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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凍在碼頭上,讓芬蘭軍隊撿了個大便宜。元首從凍得盔甲似的口罩裡發出呵呵聲,惡毒地說,如果羅斯福援助蘇聯的艦隊被凍死該有多好啊。
鮑曼的聲音被凍得變了調:“即使在俄國腹地,元首還是念念不忘美國。”
“不是念念不忘,我是恨!恨一切敵人,恨膽敢與德意志帝國作對的人,也恨敢於拖住我腳步、蔑視帝國鷹徽標誌的人。他們竟然對第三帝國的裝甲列車視而不見。”
大家不寒而慄,鮑曼生怕引起外交爭端,勸慰道:“我的元首,麗達是自願的,你值得為一個俄國女人生那麼大的氣嗎?再說這是在俄國的土地上,對嗎,冉妮亞?”
鮑曼的意思非常明白:如果冉妮亞受到欺侮,元首生氣還說得過去,麗達又不是冉妮亞。也難怪,鮑曼不知道元首早已和麗達暗渡陳倉,而且上演的是雙飛遊戲。
元首陷入深思,眼睛盯著聳立在湖濱的彼得一世的銅鑄雕像,但不難發現他的眼神很迷茫。鮑曼死死盯著元首,試圖在他臉上尋找什麼。
為了不讓精明的鮑曼察言觀色,冉妮亞故意把鮑曼從元首身上引開:“元首辦公廳主任大人,誰說這裡是俄國的土地?似乎你腳下的是芬蘭的土地吧?”伴隨著她的話語,紅色大衣的上方升騰起一陣陣霧氣。
“胡說,至少去年11月以前是俄國的。”凍得變了調的聲音再度傳來,鮑曼擺出與冉妮亞辯論的態式。
冉妮亞偏偏要鑽牛角:“此前呢,還不是芬蘭的,只不過蘇芬戰爭時期讓俄國強行割佔了。”她的聲音一下子低沉了:“還有波羅的海三國。”
冉妮亞成功地把元首從沉思中喚醒,他強打精神插言:“你們兩人說的都是有鬍子沒牙齒的事,到底先有雞還是先有蛋誰能說的清楚?按說芬蘭是一戰後從俄國獨立的……”
冉妮亞嗔怪道:“什麼叫有鬍子沒牙齒,真粗魯。”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元首能想象到她清秀脫俗、似嗔又喜的俏麗容顏。
身後海軍副官小聲問:“什麼是有鬍子沒牙齒的東西啊?”
陸軍副官悄悄解釋:“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老婆。”鮑曼的耳朵出奇的尖,搭腔道:“回去研究一下。你老婆下面的那東西是不是有鬍子沒牙齒?哈哈哈。”
所有人爆出大笑——冉尼亞除外,她跑開了。
不知不覺下午三點了,冬日落入天邊,夜幕降落得非常快,雪花紛紛揚揚飄蕩,在夜幕裡發出淡藍色光芒,看起來,這藍色的雪比銀白的雪還要冷許多。
遠遠看到幾個人從裝甲列車旁邊倉皇而逃,後面跟著幾個人。
元首幾人三步並作兩步上車,看到米沙臉上像貓抓了一般,到處是血印。原來,嚐到腥味的貓往往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又呼朋喚友,網羅了幾個人要來佔麗達的便宜,被米沙等留守的幾人趕了出去。
米沙笑逐顏開:“沒想到麗達功夫比我還好,她把那個副站長踩在腳下,直到那傢伙叫她姑奶奶,真爽快。”
麗達連忙向元首檢討:“我把事情搞砸了,他們說不給我們發車了。”
李德卻一掃煩憂,喜形於色:“好呀,前線軍情緊急,他們竟然搞破壞,簡直與敵同謀。卡爾梅克人,你去,讓他們馬上放行,就說這車上拉著化學武器,需要迅速離開,實在不行的話,動用武力。”
鮑曼提醒是否透過外交途徑,元首馬上回絕:“芬蘭總司令曼納海姆一向對我不敬,他巴不得看我們的笑話。你忘記去年我倆專程去給他過生日,他竟然沒留我們吃飯。”
鮑曼馬上氣咻咻地:“你不提我還忘記了。那傢伙完全是利用我們,他對美國人比對我們熱情的多,儘管我們幫他從俄國人手裡收復失地。好吧,今天的事你看著辦吧,我完全擁護。”
元首對卡爾梅克人耳語了幾句,他帶上幾人下車,過了十分鐘,綠色訊號燈亮了,裝甲列車緩緩起動,他們幾人飛躍上車,剛進到車廂,一向並不惹事的鮑斯特罵罵咧咧:“鐵路執行圖上空空的,他就是不給我們放行,他以為我不知道。我父親就是鐵路上的,小時候我經常到他辦公室去玩耍……”
他猛然住口了,看到元首一臉兇相,聽到施蒙特對著發報機呼叫:“……空軍17飛行中隊,用繳獲的蘇聯IL…4雙發轟炸機……彼得羅扎沃茨克北站,航向?注意我的電臺位置……對,燃燒彈……”
裝甲列車北上十公里遠時,一串單薄的高射炮彈螢火蟲一般撲上夜空,幾架“蘇軍”飛機在輪番轟炸、掃射,火車站升騰起沖天的大光,把周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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