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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笑的有些無奈,“笨女人,現在才想起來要說,不覺得太晚了嗎?”說話的同時,無影無形已一左一右反手架住了他。西臨魘一激動,又是一陣輕咳,當然不可避免的又有血染紅唇角。
這裡,每個人都是秦叔的精心訓練出來的棋子,我們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出手相助的人。
“放開我,既然這裡都是你的人,你還有是麼好擔心的!”我拼命掙扎著,想要上前查探西臨魘的傷勢。
……
此情可待,成追憶(7)
“說的也是,那就放你們一起,讓你們做對同命鴛鴦吧!”秦叔說話間手一鬆,我忙跑到西臨魘跟前,奮力推開兩邊的無影無形,少了無影無形在旁,我猜意識到這傢伙根本就虛弱的不行,與其說剛是兩人制住他,不如說是兩人扶住他。
“怎麼會這樣?”我驚慌失色的看向秦叔,“他為什麼會這樣?”
“哦,我剛還忘了說!”秦叔這才故作恍悟道:“傾城之戀的毒最多隻能撐過半年,而這半年中,動一次情,則減少一些時日,看他的樣子也是差不多到最後的時候了!”
“你說什麼?”我一下子失了所有的力氣,扶著西臨魘的手一鬆,兩人雙雙跌落在地板上。
“馨然,你沒事吧?”西臨魘差不多恢復了氣力,忙過來扶我。
我一把拍掉他伸上前的手,紅著眼道:“西臨魘,你這個笨蛋!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西臨魘看著我的樣子,故作吃驚的玩笑道:“哇,笨女人,你該不會是再為我哭吧!”
我吸了吸鼻子,狠瞪著他道:“西臨魘,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西臨魘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眼中無限溫柔,“傻瓜,我不會有事的!”
我帶著哭腔道:“騙人,你明明病的那麼嚴重,而且,他都說了你活不過半年!”
西臨魘柔聲安撫道:“乖,我真的沒事,他嚇你的,其實,我的毒早就已經解的差不多了!”
我不相信的瞪著他,“怎麼可能,你明明就已經……”
“就已經吐血了是嗎?”西臨魘笑著介面道。
我愣愣點頭,他這才緩緩解釋道:“其實,那只是服用瞭解毒藥物後產生的正常反應,傾城之戀是慢性劇毒,所以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一點點將留在體內的毒素一點點逼出體外,解藥本身含有毒性,所以難免會對胃部產生損傷,不過現在都已經好了!”
“真的?”我傻傻的問。
……
此情可待,成追憶(8)
“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那傢伙一臉無害的笑道。
我當下一個白眼扔過去,“貌似你就沒有不騙我的時候!”
“呃!”西臨魘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尷尬笑道:“嘿嘿,我有嗎?”
“你說呢?”我語氣不善的反問道,恨不得掐死他算了。
“你們倆說夠了沒有?”有人開始不耐煩了,怒聲打斷我們。
我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前面還有個更大的麻煩在等著我們,當下用手肘抵了抵西臨魘的胸,小聲問道:“你體內的毒解了自然是好,可是,眼前這種情況要怎麼辦?”
西臨魘握了握我的手,安撫性的笑道:“沒事的,交給我!”
“你,可以嗎?”我看了看秦叔,又看了看後面的無影無行及身後那一排蓄勢待發的護刖閣侍衛,最後才把懷疑的視線落在西臨魘的身上。
西臨魘故作受傷道:“臭女人,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居然敢懷疑本少主,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我一下子就被他激起了鬥志,昂起頭道:“賭就賭,誰怕誰啊!說吧,賭什麼?”
西臨魘賊賊一笑,“就賭我們若是能安全逃過這一截,你就嫁給我,如何?”
這,算是求婚嗎?
見我久久不做回應,那傢伙忍不住出聲催促道:“喂,臭女人,你到底要不要賭啊?”
“有你這麼求婚的嗎?”我不爽的瞪他一眼,就在那傢伙以為我不答應的時候,我卻揚唇笑道:“不過,本姑娘跟你賭!”
“好,一言未定!”西臨魘這才信心滿滿的從地面上站起,轉而看著秦叔道:“念你照顧我照顧汜刖堡這麼多年的份上我還尊稱你一聲秦叔,卻也是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你一心想要毀掉汜刖堡毀掉西臨家,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動手吧!”
秦叔大笑:“你以為這種事用得著我親自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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