起電話,聽到第1軍軍長向他提議,派出一個團的空降兵在蘇伊士運河附近實施空降,以防備英軍以運河為屏障構築工事。他連聲叫好,當即讓施蒙特要通了馬爾他的電話。他一聽到凱塞林樂觀的聲音,一肚子的氣馬上煙消雲散了。
凱塞林報告說,非洲軍團已進到離亞歷山大港不到100公里的的地方。情報顯示,在倫敦,人們情緒激昂,大家都認為埃及馬上要丟了。空軍報告說,英國艦隊撤出了亞歷山大港。埃及的民族主義立即抬頭。華夫脫黨的親英派總理納哈斯帕夏儘管宣佈絕對忠於大英帝國,但是他的老對手艾哈邊德?馬赫爾並不掩飾他對英國佔領者的敵對態度。
英國人為了確保法律和秩序,採取了預防措施,解除了埃及軍隊的武裝。納哈斯帕夏也緊密配合,把可疑分子趕出他的內閣,甚至同華夫脫黨的總書記脫離關係。一些民族主義組織頭目被逮捕,英**警控制了開羅。
丘吉爾在下院接受議員們質詢後。發出了激動人心而又熱情洋溢的呼籲,他說:“每一個軍人都必須奮起作戰,猶如肯特郡或蘇塞克斯郡即將受到侵犯一樣。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地守住埃及。”他解除了奧金萊克的職務,奧金萊克成了戰敗、特別是丟失託卜魯克的替罪羊,而這位將軍在1942年1月卻曾警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