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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各擺著七張椅子,兩頭的椅子分別是元首和記錄員的位置。
門外一陣喧鬧,李德大為光火,對一邊站立的侍者喝道:“誰敢在我的山莊喧譁,你去給我趕走。”
元首很快閉嘴了,因為一個聲音清楚地傳來:“別攔著我,我要見元首,鮑曼在外面找了小蜜,我看他怎麼解釋。”
屋裡的人起初支起耳朵興味盎然地聽著,一旦涉及到元首時都低下頭裝模作樣地看檔案。李德相信此刻他們的心思決不在檔案上。
愛娃起先還耐心地解釋著,不久後也按捺不住了,高聲嚷嚷起來:“你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說明你的魅力不夠,衝阿道夫發什麼火?元首跟鮑曼是工作關係,管得了八小時以內,管得了八小時以外吧?再說了,你不可能干涉人家的私生活吧?”
蓋爾達可抓到話柄了,馬上對愛娃反唇相譏:“我魅力不夠?你的魅力十足了吧?那我問你,為什麼元首也在外面找了情人,還不止一個?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父必有其子……”
蓋爾達氣昏了頭,不僅說話傷眾,還比喻嚴重失當,把自己比成元首的兒媳婦了。屋裡的兒子們坐不住了,希姆萊第一個跳起來:“真是可惡,如果我老婆這樣,我打爛他的嘴。鮑曼也真是的,看把老婆慣成什麼樣子了?”
“啪”地一聲脆響,鮑曼的巴掌落到蓋爾達的嘴巴上了。她哭天抹淚起來,用力捶打自己凸起的肚子。鮑曼當完了爺又扮演孫子,向老婆告饒:“你對我有氣,不要打你的肚子呀?當心把孩子打流產了。”
屋裡的人靜靜聽著,在元首面前盡力壓抑著興災樂禍。半晌,具有普魯士打老婆傳統的凱特爾故作輕鬆地說:“女人是草木之人,不修剪就要長歪。”
“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戈培爾充起了真男人,並對裡賓特洛甫揄揣著,“議長先生,你敢說這樣的話嗎?”
裡賓特洛甫兩眼望著白色的天花板不言語。李德難得地開了一句玩笑:“他不是怕老婆,可他的老婆也不怕他。”
戈培爾仍然不放過他:“聽人說他有次被老婆打到床底下去了。”
“胡說。”裡賓特洛甫被激怒了。戈培爾達到了目的,指著臉變成紫茄子的帝國國會議長哈哈大笑起來。
外面喧囂聲漸漸平息,愛娃與瑪格達進來了,愛娃指著李德嗔怪道:“你們在前線搞女人,害得我替你們擦屁股。”
瑪格達在戈培爾瘦削的肩膀上捏了一把:“長脾氣了,說什麼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你打一下試試?”
元首和戈培爾都裝作沒聽見,倆人都是好男,好男不跟女鬥嘛。元首讓管家督促鮑曼趕緊來參加會議。被抓得滿臉花的帝國辦公廳主任坐在戈林旁邊。元首把記錄本甩給他,讓他坐到對面記錄。
希姆萊宣讀調查材料。當聽到會議議題是討論對格蕾澤的處罰時,大家用十二分的專注傾聽起來……
在希姆萊送來的材料裡,格蕾澤簡直是個美麗的毒蛇。她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該說的yin言穢語常常脫口而出;她放蕩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過幾個小白臉,還把一個童男破了處。
**的結果使她獲得了“公共廁所”的雅號。由於名聲太臭,在拉芬斯布呂克集中營呆不住了,調到奧斯維辛。在這裡她遇到了不是依靠醫術著名,而是以在犯人身上做醫學試驗臭名遠揚的門格爾醫生。兩個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作了露水夫妻。
女囚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美女見到門格爾可以起死回生,見到格蕾澤不死也得扒層皮。好色的門格爾把不少美貌的猶太女囚拉到自己的診室,使她們至少是暫時逃離了被送到東方、被特別行刑隊槍殺的命運;而更多的猶太女囚,僅僅因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澤無端殺害。
格蕾澤是那種佔有慾非常強的姑娘,而且非常霸道,只許她當“推倒胡”,不許門格爾亂點燈。她發現門氏用情不專,甚至同猶太、吉普賽女囚私通,她氣得要命,兩人經常大吵大鬧,直到分道揚鑣。
那是1941年秋天的一個下午,門格爾照例在執行“挑選”的公務,3000多名剛剛走下火車的荷蘭猶太人挨個從他面前走過,並按照他的手勢分別走到左邊或者右邊。忽然,一個身材高挑、留著棕紅色披肩長髮的姑娘,猛然一下子跪在門格爾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醫生,我才23歲呀”。
門格爾低頭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覺今日總算找到了“傾城傾國”一詞的真實寫照。這個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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