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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慘烈的戰鬥,已經被打成了團級規模,減員人數在4000以上,其餘幾隻黨衛軍部隊也損失了相當的慘重;霍亨施道芬師一個“蘭德”戰鬥團的兵力被消滅,帝國師的減員也相當嚴重,維京師和北歐師也各有近千人戰死。
雖然他們依然被包圍著,但牽制了蘇軍的4個集團軍,德軍與蘇軍的戰損率達到了1比5。空前慘死的血肉殺戮讓蘇軍分成兩個極端:蘇軍第357步兵師餘部寧願躲進沼澤深處也不願意出戰,第23步兵旅全體戰死,而第100步兵旅選擇一了百了——成建制向德軍投降了。
天空飄浮著白雲,太陽照在只有幾十戶人家的村鎮,村鎮被波拉河分成兩半,一座沒有護欄的石橋橫跨在河上,看起來重新修過。
村裡最好的建築是一座非常小的東正教堂,教堂牆上貼著一幅宣傳畫:一個德軍士兵用刺刀挑起爬在農民背上的大胖子,大胖子的身上寫著:“集體農莊。”
一列車隊裹著煙塵從東急駛而來:半履帶裝甲車、輪式裝甲車、大眾轎車,車門上統統印著骷髏頭和兩根腿骨。幾個行人和一隻豬紛紛躲讓,一隻雞撲騰著翅膀跑在車前面,眼看要命喪輪胎底下,它竟然像鴿子一樣騰飛起來,然後像石頭一樣墮落到路邊水溝裡。不管怎麼說它逃脫了血光之災。
李德對鮑曼說:“這讓我想起一句諺語:雞飛得再高,也飛不過屋簷。”
鮑曼興奮地喊叫:“骷髏師的同志們接我們來了。”
車隊在橋的那一邊猛然停下,在此起彼伏的車門子乒乓聲中,骷髏師師長、黨衛隊副總指揮兼武裝黨衛隊上將西奧多?艾克從一輛斯柯達跳出來,後面卡車上的黨衛軍士兵驅散路人,迅速在周圍拉起一道警戒線,劃出一塊閒人免進的空地,只有那隻從車軲轆下逃生的雞婆悠閒自在地在水溝裡刨食。
“好大的陣勢啊。”李德張大嘴望著從橋那邊走來的艾克上將。儒雅的將軍頭髮一絲不亂,三七分開,風度翩翩,文質彬彬,胖乎乎的臉上一團和氣。胸前只佩戴著一枚1914年版二級鐵十字勳章,此舉給李德留下了穩重而不張揚的好印象,因為德國元首也只是佩戴著一戰時的一級鐵十字勳章,而不像對手斯大林那樣,利用職權給自己頒發一籮筐勳章。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好多人被艾克面孔所迷惑,其實,隱藏在和善面孔下的是一顆冷酷的心。而且此君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會與你大打出手。要不是這個臭脾氣,憑他老一輩革命家的資歷,當個軍長應該沒有問題。
這個臭脾氣年輕時為了爭風吃醋,打斷了同學的一條腿。跑到義大利躲官司期間、接手管理一個當地的流亡黨衛隊營,採購過希姆萊的雞。1933年回國後,他的大炮筒子的脾氣還是沒改,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他的頂頭上司,後者一口氣讓他去休養了,哪兒呢?既不是海濱浴場也不是療養院,而是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住了一個多月,成天跟瘋癲的人渣們打交道,他差一點憋成了精神病了。萬般無奈之下他想起以前幫助他向義大利推銷過雞的老關係,向黨衛軍全國領袖、以前的養雞大王希姆萊求救。
人的命運在緊要處只有一步。如果不是希姆萊把他救出火坑,就算他一輩子不在瘋人院嗑藥,天天拿著《我的奮鬥》早請示、晚彙報,也只能以一個基層黨支部書記的身份度過餘生。由於他脾氣暴躁,希姆萊任命為臭名昭著的達豪集中營長官。
依靠他的“好脾氣”,艾克走馬燈一樣轉遍了帝國的集中營,在薩克森豪森集中營、布痕瓦爾集中營、拉文斯布呂克集中營,還有在奧地利開設的毛特豪森集中營都留下了他的足跡。在艾克的兢兢業業的管理下,集中營成了黨衛隊最有利的整人及賺錢工具,但艾克不高興:每年辛辛苦苦創下的效益絕大多數都得上交,工資福利待遇沒增加多少。也沒有灰色收入,他的革命意志和幹勁消退了。
艾克想跳槽了。因為他覺得老與犯人打交道沒多大前途,親戚朋友們臉上也掛不住。戰爭的陰影逐漸逼近,他渴望蹈血肉殺場、看魂魄激揚。正值此時,希姆萊想到擴軍,建立幾個黨衛軍作戰師。他靈機一動打了封報告,力主抽調集中營看守成立一個武裝黨衛軍師,名字他都想好了:骷髏師……
李德在回想間,骷髏師師長站到了他面前,聲若洪鐘地喊叫:“我的元首,我代表黨衛軍第三師全體指戰員迎接您。同時轉達前線指戰員對領袖的問候。”
元首早知道艾克是炮筒子,說話不經過大腦,出口就傷人,乍一聽人家說得有條有理的,便高興地開起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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