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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其頓、克羅埃西亞、阿爾巴尼亞等地緊急調運些燕麥,先解決最底限度的肚皮問題。至於你說的塞爾維亞和黑山的鐵托游擊隊問題,你與陸軍協商一下,必須花大力氣剿滅,不然會養虎為患。”
約德爾一臉驚奇:“那個游擊隊長的名字你怎麼知道的?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查到。”
元首高深莫測地笑了笑,答非所問:“你的工作很紮實,看來你不光是去登山。”
元首出去接電話,希姆萊一改對東方民族鄙薄的態度,對旁邊的冉妮亞套近乎,不禁讓她又驚又喜,也出乎大家的意料。
他向冉妮亞詢問起蘇聯格魯烏的訓練情況,她如實交待:“主要訓練如何在森林裡行走不發出聲音,如何靠土地生存,如何透過星星來辨別方向,如何在惡劣的氣候中生存下來。他們學會如何駕駛獨木舟,如何使用降落傘和穿行於鄉間的雪橇,以及如何利用最簡單的商品,例如鉀鹽、麵粉和食糖,來製造炸藥。掌握秘密行動和自我生存的技巧;熟練掌握小型武器的應用,也同樣能熟練的使用刀子和西班牙絞具。”
希姆萊有點意外:“聽起來和德國的訓練專案差不多呀?”
冉妮亞說:“那自然,德國的諜報還是學蘇聯的呢。”
“胡說八道。”希姆萊眼鏡的鏡片一閃,轉過去不再理睬她了。
冉妮亞卻不放過與這個種族狂理論的機會,她還幻想著慢慢拔取深埋在希姆萊腦海裡的種族偏見的釘子:“我在拉脫維亞軍隊和德軍的訓練中都有被俘訓練,而蘇軍中不可能有,因為蘇軍壓根不承認有被俘現象。斯大林在1941年8月16日簽發的第270號命令指出,紅軍戰士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堅持到最後一個人,不作俘虜。指揮官被授權槍斃敢於為避免一死而當俘虜的人。俄羅斯聯邦刑法典第58條也規定將被俘紅軍戰士的家屬交法庭審判,同時將這些家屬流放到西伯利亞。”
“你在讚美蘇軍嗎?”希姆萊一句話,把冉妮亞的幻想擊個粉碎。
元首匆匆進來:“會議必需儘快結束,曼施坦因建議後天發動總攻,陸軍總部批准了這個計劃。大家各負其責。鮑曼、冉妮亞,明天一早我們趕往克里木。”
第19節 躲過暗殺
“禿鷹”號專機冒著零星小雪衝向雲霄,李德上了飛機後一言不發,魯德維卡小姐送來咖啡後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她的甜蜜微笑如今失去了魅力,元首閉目養神,沒有搭理她,只得怏怏不樂地坐到後面去了。
蘇軍全線反攻,蘇軍的飛機很活躍。李德知道盟軍早已破獲了德軍的恩尼格瑪密碼,蘇聯間諜小組“紅色樂隊”活躍在德**事經濟領域,保護自己的有效手段就是頻繁改變計劃,讓敵人無規律可循。
到1941年,希特勒經歷了十幾次暗殺,比較有名的有兩次:
1938年11月9日,希特勒來到慕尼黑,紀念“啤酒館**”15週年,在數千名歡迎人群中,有個名叫毛里斯?巴瓦烏德的瑞士男子,他的外套口袋中藏著一把6。5毫米口徑的手槍,他確信希特勒是魔鬼的化身,所以計劃在這一天將這個納粹狂魔殺死。然而,當希特勒從巴瓦烏德面前經過時,他身邊的人群刷刷地伸出右手向希特勒行納粹禮,口中高呼著“嗨,希特勒”,巴瓦烏德壓根兒就看不見他的目標,更不用說朝他射擊了。
第二年,也是紀念“啤酒館**”。一名勤雜工埃爾瑟來到慕尼黑,在希特勒將要發表演講的啤酒館用過晚餐,隨後,他藏在啤酒館大廳一個商店的櫥櫃中,等啤酒館關門後,他再悄悄溜出來,用錘子將希特勒演講臺後面的一個柱子慢慢鑿出一個洞。將炸彈放了進去。炸彈定在1939年11月8日晚上9:20爆炸,按預定時間表,希特勒當時正在啤酒館進行演講。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希特勒很快結束了演講,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接見老黨員就匆匆離開,炸彈在規定時間爆炸時,他已經到機場了。
“鮑爾,到卡盧加。”李德有種不祥之感。專機駕駛員對元首臨時改變路線習以為常,專機翅膀一斜,向東飛去。
飛機在卡盧加降落,李德首先讓人給柏林打電話,讓另一架一模一樣的專機馬上飛往克里木,然後他在機場召見幾位將領。
半個小時後,帝國師師長位元里希與第45步兵師師長施利佩爾少將應召前來。令李德驚訝的是原先信心百倍的黨衛軍師長一臉沮喪,說話顛三倒四;步兵師師長鬍子拉碴,臉上貼著一小塊膠布,從中可以看出戰鬥的激烈。
從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