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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他們笑不出來了:英國第八集團軍開始圍攻班加西了。
元首問凱特爾和約德爾,第十裝甲師何時從東線調出,凱特爾面無表情地回答:“來不及了,就算今天開始調動,一個月後才能抵達非洲。”
外面傳來踩在積雪上的吱咕聲,希姆萊裹著一股雪花闖進來了,手伸向茶爐:“啊,真暖和,我的車在上山的路上拋錨了。”
大家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吃著蛋糕或麵包,談了一陣子天氣後,希姆萊率先問道:“我的元首,這麼匆忙把我們叫來,不會是俄國人衝破了冬壁防線吧。”
戈培爾吞下嘴裡的蛋糕,含糊不清地答話:“東線沒事,利比亞隆美爾的防線倒是被突破了。”
李德待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慢騰騰地開口了:“把同志們請來,想研究一下帝國體制改革的重大問題,以前我給你們打過招呼的。今天,我們本著對德國負責的態度,從國家、民族的大局出發,不要計較個人的利益,把這件事定下來。”
大家愕然,只有鮑曼和戈培爾淡定些,希姆萊被蛋糕噎住了,趕緊喝了一口水,又抹去嘴角的口水。
一陣難堪的沉默,在元首的再三動員下,戈培爾打了頭炮:“根據德國面臨的嚴峻考驗,我同意制訂出適應新形勢的領導機構。至於怎麼改,我還沒有成熟的意見,希望大家各抒己見。”
戈林一臉困惑:“不就是全面轉入戰時體制嗎?還有什麼改革的?”
希姆萊衝元首喊道:“既然你想好了,說給我們聽聽,我從小就沒有猜謎語的天份。”
裡賓特洛甫剛表態同意元首的決定,希姆萊伸出手指頭一頓搶白:“同意?元首什麼都沒說,你同意什麼?你是元首肚子裡的寄生蟲呀?這是事關帝國前途命運的大是大非問題,不是賣香檳酒那麼簡單。”
大家輕笑,戈林喝道:“不要笑,聽元首講。”
“總的精神是:建立領導核心,明確責權、抓大放小,取消兼職,大事研究,小事分管。就是說,在坐的都是黨的最高階幹部,今後就是國家領導集體成員,不再具體擔任部級職務,像蘇聯的政治局……”李德沒說完,就讓希姆萊粗暴地打斷了:“就是說,我不再擔任黨衛軍首領?”
“原則上是的。”李德似笑非笑地回答。
希姆萊像掉在石頭上的羊油一般,楞楞地望著元首,臉上的肌肉跳動著,半晌指著大家:“你……你們都是?還……還是我一個人?”
“我也一樣。”元首乾脆回答。
希姆萊肝火攻心了,他認定這是元首從他手裡奪取黨衛軍指揮權的陰謀,便不顧一切地咆哮道:“既然如此,我有個疑問,說出來後你們再處理我。我早給你們說過,元首變了,我甚至懷疑他不是原先的元首,因為他的好多做法跟以前簡直是兩個人。鮑曼、戈培爾,你倆當時在列車上,你們以上帝的名義說說,眼前這人是不是元首?”
鮑曼氣呼呼地回答:“不是元首是誰?難道會從天上飛來個元首?”
李德猛然間一陣眩暈,像懸浮在空中一般,臉上火辣辣的,雙腿麻酥酥的,心跳幾乎停止。
第04節 加官晉爵
戈培爾認真地對希姆萊說:“當時,元首的裝甲車廂門從裡面堵住了,窗外是密密麻麻的蘇軍,炮火一刻不停地向車廂開火,我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炸開鐵門,把滿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元首揹走,一分鐘後那裡發生大爆炸,如果遲一會兒,元首就……”
希姆萊的小眼睛仍在閃爍不定:“你能確定進去時裡面只有元首一個人?”
戈培爾喘著粗氣,轉臉不再理他,大家像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盯著希姆萊。
戈林揮動著大手:“希姆萊,什麼事讓你語無倫次的呢?元首受了那麼大的劫難,受了刺激,頭部受傷,做出點不合乎常規的事也是在所難免的。”
李德這會恢復過來了,騰地站起來,手指了一圈,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們說的是什麼屁話?是的,我受了刺激,但是卻讓我看到了帝國面臨的真實情況。你們不是瞎子,是誰果敢地讓東線部隊轉入防禦的,是誰指揮赫普納取得拉多加湖戰役勝利的?又是誰改變東方政策,爭取到一部分俄國人支援德軍的?老實告訴你們,要不是我……”
他雙手握拳拍著胸脯,發出空洞洞的聲音:“要不是我——阿道夫?希特勒,你們不會坐在這裡了,因為東線已經崩潰。如果黨分裂,我就一槍打穿自己的腦袋。”
他指著希姆萊:“如果黨衛軍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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