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第2/4 頁)
:“小姐,你要票嗎?”
冉妮亞轉過頭:“要啊,多少錢一張?”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小夥子一臉壞笑著揚了揚手裡的票:“每張5盧布。你要幾張?”
“票價不是3盧布嗎?不過我沒有盧布,只有馬克,你有幾張我全要了。”冉妮亞伸手摸衣袋卻摸了個空。
刀疤小夥子興奮起來:“好了,別豬鼻子插蔥——裝大象了。你根本就沒錢,還馬克呢。”他說著抬起胳膊肘兒,讓冉妮亞挽起他。
冉妮亞沒理睬他,刀疤小夥子不高興了,罵罵咧咧:“你什麼意思?又當婊。子又立牌坊。你不就是陪影妞嗎?”
冉妮亞知道這個圖謀不軌的小黃牛黨誤解她了,便好意解釋說,她不是專門陪人看電影的暗娼,而是真要買他的票,那怕貴點也沒關係的。她遠遠向麗達招手,用姆指搓著食指。
麗達拿錢過來了,刀疤小夥子又樂了,對身邊高個子說:“迪特里爾特,瞧,又來了一位。我以為今晚4玩1呢。這下好了,2人包1個。”
3個叉腿站立,流裡流氣地望著走來的麗達壞笑著。被稱做迪特里爾特的高個子仰起脖子猛喝了一大口酒,用手背擦拭著嘴,又猛烈拍了下胸脯,把自己拍得往後退了一步,咳嗽著說:“雅戈夫,長頭髮的歸你,短頭髮的歸我,今晚再比試比試誰的時間長。”
冉妮亞忍受著他們的汙言穢語沒有吱聲,她只想拿了票走人。不料麗達來到後高個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同時刀疤小夥子攬住她的腰。
面對突然的變故,麗達還沒有反應過來,驚問道:“別鬧了冉妮亞,他們是誰?”
冉妮亞斜睨了眼刀疤小夥子,命令他放手。不知輕重的刀疤小夥子反而變本加厲地去摸她的前胸,滿嘴噴著酒氣:“你知道嗎,他們都叫我驢球雅戈夫,跟我們走吧姑娘,我保證今晚讓你連連求饒。”
“我再一次警告你,放手!”冉妮亞低聲吼道,並推開他的手。但這個惡少今晚肉跳得厲害,他竟敢在冉妮亞褲襠裡摸了一把。
冉妮亞嘆了口氣,她實在不願意看到這幾個醉鬼的現形,但現在只得出手了。她提起他的手,右腿往後一掃,又往前朝上一勾,刀疤小夥子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後重重地咂到地上,摔了個鼻血長流、刀疤上增添了新疤。
冉妮亞聽到腦後風響,頭往下一勾、左腿金雞獨立右腿往後一蹬,一個小夥子連連後退十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在馬路上。
一輛小車在尖叫中剎車,前輪碾壓到他的鞋尖上。半晌後他平地躍起,一把揪住嚇得臉色發白、下車察看死活的司機的前胸:“你他媽賠我的鞋。”
麗達一巴掌打倒高個子,一腳踹爬他的同夥,又踩著同夥的背到冉妮亞跟前,拉起她準備回去。
眼前黑呼呼的,兩人才發現圍滿了人。幾個警察分開人群起來了,後面一個聲音喊叫:“把他們全部拉到派出所。”
不知何時施蒙特來了,試圖向警察解釋,警察小頭目問他是誰,冉妮亞和麗達異口同聲地回答:“這人是我們的同夥。”
“把他也帶走。”警察小頭目命令。冉妮亞和麗達朝施蒙特幸災樂禍地擠眼。
在派出所,一個年輕的警察口氣嚴厲在問:“是誰先動的手?”
施蒙特說:“同志,你聽我解釋——”
“我問你誰先動的手?哪兒這麼多廢話?說!”
“我先動的手。”冉妮亞實話實說。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的那4個小歹徒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啪!”警察一拍桌子道:“好呀,在公共場所聚眾鬥毆,擾亂社會治安,還滿不在乎?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告訴你們,這是**機關,是專門管你們這些社會渣滓的。”
他指著施蒙特:“老實點,你斜眼瞪我幹什麼?不服氣是不是?”
施蒙特說:“我是德國人。不過我得提醒你,你應該弄清事情前因後果嗎?”
“住嘴,這裡有好多德國人。他是德國人,他也是德國人。”警察指著抓來的高個子,再指了指把雙腿放在桌子上看報紙的一個警員,仍然不依不饒:“你沒有資格教訓人,給我站一邊去。”
不遠處的警員不耐煩地放下報紙踱過來,相親一般地瞅著施蒙特,把手伸向他:“證件。”
警員拿起軍官證一看,嘴馬上變成了“0”型;半天沒閉上,他有點傻了,這竟然是個少將。他蹦起來敬禮,並把小警察也一腳踢起來,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將軍,我是長駐派出所的軍事警察,我叫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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