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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反唇相譏:“你前年來時我只有西歐,現在整個歐洲、北非、中東都是我的了,今非夕比啦。”他瞄了莫洛托夫一眼,特意加了一句:“還有半個西伯利亞。”
莫洛托夫被噎得像打不出咯的公雞,半晌衝加里寧咕嚕道:“我說過的,我們當家的(斯大林)比他(希特勒)更低調,不張揚,求實而不逐名。”
希特勒沒有理睬,用手指把裡賓特洛甫、約德爾、鮑曼和伏羅希諾夫勾到跟前,探照燈一般的眼光掃過眾人,問道:“怎麼辦?”
裡賓特洛甫輕輕點頭,約德爾粗聲粗氣地說:“你是元首,你定。”鮑曼說話時的神情像是進入夢境:“一年來我跟隨你東奔西走,漂泊不定,我們也該享享天倫之樂啦,我要帶著兒女到農場幹活,種莊稼,擠牛奶……”
“打住。”希特勒睇了前農場主一眼,衝伏羅希洛夫:“你們俄羅斯新政府也該表下態。”莫洛托夫等人一半鄙夷一半意外地望著以前的蘇軍元帥。
“這個,在元首的正確領導下,德軍和俄羅斯解放軍……”“說話不要鋪墊,直說。”他斬斷一半獻媚一半奉承的開場白,迫使伏羅希諾夫立即流利起來,以前常掛在嘴上的套話脫口而出:“我認為應該同意加里寧、莫洛托夫,還有科涅夫同志提出的方案,斯大林同志,噢,不,我的元首。”
一陣懶洋洋的嘲笑,笑聲來自德國同僚,而他以前的蘇聯同僚嚇得面如土色,要知道在蘇聯犯下這麼大的口誤,那是死罪。
希特勒只是望了望語無倫次者,直插主題:“現在停戰,俄羅斯劃給德國的土地不夠,怎麼辦?。”
伏羅希洛夫彎下腰,一隻胳膊拄著桌子回答:“當然,現在停戰,俄羅斯新政府是無辜的,俄羅斯有好多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地方,可以用來補差,比如新地島有八萬平方公里呢。”
裡賓特洛甫瞎顯擺,揶喻道:“好呀,你拿那塊連**都不願意去的不毛之地搪塞,你怎麼不把北冰洋的冰山劃給帝國呀。”
伏羅希諾夫似笑非笑地:“帝國議長先生可以在新地島上種植葡萄、開辦香檳酒廠呢,那樣一來,就不是不毛之地啦。”
“好吧,我在那裡辦農場吧。”鮑曼適當而不恰當地表示支援。
約德爾也來湊熱鬧,在伏羅希諾夫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趣言:“哎,那塊寶地正適合當訓練場,你可以在那裡訓練一個旅鼠師、一個海象團,一個北極狐營、一個海豹連……”
“你說的對,我還可以把旅鼠師師長從少將破格晉升為二級上將。”伏羅希洛夫馬上回擊,捱了約德爾一拳頭。他在拐彎抹角挖苦約德爾——正是約德爾,因1940年挪威納爾維克戰役期間功勳卓著,元首將他從少將越級提拔為二級上將。
莫洛托夫等人驚愕地望著伏羅希洛夫與德國領導人拳來腿往、打情罵趣,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羨慕妒嫉恨。他們決然想不到叛徒賣國賊在德國人中間如此輕鬆自如、如魚得水。聯想到他們在斯大林面前唯唯諾諾、提心吊膽的日子,不由生出“予懷愴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的感慨。
伏羅希洛夫對希特勒悄悄說,在蘇聯,即便是出席斯大林的酒宴也擔著風險,不喝酒是不行的,喝就得喝醉,好讓斯大林觀酒察人。喝醉還不敢吐,怕弄贓領袖名貴的地氈。赫魯曉夫心有餘悸地說,在斯大林那裡出來,不知道車子把你送到家還是送到監獄裡。
希特勒站起身子在房間裡踱步,走到大玻璃窗前望著故鄉的方向,濃厚的霧漸趨消散,雪山、國王湖、層巒疊嶂慢慢顯出輪廓。他清了清嗓子,緩緩地說:“我代表德意志帝國向蘇聯政府首腦表態:同意立即停戰,但還需要政治局討論透過。鑑於召集會議需要一天的時間,我意,在四十八小時後給予你們正式答覆。”
加里寧一臉不信任地說:“在德國,元首的話就是命令,只要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說一聲停戰就行啦,政治局不過是聾子的耳朵——擺設。在蘇聯,斯大林同志是全能的,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的智慧。”
“那是你們蘇聯。”希特勒沒聲好氣地說,然後更加沒聲好氣地報怨:“在德國,我下每一道命令,我的將軍們都要像燙傷的老鼠一樣吱吱半天,以顯示自己的高明。”
“我反對把天下無敵的德軍比成老鼠。”約德爾漲紅了臉,滿屋子鬨堂大笑。
莫洛托夫在加里寧耳朵嘀咕了一下,緩緩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們給你們二十四小時,屆時我們將要發動毀滅性進攻。”
希特勒猝然站起來大喊大叫:“不許點燃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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