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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整到了跟西湖有關的劇情身上;第二,她是個窮人,窮女人……呃,還帶著個孩子!
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看見阿舒醒了正坐起在床頭,驀地撲了過來,眼淚直直地跟不要錢似的往阿舒身上掉——
“娘,你終於醒了,畫兒還以為你又要想下一次那樣一睡睡好幾天……我,我去叫爹過來!”小女兒看起來很是擔心她娘,但一番哭訴之下,她大約又是想起來她爹的囑咐什麼的吧,又很激動地喚著“爹,爹……”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狹小的房間裡又擠進來一個男的,二十三四的年紀,頭髮亂得跟個鳥窩似的,全身上下顏色各異,橫一條豎一條的油彩隨處可見,衣服釦子扣得亂七八糟,褲腳也是也是一隻高一隻低的,看起了……呃,很像是一個痴呆症患者,但從這個男人的形容舉止來看,顯然又是智力健全的,所以,阿舒想,那大約就是個不修邊幅的“藝術家”了!
所以當那個男人一聲“翠屏,你醒了!”喊出來,阿舒的第一反應,就是囧囧地,她真相了!然後,她才悲催地意識到,自己穿到了水雲間,有個腦殘貨丈夫梅若鴻,還有個可憐的受盡苦難的女兒畫兒……凸,不知道現在她可不可以退貨啊!
阿舒頂著翠屏病弱的身軀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享受了幾頓白粥雞蛋的待遇,每次看到喂自己東西的女兒那副口水欲流的表情,她都心痛不已——叉燒的梅仙人啊,沒有杜芊芊的時候你傍著汪子默、汪子璇一家白吃白喝,有了杜芊芊之後你又深情款款地傍了她,你怎麼不惦記著原配和女兒正在老家守著片磚剩瓦過朝不保夕的窮苦日子啊!
阿舒病好之後,看著水雲間養雞有蛋,又是臘肉又是燻腸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廚房折騰了一頓午飯,和畫兒一道,好好地享用了一餐全肉宴。
飯後,阿舒藉著消消食,順帶給梅若鴻送飯的由頭,帶著畫兒前往了煙雨樓。當然,對於梅若鴻到底在不在煙雨樓這個事實,阿舒是一點也不關注的,畢竟,她的目的不在於此!而事實上,梅若鴻也確實不在煙雨樓,他正接著寫生畫畫的名頭,躲在西湖邊的某個角落裡,感嘆著兩個女人對他的痴情,以及他的難以抉擇。
頂著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翠屏身份,骨子裡內芯早已換過的阿舒充分展現了她一個地道現代人的高超的問路技巧和瞎貓碰上死耗子的運氣……母女二人一路野遊似地邊玩邊走,卻不知,此時煙雨樓中,醉馬畫會正爆發著一場戰爭,而這場戰爭的導火索,正是無辜的母女二人。
“你們都知道的是不是!都知道若鴻還有個妻子,在老家四川,還有個女兒!”醉馬畫會,杜芊芊一臉慘痛,生生地看著醉馬畫會的每一個人,彷彿他們一個個都是知情不報的小人,“你們就是要這樣的看我笑話是不是!”
“芊芊,你冷靜一下好不好,我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什麼若鴻還有妻子女兒的,他的妻子不就是你嗎,你們有女兒了?!你不要激動好不好……”
“是啊,芊芊,你冷靜一下,我們慢慢說!”剛從醫院回來養好了月子的汪子璇也勸慰道。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我的愛情,我的婚姻,都要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給毀了……這幾天我看著若鴻忙進忙出的請大夫、買藥,我的心,在滴血好不好!”杜芊芊拽著汪子璇,搖晃著她,企圖讓她感知到自己的悲傷。
阿舒和畫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瞬間,阿舒覺得,能夠欣賞到腦殘們為愛雄起的瘋癲樣子,也是非常值得的,不枉她無聊地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咳,咳咳!”
阿舒用力地幾聲咳嗽,終於,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了她和畫兒身上。
“是你!”杜芊芊奔了上來……
“壞女人,不要打我娘!”畫兒挺身而出,緊緊抱住了杜芊芊的大腿,讓她動彈不了半分。
真是好樣的,女兒,回去娘給你加菜!
趁著這功夫,阿舒向醉馬畫會的成員們介紹了自己和畫兒,並極盡煽情功力地,講述了一個少女童養媳的成長之路——從年幼被拐賣到梅若鴻老家,到包攬一切農活只為梅若鴻能安心讀書,到與小自己好幾歲的丈夫羞澀新婚,再到丈夫離家求學自己含辛茹苦照顧公婆、生養畫兒,再到公婆逝世一路跌跌撞撞千里尋親,最後到深知自己身染不治之症準備臨終託孤……直到醉馬畫會的每一個人,都面目含悲,意有同情的時候,阿舒才慼慼然結束了對往事的狗血暢想回憶。
“杜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原來若鴻已經在杭州有了你這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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