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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裡烏波爾。在此同時,德軍11集團軍進入克里木。
克里木半島又稱克里米亞半島,位於烏克蘭南部,西、南臨黑海,東北臨亞速海,北以彼列科普地峽與烏克蘭大陸相連,這裡風景壯麗優美,氣候溫暖潮溼,是蘇聯著名的旅遊療養勝地,在果園、葡萄園和樹木的掩映下,散落著許多村莊、清真寺、修道院、俄羅斯皇家宮殿以及古希臘和中世紀的城堡。
早在10月下旬,烏克蘭和俄羅斯成為一片澤國後,南方集團軍群司令倫斯德元帥力主轉入防禦,為此開會時他與中央集團軍群司令包克元帥吵了一架。在元首的堅持下,11月上旬,東線德軍緊急構築“冬壁”冬季一事,部隊全線轉入防禦。但鑑於克里木半島的特殊位置,決定繼續採取攻勢。
克里木半島對於德國就像西班牙鬥牛士手裡的紅布一樣,希特勒把他稱作蘇軍轟炸羅馬尼亞普勒耶蒂油田的航空母艦,好幾次他從惡夢中驚醒,夢見油田成為一片火海。為了他少做惡夢,他把曼施坦因上將從北方調來,讓他指揮第11集團軍進攻這座陸上航空母艦。
曼施坦因率領第11集團軍向南進入了克里木半島。同其它地方一樣,連綿秋雨造成的泥淖,吞沒了部隊和裝備,部隊大量徵用了農民的馬車,陸軍軍需司令厚著臉皮說,德軍的裝甲師變成小農場主師了。到11月底,部隊克服了泥濘和秋雨,佔領了除南面的塞瓦斯托波爾要塞、和東面的刻赤半島外的地方。
……
飛機緩緩降落在辛菲羅波爾機場,遠處炮聲隆隆,空氣中夾雜著海水的鹹味和硝煙味。出於保密,沒有通知集團軍派車迎接,貝洛利用空軍副官的身份,向機場借了一輛中巴車,來到原蘇維埃糖廠、現在的德第11集團軍司令部。
門口哨兵見到元首時,呆立在哨位上,直到元首一行走進司令部時還沒恢復過來。
屋裡有十幾個人,電話鈴聲此起彼伏、發報機嘀嘀噠噠,一個參謀高高在上,桌子上放著椅子,椅子上摞著板凳,他站在板凳上,往牆上的大幅地圖上插小旗子。沙盤旁幾個將校在指指點點,旁邊還有個套間,歇斯底里的喊叫從裡面傳出來。
曼施坦因倒騎在椅子上,身上披著裡面是羊毛的大衣,手裡捧著用來暖手的杯子,他正為感冒煩惱。看到來者是元首時,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熱氣騰騰的開水潑灑在他的腳面上。不愧為征服法國的戰略家,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屋子裡一陣乒乓聲,大家起立敬禮,然後各忙各的事情。那位表演空中雜技的牆上參謀手裡握著小旗子敬禮,然後雙手在空中劃拉著,以防掉下來。
李德向曼施坦因張開雙臂:“把我從老遠叫來,不會請吃黑海魚子醬的吧。”
“讓您喝葡萄酒。”曼施坦因笑著,李德聽來,他的笑中總是透著一股尖酸:“陸軍總部的兩個頭兒說元首失蹤了,不過還不錯,讓我給翻出來了。哈——”
發現元首身邊的女賓,指著她們劃拉了一圈,連鮑曼和三個副官也劃拉了進去:“元首身邊女工作人員真多呀,這位是專機女招待,怎麼空降到我的司令部來了?”
愛得萊德小姐悶悶不樂地伸出手,不料將軍轉到冉妮亞跟前:“聽說東方外軍處調來了個波羅的海美女,是她吧?嗯,不錯,非常妖豔。”
冉妮亞正要張口,鮑曼搶先嘲諷道:“看來元首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掌控之下了。”
曼施坦因裝作沒聽見,指著一邊低頭不語的麗達說:“她是誰?不會是元首的專機司機吧?”
見沒人回答,冉妮亞解釋:“她是我的服務員。”
將軍訝然:“我,一個二級上將,都沒有服務員,而一個尉官都有了服務員了。”曼施坦因驚奇地問麗達:“告訴我姑娘,你給她服務什麼呢?”
麗達一臉難堪,她給冉妮亞的服務內容除了她倆和老天知道,連元首都不知曉。
李德趕緊打圓場:“巾幗不讓鬚眉,她們是女特工。”
曼施坦因還想說什麼,李德把話題引到軍情上去了。
在使用女軍人方面,德國陸軍比歐洲任何國家都保守,不要說蘇聯,英國都有五十萬婦女服現役,雷達判讀室裡運籌帷幄靚女,成為皇家空軍的一道靚麗的風景,而同期的納粹德軍中只有十萬女兵,一半還在黨衛軍,對於曼施坦因的少見多怪,李德只當是放屁,他期待著冉妮亞替他露上一手,讓這些迂腐的軍閥見識見識。
一發炮彈在外面爆炸,那位在地圖上插旗的參謀從空中跌了下來,哐鐺一聲,牆上掛著的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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