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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笑非笑的瞪我:“看看你都快孩子他娘了還這麼沒正經!”
我看她傻笑,可不是嗎?孩子他娘!新名詞,對我來說,忍不住輕撫自己還很平坦的小腹,這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生命,真是神奇!
我傻傻發呆的樣子落入某個不識相的男人眼裡。
“這個小丫頭還真有趣!”我瞪向那個有點欠教訓的男人。
他正笑嘻嘻的拉著巫婆月的手,雙目炯炯地看我,看上去四十歲上下,容長臉氣質尊貴也算是個中年帥哥。
我撇撇嘴不理他的嘲笑,對巫婆月道:“月姑姑,看來你的家教有問題哦!”
巫婆月一下子反應過來,笑笑地推推身旁的人道:“看看,得罪人了吧!”
男人一怔這時才反應過來我是說他,一臉的駭笑:“怪怪!你還真是夠驚世駭俗的!”
我白他一眼,坐到桌前自己倒杯茶,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倆,:“巫婆月,是不是應該有故事聽啊!”擺出一幅好奇寶寶的樣子等著看好戲——
皇帝情人
拗不過我的好奇,巫婆月半哄半騙的送走了那個身份不明兼企圖賴著不走的男人。開始滿足我能毒死貓的好奇心。
歐陽寒月和我一樣在十七歲遇到那個人。
花樣的年紀,一見鍾情的少年男女。自是無法避免的譜出純純的戀曲,只可惜少年的家世太過顯赫,而自小出生在瑤寨的寒月又是位心高氣傲的姑娘怎麼甘心為妾。二人不得不分開,寒月回到瑤寨便大病了一場,自此性情大變。這件事卻被暗戀她多年的一位師兄知曉,並一氣之下偷偷潛回京城在那個人身上下了瑤寨最歹毒的“攝情海棠”——中毒之人一生不能動情,否則便會心智迷亂而死。
“攝情海棠”無藥可解,寒月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在苗疆尋到壓制此毒的另一種毒物“多情盅”。這兩種毒相生相剋,但又會此消彼長。留在人體內的時間越長越會使人性情抑鬱,最終將會得不到舒解二毒併發痛極而亡。
巫婆月看著我,“找了二十年,終於讓我找到解毒的辦法。”
“是我嗎?”
“是你的花神咒,再加上花語者的血。才能完全將兩種毒匯出體外。”她有點心虛的看我。
我不由釋然而笑,“就這樣啊,衝你對那人的一片痴心我也會幫他解毒的,放心!”她為我做了那麼多,也該是我回報的時候了。難怪她肯消耗三分之一的靈力來逆轉時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是嗎?
看著巫婆月眼底的那抹似水柔情,我漸漸的斂了笑,終於忍不住問:“二十年了,值得嗎?”
她嘆口氣,情思百結,默默無語。
是啊,值得嗎?誰知道。
我很快再次見到那個讓巫婆月情牽二十年的男人!不過這次是在紫禁城。
那個家勢顯赫的男人居然是大清國的皇帝——康熙。愛上一個皇帝?可悲的歐陽寒月!終於理解她有多無奈!
看著那對相思了二十多年的情人深情對視,還真是——要命的噁心!作含情脈脈狀有多久了,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我受不了了!
開始毫無形象地癱坐在紅木椅上,不再管這裡是御書房。好煩哦,能不能換個場景?那個男人哪有半點皇帝的自覺!終於忍不住悄悄地溜下椅子,一點點地向外面蹭,還有一點點就看到曙光了——
“耿夜醺!你去哪兒啊?”完了!給當場抓包!我翻了個白眼,笑眯眯地回過頭。
“沒什麼,外面風景好象不錯的樣子,嘿嘿!”
“還不來見過皇上?”我再次受到打擊,跟他又不熟有這個必要嗎?
“又見面了皇上!你——吃飯了嗎?”好象有點不對,我呆呆地看著他,怔在那兒尷尬得要死。
巫婆月“哧”地悶笑出來,難得見我失態。
“聽寒月你從三百年後來的?”某人聲音怪怪地問道,顯然是弊著笑,開始拿出皇上的架子。
“啊?是!”這個話題有點怪。瞄了眼巫婆月,那位的眼神恨不得膠在自家情人身上。沒義氣的女人,一點氣節都沒有!
“你,看來對朕有意見?”
“是啊!喝!”嚇一跳,我騰地向後退了一步,看向康熙那張含著興味的臉。不由的抱怨道:“皇上,你陷害我!”
“哈哈!”他居然大笑起來,對巫婆月說,“這丫頭的確很逗!”
我只得跟著他們傻笑,笑總不會出錯吧!
對皇帝一直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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