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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爾清楚地記得她身邊人的義憤填膺:鮑曼學著日本人戲謔道:“這人良心大大的壞啦壞啦。”
約德爾一本正經地說,現代戰爭沒有前方後方之分,有時英國人的一通轟炸,就奪去了成千上萬婦女兒童的性命。
冉妮亞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火上澆油:“狗屁!連元首都時常到前線,我們好幾次差點喪命,難道德國女人的命比我們金貴?照他這麼說,把那些德國婦女供在桌子上得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真是屁人說的屁話。”
“那樣一來,吃喝好辦,拉撒怎麼辦?”麗達拉著醉腔開著並不好笑的玩笑。
那晚莫德爾本想喝幾杯,結果被漲了一肚子氣,提前退席了。此後他再也不敢對元首說三道四了,就算元首大人有大量,他的這兩個小母夜叉的氣不好受。真可謂豬尿泡打人——臊氣難聞。他甚至懷疑把他發配到反游擊戰場與情急下說的那句渾話有關。
他上任第二天就滿世界地找元首:先到柏林,有人說元首回山莊了,於是他跟蹤到上薩爾茨堡,得知元首到東線,於是馬不停蹄追到盧布內,跟後進入鏖戰正急的哈爾科夫。
他心急火燎地找元首,明著說是向元首當面感謝提拔之恩,實際上是向元首認錯,在此基礎上向元首要飯——要兵、要槍、要尖端武器,要獨斷指揮權。
那天李德與他擦肩而過,因為他沒能認出莫德爾,直到走出一段距離後莫德爾氣喘吁吁地追過來。
李德上下打量著他:莫德爾穿著一套沒有軍銜標識的舊制服,戴著一頂船形帽,帽子下面是一張汙漬漬的臉,腳上不是靴子,而是俄國農民穿的橡膠套鞋。
“莫德爾,你怎麼弄成這樣一副尊容了?出什麼事了?來來來,坐下說。”李德吃驚不小,隨意坐在一截炸成幾截的水泥電杆上,拉他坐在一混凝土塊上。
莫德爾剛坐下“哎喲”一聲慘叫,摸著屁股像彈簧一般跳起來了。李德發現他坐過的混凝土塊上露出一截螺紋鋼筋,足足有10公分長。他望著疼得呲牙咧嘴、原地團團轉圈的莫德爾,他也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元首給他出主意:“反遊擊作戰必須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就是說在政治上分化瓦解敵人,團結大多數,孤立一小撮。在軍事上不打則已,要打就要打在要害處……”
莫德爾蹲到元首面前擺出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對對對,元首所言極是。我這次來就是向您要增援來的。”
李德愕然:“古德里安給你留下了200輛坦克,你的兵力足足有四個軍、13萬人,還有4萬人的白俄羅斯軍,游擊隊只有6萬人,還有2萬名傷兵,兵力對比是3比1呀,你還要什麼”
莫德爾擁在元首身旁,現在說他是小人都不夠,應該說他是小偷:“我的元首啊,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呀。游擊隊以普里皮亞特沼澤為基地,進可攻,退可守,稍有個風吹草動就縮排森林和沼澤深處,兵力實在不夠啊。”
李德瞪眼:“你討債的?”“我要飯的,你看,我連我的新軍裝都給了傷兵了。”莫德爾涎著臉皮說。
正值此時冉妮亞來到他們身邊,她尖酸道:“哎喲,這不是莫德爾二級上將嗎?你怎麼成了要飯的了?你如果是要飯的,那我們都成了叫花子了。”
莫德爾趕緊站起身陪笑臉,實在是怕她給元首吹枕頭風。“去,該幹啥幹啥,我和將軍還有事。”元首驅趕她。冉妮亞鼻孔裡哼了一聲,扭著腰肢走了。
元首沉吟片刻,吩咐還沒走遠的冉妮亞拿來筆和紙,他寫了個紙條給莫德爾。他拿過來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上面寫著:“授予莫德爾將軍指揮白俄羅斯境內所有部隊的權利,直至徹底剿滅游擊隊——阿道夫?希特勒。”
莫德爾歡天喜地的走了。第二天一早,他先與白俄羅斯民族主義運動領導人拉達斯勞?阿斯特羅夫斯基商談後勤支援問題,然後拜見駐紮在維捷布斯 克的黨衛軍騎兵部隊指揮官費格萊因。
第二次大戰之前,騎兵依然是歐洲許多國家的精英部隊。雖然此時已是工業化時代,騎兵的好處仍然顯而易見。騎兵部隊在山地、森林等複雜地形中的機動性並不亞於機械化部隊,而裝備耗費和對後勤的依賴性都要大大低於後者納粹德國的黨衛軍裝甲部隊戰力強勁,眾所周知。但可能沒有多少人知道,黨衛軍還有一支戰功卓著的騎兵部隊,首領就是費格萊因。他作戰勇敢,指揮有方,特別擅長於反遊擊作戰,莫德爾不惜屈尊請教,請他相助。
在莫德爾上任之前,這支游擊隊已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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