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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成為我晚餐的可能性比較大。
開心地笑著,探頭出水面再深吸一口氣,為晚餐作準備。正當我再次潛入水底要對最肥大的那條魚下黑手時,突然一聲巨響,一物直墜入水中,生生的咂昏了我的晚餐。
喝!嚇了一跳,不會有人想搶我的晚餐吧?
下意識的浮出水面,放眼四顧,無人!再回頭看時,那物已因水的浮力作用漂了起來,原來是一個男人,已然昏迷——一動不動,但直覺告訴我他還沒有死。
巫婆月教導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說法,瞬間便說服了我;畢竟見死不救,也不是我的本性。
伸手拉住男人的腰帶借浮力把他推向岸邊,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進小屋。簡單檢視後,發現腰腹間有一道深入內腹的劍傷,也許因為我剛才太過用力,所以血流的有點快;暗自心虛,但那還不是為了救他,因此可以自動突略;其他部位多是些擦傷,應該是從瀑布上跌落時所至。昏迷大約是從高處摔下時被震動所至。
先想辦法幫他止住血才是真的,不然可是會死人的。遇到我真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這次巫婆月讓我採的都是些止血補氣的靈藥,這位的狗命真是好!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血漸漸止住了;又餵了些補元氣的藥,如果他沒有別的問題,相信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忙過一陣子,我的肚子開始抗議了;反正病人也得吃東西啊,還是先弄點東西填填才好。
利索的捉魚生火燒烤,不一刻香噴噴黃燦燦的烤魚便可以果腹了。
一般情況下我都是先已後人的,反正也留了一份烤魚給他。
等吃飽了回到屋裡時男人居然還沒有醒,我有點奇怪地走上前看他,血早止住了,氣息應該也沒有問題,咦!有點不對,他的臉怎麼這麼紅,還瑟瑟發抖,該不會是發燒吧!觸手摸去,果然滾燙。怎麼會這樣?溼衣服早就脫了,身子早就擦乾了,身上蓋著我隨身常用的小薄被,現在是暮春時節南方的氣溫算是很高了,怎麼還會冷?
除非——這傢伙平日的身體底子太差!
我不由叫苦,對於退燒這個年代還真的沒有其他的好辦法!聽天由命,就這麼看著他燒成白痴?呆呆地坐在床前,伸手拂開額前的散發——他有一張極其清俊的臉?
啊!我驚的跳了起來,他他!居然有一張和某人相似的臉!剛才忙得暈頭轉向沒看仔細,真是太沒天理了!下意識的遠遠逃離床邊,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怔。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這是三百年前,不可能是他,不可能!
再做一次深呼吸,一步步地走回床前,仔細看去——略顯窄長的臉;濃黑的劍眉;挺直的鼻;薄薄的唇。
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眼眉,是的,只有六分的相似,不是他!我的心漸漸的沉靜了下來。
代價太大
夜幕如障,無星無月。
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深深的打擊著我。幾乎用盡了所有知道的方法都不能讓男人的高熱退下來,到了今天我才知道現代醫學是多麼的昌明。除了嘆氣外,再也想不到別的。難道讓他就這樣燒成白痴或是命喪黃泉?一定要讓他發發汗才行。嗚,我不想犧牲!我陷入兩難的境地。
看著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往昔那個熟悉的影子在眼前不住地晃動,含笑的目光如網緊緊的罩住我。
指尖拂過他清俊的面頰,我不由自主的輕輕唱:
“風兒你在輕輕的吹,吹得那滿園的花兒醉;風兒你輕輕的吹,莫要吹落了我的紅薔薇;春天的花兒是顆小蓓蕾,夏季裡豔紅的更嬌美,秋天它花瓣兒處處飛,冬季裡心碎是為了誰?”
柔情和痛楚同時從心底滲入。
我咬咬牙,飛快地褪去外衣,只餘胸衣和內褲,跳上床擁住冷得發抖又如火似炭的軀體。知道這是個極度愚蠢的法子,但這是他最後的希望。能救人一命,這樣的代價也值得,不是嗎?
懷裡的男人在冰與火中煎熬著。緊緊地抱住他,不想給自己後悔的機會。這是個很高的男人,我160厘米不到的身高抱著他時頭只能挨在他的肩頸處。閉上眼回到十七歲的那個春天——
滿山遍野的黃花,一眼望不到邊。
某人牽著我的手慢慢地走著,不看我,只是極淺的笑;我的心在溫暖的風裡醉著,一直傻乎乎地跟他走。只希望永遠走下去。
直到他突然停下來,猛地抱住我,笑嘻嘻地說,你這個傻乎乎的呆丫頭。再乘我發愣時,溫柔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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