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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底裡時不時地冒上些許愧意,但阿黛拉一想到自己要穿著舊、醜的衣服,住在這種低矮的小平房裡,內心就滿是不高興,忍不住撅嘴衝著阿舒喊道。
“等我們在這裡住滿半個月,自然會有人來接我們回去。”房子聽說是羅切斯特家未發跡之前住過的,靠著一個小湖,不遠處就是大片大片已經被賣給地主的土地,周圍人煙稀少的,還算安靜。羅切斯特家念舊,房子一直有定期打掃著,地窖裡也充分準備著不少臘肉、燻腸以及醃製好的蔬菜、做好的果醬,磨好的麵粉等等耐儲藏的東西……因此,要在這裡住半個月,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阿黛拉只能跟著阿舒住了下來。
兩人走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漸近中午,房子裡沒有木材,沒辦法生火做飯,阿黛拉的腿又受了傷,所以阿舒就只能獨自一個人到外面的樹林子裡準備撿一些枯樹枝回來。
“你要去哪裡?”看著阿舒要出門的舉動,阿黛拉有些害怕,她該不會拋下自己準備回去吧!
“只是去找一些樹枝回來做飯……你乖乖在這裡坐著,我很快就回來。”
拜生前曾經長時間離家在外的父母所賜,阿舒的廚藝雖然算不得精湛,但比起一般的廚房殺手或者廚藝白痴,她肯定能算得上大師了!雖然不懂得西餐的具體做法講究,但做道濃湯,再考個麵包,蒸熟臘肉燻腸這種事情,阿舒還是得心應手的。
等到阿舒抱拾了一捆枯樹枝回來,再做完午餐端上桌擺在阿黛拉麵前,阿黛拉內心的愧疚已經再一次擴大了。
阿黛拉並不是一個趾高氣揚完全被嬌寵壞了不懂得感恩的姑娘,她在與生母一起生活的那段時間,也曾活在最最底層,遭遇了很多事情,性格也是有些早熟。只不過後來母親死去,把她託付給了羅切斯特先生,而當時的羅切斯特有沒有什麼養小孩的經驗,才把她這麼硬生生地慣壞了。而一個活在底層的孩子,一下子進入到一個比她原先高處那麼多的社會階級,理所當然地,為了融入這個階級,會拋卻許多東西,也會吸收進許多東西,那是他們的自我保護手段之一。
麵包很硬,因為阿舒沒有把它發透。但阿黛拉自從住在了桑菲爾德莊園之後第一次沒有抱怨這些,而是默默地咀嚼著。
安安靜靜地吃完午餐,阿黛拉便一直乖乖地在椅子上坐到了日落時分,吃完晚飯,又拐著腿,早早地爬上了床,睜著一雙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腦海中,則出神地在想些什麼。
夏天的鄉野微風陣陣,那是相當清涼舒服的,但與此同時,擾人的蚊蟲卻也是多的。
收拾完餐具,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阿舒又走進了房子下面的地窖一陣搗鼓,好不容易,才滿頭大汗地跑上來,手裡拿著一塊大的紗布和幾根繩子,走進了臥房。
阿黛拉此時手臂上已經被蚊子叮了不少包,紅紅的,癢癢的,很不舒服,看見阿舒拿著一卷紗布進來,她有些不解,但手上仍舊是一把一把地抓著癢癢的地方,弄得白嫩的手臂紅色一片一片的。
阿舒用繩子和紗布簡易地做了個帳子,把阿黛拉裹在裡面,雖然有些悶熱,但好歹是隔絕了蚊蟲。要是因為被蟲子叮咬傳染上了什麼病,阿舒想,大概自己的罪孽就大了!
房子裡只有一張床,阿舒自然是要和阿黛拉一起擠擠的。夏天天熱,兩人又被關在紗布隔絕的一片小地方,有些炎熱。阿黛拉年小火氣盛,自然更加不耐熱,阿舒便拿著扇子一下一下地扇著。
感受著扇子帶來的清涼,阿黛拉漸漸覺得有些恍惚。而彼時,搖扇子正搖得手痠手痛的阿舒,內心則是無比地想念風扇這種東西,至於空調,那貨太高階了,已經超出她的渴求範圍了!
“明天起來我們就要開始幹活了!”冷不丁地,阿舒冒出這麼一句話。
“嗯。”在睡夢中,阿黛拉哼了一聲。
窗外,夜色正濃,而遠在桑菲爾德莊園,身為盜版羅切斯特的哈迪斯卻是一夜未眠,腦海中浮現的,一幕幕,都是阿舒在時空中穿梭的情景。
已經入了這個時空,那麼再堅持著自己所謂的公平、操守,又有什麼意義呢?
哈迪斯望著遠方,心中開始一點一點清明。
同阿舒睡在了一張床上的阿黛拉完全沒有了賴床的權利,清早起來阿舒之後,她也就被迫地被弄醒,朦朧著睡眼爬下了床。
完全沒有人在旁邊幫忙打點收拾,阿黛拉彷彿自己回到了曾經年幼的時光,自己洗臉梳髮、穿衣換鞋,雖然動作很不熟練,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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