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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送走了許仕林,留下金甲神和阿舒一神一蛇地在夕陽中等待夜晚,寒風瑟瑟,阿舒下意識地又鑽進金甲神的懷裡,倒是錯過了他臉上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第二日,雖說仍舊是一副太陽當空的晴好好天氣,但樹林子裡面的積雪漸漸消融,一陣風吹過,阿舒還是很沒骨氣地縮了縮腦袋,躲在金甲神的懷中等著許仕林的身影。
日頭偏西,許仕林才身背一隻足有他人那麼大的包裹匆匆而來——
“神仙,神仙,我留了書信,還帶了行李,我們可以走了……”
囧!便宜兒子,你確定你只是收拾了行李,不是家當!
雖說因為文曲星下凡的緣故,許仕林年紀小小但卻聰明得緊,但在怎麼聰明,都還只是個七八歲的孩子,不多時,他便和童心未泯的阿舒儼然一對哥倆好、忘年交了,而阿舒的御駕寶座,也從金甲神的衣懷順利地向許仕林過渡。
任許仕林和阿舒再怎麼鬧騰,錢塘縣與雷峰塔的距離也不過短短几個時辰的路途。正當許仕林精疲力盡之際,阿舒一聲“看到塔尖了”,倒是激起了他的希望。
雷峰塔身處夕照山之上,夏天要到此塔,還是需經過一段頗為蒼鬱的樹林,但如今,不過是幾棵光丫丫的樹杈。正當阿舒幾個信步樹林之間時,麻煩來了——
“白素貞,我可是在此久候了!”一道紅衣金冠,披著深色披風的身影飛了出來,“殺了我兒,今天我金鈸法王定要你納命來!”
尼瑪,這算什麼事啊!
阿舒顧不得和金甲神原來的那個什麼約定,捏了個訣就趕緊化身成人形,隨手撿過條枯樹幹倉促應戰。
這金鈸法王修道多年,又是活在殺戮血腥中殺了不少妖精奪了他們內丹,實力自然不在話下。阿舒雖然佔著白素貞修道千年的便利,但奈何實在沒有實戰經驗,不多時就吃力不已,漸漸力不從心。
誰知那金鈸法王本意卻不是阿舒這個做孃的,而是她的便宜兒子許仕林,阿舒一記吃痛之下,金鈸法王便轉身抓住了許仕林——
“哼哼,白蛇,今天我也要讓你嚐嚐喪子之痛!”話落,揚起手掌,就要一掌下去……
“可惡!”阿舒努力支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阻止,卻一個踉蹌再一次摔倒在了地上,只能眼睜睜看著金鈸法王猖狂地大笑……
“啊!”阿舒正痛苦地慢慢閉上眼睛,卻聽見金鈸法王一聲慘叫。睜開眼,金鈸法王已然肩胛流血,扔下昏迷的許仕林倉惶而去。
這是……金大人出手了?!
看著金甲神一步步靠近,阿舒正慶幸自己和許仕林總算是逃過一劫了,卻忽然地感覺到一陣天暈地旋,彷彿整個世界,都扭曲了……恍惚間,阿舒聽到遠處一聲嘆息——
“哈迪斯,告訴過你不要妄動力量!這裡是東方,你不該擾亂時空……”
接下去那人究竟還說了什麼,阿舒卻是聽不見了,此刻的她,正以她的魂體,遊離在了一個破碎的時空,不得歸處。
真實的幻境
睜開眼,周圍一片漆黑,感覺不到半點光亮,讓剛從先前的昏迷中醒來的阿舒很是詫異——怎麼回事,難道又傳了?還穿到了一個瞎眼大媽身上!阿舒默默在內心吐槽了一把自己那欠RP的狗屎運,卻慢慢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了。
現在的她,似乎只是漂浮在空氣中的一抹塵埃,阿舒能感覺得到她的思維、她的意識,卻沒有感覺受到自己身體的存在。現在的她,似乎只剩下了靈識,換句話說,她現在不要說是人了,連個靈魂、鬼之類的都算不上!坑爹啊,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好不好!她最近有沒有做什麼缺德事,阿舒痛苦毛躁地各種想要揪頭髮,卻不得不鬱悶地收了手——凸,處於靈識狀態的女人,傷不起啊!
暴躁的阿舒找不到發洩鬱悶之氣的途徑,只好化氣憤為力量地改變自己心境來適應這令人覺得相當不豫的環境,彷彿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阿舒總算是放下了心頭的怒氣,開始對這個世界有了初步的感知。但是,不感知還好,一感知,阿舒就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要給擠扁了——神吶,這到底是神馬世界!
此刻的阿舒就像是被壓縮在一個狹小空間裡的沙丁魚種族成員之一一樣,痛苦地感受著周圍一陣一陣像海浪般翻湧攪動的壓力。這一刻,周圍彷彿有無窮多個如同自己一樣的靈識,嘰嘰喳喳的,阿舒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卻可以無端地感受到各種迎面而來的痛苦、絕望、傷痛……這種負面情緒一點一點地在吞噬著她清醒的意識。漸漸地,阿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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