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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舒愣神的那一瞬間,杜十娘已經相攜著李甲款款而去,徒留在地的,莫過一方香氣未散的空氣。於是,暴躁系又浮動了——
尼瑪,這麼豔冠群芳的便宜女兒怎麼可以被李甲那個渣男逼得只有跳江的份!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果斷堅持外貌協會守則,一定要代表月亮消滅你,無良的渣男李甲!
杜十娘怒百寶箱2
想要炮灰掉一個渣,最好的辦法就是要找到他的弱點,但若是這個渣沒有弱點……那怎麼可能?!阿舒很有信心解決掉李甲這個目前已成為明患的東西,畢竟還是個上有“孝”字壓身、又身攜功名的人,要解決不過分分鐘的事……但是如何挽救自己那個便宜女兒,讓她走出失心失戀的陰影,貌似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然再怎麼不容易的事也總是有個可以為之努力的突破口的,阿舒想,不管怎麼樣先給杜十娘打劑預防針,總是沒錯的。
是日,趁著天氣終於久雨放晴,阿舒便喚來一名小婢,如此這般耳語了一番,又喚來一名小奴,讓他出門找位擅書法的能人。
“媽媽,人找到了。”
不過幾盞茶的工夫,小奴便回來稟報,說是城東有位二十上下年紀、容貌清秀的公子,姓鄭,是個秀才,是方圓一帶最是能善書法,描摹他人筆跡的人。
於是換了身尋常婦人的衣裳,搞了套正常的妝容,阿舒也終於難得不扭老腰地正常走出了翠紅樓的大門,移步前往城東,找到了鄭秀才擺攤賣字畫替人寫書信的地兒。
一眼看去,這鄭秀才雖衣衫落魄,倒是舉止從容,在這熙熙攘攘的鬧市街頭擺攤也未見得如何侷促不安,更少文人騷客的酸腐之氣,阿舒看來,是個不拘小節的人物。
“可是鄭秀才啊?”阿舒擺出個極為正常的笑容在臉上,衝著一個白衣書生喊道。
“是晚輩,老媽媽有禮了!”
“呃,有禮,有禮。”阿舒一屁股坐在了攤前,“老身聽說公子工書法,尤其善摹他人筆跡?”
“是。”
“呃,公子,實不相瞞,老身年輕之時有位相好,原先已是許久未曾聯絡,前些日子老身遠遊回鄉,卻是遇上了他的兄弟,說是他前不久生了場大病……”不過眼皮上翻下翻的功夫,阿舒已自動開始了進入謊話連篇模式。
“媽媽節哀!”
阿舒裝模作樣地感慨了那個莫須有相好的奇異病症之後,終於進入了正題——
“偏偏他的兒子不爭氣,如今聽說是鎮日不幹正經之事,就同那風塵女子廝混,也不回家看望老父……”阿舒頓了頓,看了看鄭秀才一臉的憤慨,暗想有門,有繼言道,“老身就想拜託秀才模仿我那相好的筆跡代為寫封家書,罵罵那個不肖子,也算是老身對那相好的一點心意!”
“媽媽放心,這事秀才我應承下了。這等不肖子孫,合該好好痛罵一頓!”
一見鄭秀才答應,阿舒便忙不迭地從身上掏出個紙團,小心翼翼地展開之後遞與鄭秀才。這是早先時候阿舒藉口天晴洗衣讓那小婢從杜十娘房中取來的。小婢不識字,當時還是將整個紙簍拿出來交給阿舒,阿舒頂著老鴇那雙老花眼一張一張翻找,從一大堆情豔之詩中搗鼓出來的一份李甲的家書,可謂歷經艱難。
接到紙,鄭秀才低頭略略思索之後便拿起筆唰唰唰唰地筆走龍蛇起來,未及,一封家書便墨跡未乾地就新鮮出爐。
拜謝了鄭秀才之後,阿舒興高采烈地回了翠紅樓,招過原先那個小婢又是一陣耳語,細心囑咐了她定要將信在杜十娘在場的時候交到李甲手上之後,就哼著小調條件反射地一扭一扭回了房間。
“呯!”
晚間,又是翠紅樓尚未得營業的時間,從杜十孃的房內傳出一陣聲響,似乎不少瓷器都被摔了地。
阿舒45°憂傷地蛋疼了——尼瑪,那些可都是充門面的文化人的珍品啊!多少白花花的銀子就怎麼碎了,還是拼不回來的完碎啊!
正當阿舒聽聲辨錢地思考著自己到底損失了多少銀子的那一瞬,李甲甩過門,邊怒氣衝衝地離去了。
誒誒,這演的哪一齣啊?難道效果真這麼好?!阿舒完全不記得老馮的那出杜十娘怒沉百寶箱裡面有杜老媺和李甲鬧崩了這麼一場……唔,蝴蝶效應了!阿舒內心舒暢了一把之後終於還記得自己有個便宜女兒還在樓上——
喲,可別哪磕了碰了給碎瓷片割得意外了!阿舒趕緊調整了內外部表情,裝作損失慘重的模樣噔噔噔地上了樓。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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