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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睡覺,你勸勸他也好嘛。”
冉妮亞主任長、主任短地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想得到他的支援,不料鮑曼一句就頂回去了:“絕對不行,這裡不是蘇聯。不僅在第三帝國,整個西歐都不許婦女上戰鬥第一線的,這是普世價值觀的問題。”
冉妮亞一下子洩了氣。她強辯道:“你說的是婦女,可我是姑娘。”“差不多。”鮑曼兜了幾個圈子,打了幾個呵欠後睡覺去了,剩下元首和冉妮亞,還有月亮。不一會兒,月亮也下山了,只剩下他們兩人。
遠處軍港裡響起兩聲汽笛,冉妮亞猝然從元首懷裡抬起頭:“軍艦出港了。”元首重新把她按到懷裡:“親愛的,你還是繼續聽我的心跳吧。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我每天在想你。真後悔讓你到這裡來,以後我不讓你出門了。”
從他懷裡發出幽怨的聲音:“鬼才相信呢。人們常說,寧願相信老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男人們的話。我走了以後,你不是還有麗達嗎?你不是常誇她性技藝高超嗎?”
元首親吻了她一口,真誠地向她表白:“你怎麼能跟她相比?在我眼裡,你是大樹,她是小草。這樣說吧,跟你在一起,我有種心靈相通的感受,而與她在一塊兒,只是朋友,能上床的異性朋友。”
“真的,嘿嘿。”冉妮亞發出從心底裡掏出來的那種變了調的、略帶嘶啞的笑,“感謝你派出狗蛋來找我,不然我沒臺階可下了。”冉妮亞感謝他,他感謝黑暗,讓冉妮亞看不到他臉紅。
元首輕嘆了一口氣。女人吶!天地下有多好的女人呵?這就跟採花一樣,你不能和每朵花擁抱,她們各有不同:有的女人只適合於愛人,比如愛娃;有的只是夥伴,麗達是也;有的只不過是萍水相逢,如那個專機服務員,有的適合當情人,對她能產生強烈的依戀、親近、嚮往,以及無所不盡其心的那種情感,具體來說,就是眼前的這個主兒。
“時候不早了,回去吧。”李德拉起她往回走,冉妮亞反問道:“到哪?到兩個人說私房話、大夥兒都偷聽的那個地方嗎?”
元首訝然,冉妮亞接著說:“再說,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那不舒服?”元首傻乎乎地在她渾身上下撫摸著,換來冉妮亞雨點般的吻。冉妮亞忽然停止動作,雙手夾著他的臉頰說:“如果你還不願意睡覺的話,我給你唱首歌曲吧,是美國的《今夜我感覺與你很近》,挺適合我倆這會的意境的。”
她輕聲唱出聲來:
輕輕地閉上雙眼,感受你的心境,時光逝去,我宛如幽魂般地遊走,感知自己從未感受過的愛戀。
你觸動我的心絃,教我停止呼吸。
風兒捎來輕柔的耳語,就讓耀眼星辰將愛注滿我們的夢想吧,伸出你的手,你引導我方向。
今夜我感覺更接近你,你開啟我心房,照亮了那天際,每當我需要朋友時,你就會陪伴在我身邊,我多麼希望我倆能合而為一,不分開……
兩人手挽手,仰望著滿天燦爛的星光,要不是明天返回,他們會一直沐浴於清冷的海風中,直至東方發白。
第二天清晨,斯圖登特和第7師師長氣喘吁吁地爬上山坡,斯圖登特一手叉腰,待氣喘吁吁均勻些後對蘇斯曼少將談感受:“我們又上當了。在下面看起來多麼雄偉啊,可是走近一看,簡直象座破廟,我們怎麼讓元首住在這種地方?”
他們進入破廟,斯圖登特對元首放馬後炮:“睡得好嗎元首?唔,眼圈發黑,昨晚又在為馬爾他戰役操勞了。沒想到看似雄偉的大廈是這麼個樣子?昨晚讓元首住在這裡,真不好意思。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把元首接到軍部去。”
元首並不領他的情,邊刷牙邊反問道:“談談今天的計劃吧。”說完他仰頭漱口後,伸手亂抓,斯圖登特趕緊把毛巾遞給他,報告說:“今天第7空降師作戰前動員,如果您有時間的話……”
“好呀。”元首一下子來了興致,匆匆穿好衣服,又留戀地望著突擊隊員們。他們即將投入戰鬥,隨德軍投放到馬爾他,元首給他們配備了最新的美國摩托羅拉通訊裝置,以便與之隨時聯絡。
告別儀式搞得悽悽慘慘的,那些新兵,特別是有幸擔任冉妮亞“真皮沙發”的隊員半天握著她的手不放,弄得她也不好意思起來。麗達也與冉妮亞一樣一步三回頭,淚流滿面。
在門前的平地上,隊員們站成一排,卡爾梅克人高喊:“敬禮——”一些隊員們流出了淚。元首走出幾步,半轉了身子給他的突擊隊敬禮,他的隨從們,連同兩個空降軍官也跟著敬禮,所有的禮義在這抬手之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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