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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會,我想提出自己的一點想法。”
他的話像決堤的水一樣滔滔不絕:“去年饑荒已經過去了,人死不能復生,關健是以後要吸取教訓,去年的悲劇決不能上演,不然,抵抗運動就會在全國越燃越烈。”
元首插言:“目前,希臘的抵抗運動還沒形成氣候,你要做好分化瓦解工作,讓希臘***、保皇派、倫敦派都相互猜疑,內鬥去吧。去年解散希臘軍隊是失策,現在,我要你馬上徵召4個師的軍隊,關健是加強訓練,一支沒有戰鬥力的軍隊只是有編制的造糞機器。”說完他瞥了墨索里尼一眼。
墨索里尼臉紅了,他身後的義大利將軍們也坐臥不安。這了掩飾,領袖揮動大手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去年饑荒時,德國人把阿爾巴尼亞的燕麥買空了,由於沒有了馬料,死了很多馬,這筆損失誰承擔?”
希臘首腦沒有理睬從領袖降為商人的墨索里尼,真誠地向元首表示感謝,不料元首大罵起來:“我們徵調的燕麥數量至少餓不死人,但是你的希臘官員們把好多救濟糧拿到黑市上賣,據說到現在還有人囤積居奇……”
他突然停住嘴,腦子裡閃過一道火花:對呀,雅典的老百姓們不是怨聲載道嗎?何不把一切地怪罪於這些官僚和姦商呢?對,只能在這裡作文章。近期內查辦幾個大案要案,讓老百姓出口惡氣,最大限度地消除人們對德軍佔領的怨恨,實現希臘半島的穩定。
元首還想的更遠:雖然希臘的戰略價值有限,但是,英國丘吉爾對一次大戰時登陸巴爾幹失敗耿耿於懷,老做登陸希臘、在軸心國軟腹部插一刀的美夢,再者,德軍進軍中東,需要希臘這塊跳板,因此,決不能讓南斯拉夫游擊隊這樣的事在希臘重現。
元首騰地站起來,死死地盯著希臘首腦,直盯得特索拉科格羅渾身發毛,直盯得義大利首相莫名其妙。鮑曼伸開手掌在元首眼前晃了晃,見沒有動靜,扭過頭始發現元首眼光並不在希臘首腦身上,而是穿越牆壁,飛往遙遠的地方。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德國元首回過神來,紛亂的思緒慢慢理順,頭腦非常清醒地面向希臘首腦釋出指令:“特索拉科格羅將軍,請你記住我的指令,這些指令,將成為今後一段時期的治國方略。”
希臘首腦在紙上刷刷地寫著,墨索里尼儘管不會作筆記,也屏氣凝神地聽著。元首揹著手站在視窗,緩緩地說:“參照德意志帝國的政治結構,建立高效、公正的希臘政治框架,也就是說,儘快完善政府、議會,首相、總理與議會要各司其職,相互制約。”
第20節 隨潛艇出航
“第二,整頓經濟秩序,嚴查黑市交易,從源頭上查起,集中力量公開處理一批倒賣糧食的大案要案,要著重向老百姓講明,德**事當局,當然還有希臘政府都想了很多辦法,正是由於這些人的貪婪,才導致饑荒的發生……”
“那是要死人的。老百姓絕對饒不了他們。”希臘首腦爭辯道,手裡的筆掉到地上。元首意味深長地瞄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說:“第三,在一個月後,德軍不再參與行政管理,只負責希臘的安全。所有的駐軍只在指定的地方,當然,佔領費你們還是要承擔的。”
元首這才轉過頭盯著希臘首腦:“假如你把倒賣救災燕麥的主犯、你的小舅子繩之以法的話,至少你可以贏得一半人的擁護。”大家看到希臘首腦的頭上升騰出熱氣,他本能地搖頭,但在元首的逼視下,又艱難地點了點頭。
“去吧。”元首沒有任何過渡地下逐客令,絲毫不考慮人家是東道主,這裡是他的官邸。不過他還是把首腦送出門,然後看四下無人,便對他說:“三天內給我秘密調集些機帆船,全部集中在帕特雷港,越多越好。”生怕對方發問,趕緊回屋了。
在他們檢閱部隊時,德軍高階將領已乘飛機抵達,他們是約德爾、德國海軍司令雷德爾、空軍司令米爾契、空降軍軍長斯圖登特,正在外面等待多時了。
墨索里尼雙眼發出貪婪的光芒,嫉妒地看著一群德**官湧進房間,因為他們對他純粹是敷衍了事。德國人把百分之九十的熱情獻給他們的元首,把剩下的百分之十熱情獻給他們的義大利同僚:約德爾與義大利國防部長巴多格里奧元帥擊胸擂背,雷德爾同義大利艦隊司令亞基諾上將插諢打科,連古佐尼都有人與他打情罵俏——利斯特上將一把提起他的假髮:“哎喲,今年還是遭到旱災了呀?”唯獨他像個怨婦一般獨自坐在那裡沒人理睬,只有米爾契向他不冷不熱地打招呼——不是因為對領袖恭敬,而是他當空軍司令不久,不認識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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