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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臺甫。”舒覺溫柔而自信地揚起笑容,“我相信,百官遲早能明白我的想法,並支援我的,這是為了慶國,為了百姓啊!”
不支援也沒關係,要麼乖乖告老還鄉,要麼就給老孃人間蒸發!
堯天的情勢
舒覺用她的聰慧,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在朝臣間不斷挑起矛盾,堯天的戰火越來越烈,百姓的生活卻越來越好,等官員們發覺自己步入女王的圈套之後,他們手中的權利已經被女王一再消減。
期間,舒覺也沒閒著,她忙著在新提拔的朝臣中選取可塑之才擔任要職,一步步架空被她劃入蛀蟲名單的大臣,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景麒如舒覺所願,一直站在她身邊,看著他逐漸褪掉柔弱的假想,漸漸變回孤高尊貴的女王。
好幾次看到女王對官員降下處罰,那名官員絕望的眼神都讓景麒起了惻隱之心,然而在他開口求情之前,女王就輕描淡寫地將話題帶開偶爾瞥給他的一眼也帶著警告的意味。
是在示意他繼續保持沉默嗎?
“主上,臣覺得您的初赦不妥,半獸怎能與人同窗學習、同朝為官?”據舒覺頒佈初赦已有半年之久,但仍時常有官員遊說她收回成命,“讓汙穢無禮的野獸踏足天帝所賜的金波宮,是對官員的藐視!他們只會汙染宮廷,踐踏慣例!恕臣直言,主上您的初赦是讓慶國蒙羞,是置國家的威信魚顏面魚不顧!!”
舒覺輕哼一聲,女王氣勢全開,冷冷的目光盯著正臉紅脖子粗痛斥她昏庸的官員:“國家的威信與顏面,難道就比百姓的生計、比國家的發展更重要了嗎?半獸同樣是從裡木上結出來的,有不比人遜色的頭腦,像熊、虎一類的半獸有著比人更強健的體魄,天帝讓半獸出現在世界上,必然是承認了他們的存在,同樣是既然朕的子民,朕只知道‘不屈一格降人才’!能讓慶國往好的方面發展,就是賢臣!”不像你們這幫廢物,平日裡只會狂吠叫囂給老孃添亂,關鍵時候頂不上半點用場!
在海界的時候,安菲特里伈就對按血統劃分權利等級的制度非常不贊同,其實在沒有上殿資格的下等民眾中,有不少天資聰穎之人,只因為血統的緣故,就被排除在政局之外。
且同樣因為血統的緣故,她只是海仙女,不是海神,縱然他有著適合成為王的資歷和才能,也僅僅只能代為掌權,無法成為海洋名正言順的女王,甚至必須勉強自己嫁給一個海神,以此保護海界不受奧林匹斯的侵擾。
所以,舒覺比誰都厭惡對出身的歧視!她的初赦就是讓半獸也能上學、為官!可惜頒佈的半年,真正執行的地方太少了,根深蒂固的觀念不是區區半年的光陰可以扭轉過來的!
見舒覺不為所動,上奏的官員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主上,您這是固執!把那些野獸與人相提並論,實在是對人的侮辱啊!”
“你們如此反對朕,莫非就不是固執了嗎?”舒覺對他們的態度嗤之以鼻,所謂規則,就是拿來打破的!各位不妨想想慶的鄰國雁,如今的延王是治世五百年的賢王,他尚且能接納半獸,莫非在場的各位以為天帝的胸襟不如延王?還是說延王的決策不如各位大臣睿智呢?”末了,舒覺不忘扔出一個大雷,“諸位是不是忘了,臺甫貌似是麒麟吧?”罵野獸,不是把景麒也罵進去了麼?
頓時下面的百官炸開了,紛紛宣告自己沒有侮辱臺甫的意思,只差沒有指天發誓保證他們都是不會說話的啞巴,更是捶胸頓足的痛批剛才發話的人,恨不得把自己與那些人的關係劃分的清楚明白才好。
別開玩笑了,雁國的繁榮大家有目共睹,憑他們這些官員怎麼敢跟延王相提並論,更不要說把天帝也捎上!和下界懷疑仙人存在的百姓不同,在場的諸位官員都是仙,天帝的存在在他們心中基本被肯定了,再接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把臺甫罵進去呀!
景麒黑線地看著幾句話把事態逆轉的舒覺,忽然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話說他身上真的沒有失道之症的斑點,可是自從認識了主上之後,心跳不是沒理由的加速,就是像現在這樣衰竭,該不會是他的心臟有什麼毛病吧?是不是該找個時間讓太醫診斷診斷?
可是,只要女王回頭給他一個歉意的嬌笑,他就覺得心頭的不滿瞬間全散去了,這是麒麟對王的依戀吧,只要在王的身邊,心情就格外愉快滿足。
“主上,您的話實在說重了。”下了朝,景麒少不得就事論事的提醒舒覺,“您想把慶變成雁那樣繁盛的國家固然是好事,但您要體諒一下百官的想法,不可操之過急,如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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