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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第22節 鶯語燕呢喃
傍晚,冉妮亞笑吟吟進來了,鮑曼、兩個副官和曼施坦因跟隨其後。
冉妮亞把小聖誕樹放在桌子中間,旁邊擺了個雪娃娃,然後從隔壁端來熱氣騰騰的奶油大麥湯、牛奶魚湯,風乾臘肉和洋蔥做的餡餅及黑麥包布丁,還有甜點。
鮑曼拿出菸酒,用牙齒咬開香檳酒瓶蓋,給元首滿滿斟了一杯香檳酒,給自己倒上伏特加。
冉妮亞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唸誦了一小會,然後端起倒滿伏特加的酒杯:“聖誕快樂。”
李德拉住她的手:“等等,如果我記得不錯,你的令尊大人是路德教徒,怎麼到今天才過主降生節?”
冉妮亞掙脫他的手,揚起脖子一飲而盡,對他明眸善睞:“謝謝你記得我的令尊,不過,令堂是東正教徒,她的令愛今晚請大家過個東正教的聖誕節,何樂而不為呢?”
施蒙特低下頭,她突然意識到什麼,捅著他說:“我說錯了,不是讓你們過東正教的聖誕節,而是陪我……陪我吃飯,為我賜福。”
施蒙特抬頭與她碰杯,李德也充滿感情地端起酒杯:“讓我們為冉妮亞祝福,也為在座的每個人祈禱。乾杯。”
“乾杯!”六隻杯子叮噹碰到一起。冉妮亞為元首盛了碗奶油大麥湯,並把洋蔥做的餡餅遞到手裡,招呼大家大快朵頤,一時間只有狼吞虎嚥的聲音。
飽餐後大家頻頻端起酒杯,兩個副官與鮑曼拼酒量,曼施坦因與冉妮亞不緊不慢地碰杯,偶爾給元首也敬上一杯。觥籌交錯中,施蒙特先吃不住勁了,昏頭昏腦地爬在桌子上,有時抬起頭咕嚕幾句,又重新爬下。
一會後,喝酒的人變成了端著杯子喋喋不休、口若懸河的胡柴。
冉妮亞嘴角叼著香菸,與曼施坦因娓娓而談,伴著格格的Lang笑。李德覺得自己快被燻醉了,但看到她嫵媚而驁放的樣子,他心裡癢癢的,像幾隻小貓竄來竄去,巴不得大家快點走。
夜深人靜了,冉妮亞被酒精燒得亢奮不已,拉著元首在農場裡溜噠。他們相扶相擁,配合默契:女的滔滔不絕地講,男的默默不語地聽,從甜菜地裡走到蘋果樹,又從果園回到田地。仰望遙遠的天空,彎月嬉雲,在下弦月的寒光映照下,兩人臉上泛著清冷而慘白的反光。儘管是風刀雪劍的冬夜,兩人緊緊摟抱著,並不感到特別寒冷。
在轉了無數個來回後,李德言:“親愛的,明天,對塞瓦斯托波爾的炮擊就要開始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好的,今晚你對我的炮擊也開始了,嘻嘻。”冉妮亞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回屋,像母獅子一樣把他撲倒在床上。
真可謂:鶯語燕呢喃,花開滿院間。倚闌春夢覺,無語斂愁顏。
……
自古以來,戰士們發現克里木半島是一塊風景秀麗卻讓人付出高昂代價的地方。八十多年前的克里木戰爭期間,俄**隊在半島上英勇抵抗英、法軍隊的進攻,包括抵抗著名的“光榮之旅”前鋒營的拼死進攻,戰鬥結束後,前鋒營與俄國保衛者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血腥味持續了一個月還未散去。
克里木戰爭後,當年抵擋圍攻的防禦工事,已經被一代又一代的俄**事工程專家不斷完善,德蘇戰爭爆發後,超過10萬名蘇軍和不計其數的市民夜以繼日地勞動了20個星期,進一步加強了該城的防守力量,工事日趨完善。
曼施坦因的第11集團軍將面對一個錯綜複雜的防禦體系,最外圍的防線是非常深的如迷宮般的壕溝,以及密密麻麻的地雷陣,再後面是錯綜複雜、四通八達的地道連線的鋼筋混凝土堡壘,那裡光禿禿的小山丘裡面都掏空了,裡面遍佈著迫擊炮位和機槍群,還有大量的白磷彈和火焰噴射器。
第三道防禦工事是用一系列紅色地名命名的要塞,要塞外圍是高達十米的混凝土堡壘的舷牆,而要塞本身是巨大的裝甲炮塔,要塞內部延伸到地下幾十米,裡面有發電場,輸水管道,戰地醫院的兵器庫。
要塞非常堅固,環繞著無數戰壕、一道道鐵絲網和碉堡。在山坡上修築的炮位,如果不是直接命中,就很難摧毀。而且前沿和防禦縱深又埋設了很多地雷,每個要塞周圍都挖了三米寬、四米深的壕溝。
進攻塞瓦斯托波爾要塞的代號是“鱷魚行動”。在制定作戰計劃時,第11軍團的參謀們給堡壘中的炮臺起了一些很好記的名字,如“高爾基一號”炮臺,是一座裝備著35厘米口徑火炮的據點,有鋼甲保護,與其他據點之間有地道相連。另外還有“斯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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