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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的小人!最後還是由某個小人幫我穿戴整齊抱我上了馬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誰讓我貪玩來著!
醋海生波
終究是坐不慣馬車,幾天下來我始終是沒有精神,老是犯困。四阿哥看我這樣還笑我象只快冬眠的小熊,我只扭過臉去不理會他的調侃。他也算心疼我,每天馬也不騎,陪著我呆在馬車裡怪悶得。為了這個私底下十三也沒少笑話他,說是沒見過四哥這麼寵一個人。算了吧,偶爾讓他看我吃憋的樣子,算是娛樂吧。
懶洋洋地靠在四阿哥的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話,這人本來話就不多,為了讓我不睡那多才沒話找話說,說著說著便跑題了。說到了他的側福晉年氏的哥哥年羹堯,我心底有了幾分不快,他那裡還說得在興頭上沒注意到我的神色不對。我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裡就覺得堵得慌,想忍著但也實在忍不住。好不容易等他住了口,立即開口酸溜溜的道:“你的年福晉想來也是不同凡俗吧?”他收不住口隨答道:“雖不是個絕色也算是秀外慧中。”
我徹底被惹毛了,心底火起。對著外面大叫:“停車!”四阿哥不知發生什麼事,愣在當場。馬伕聞聲用力勒馬,車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四阿哥還在那裡雲裡霧裡的問:“怎麼了?”
這個不知死活的臭男人!我惡狠狠地瞪著他,冰冷著臉指著外面對他喝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瞬時傻了眼,才想起剛才說些什麼。頓時一臉的懊悔,想開口辯駁卻又想不出來。嘴張了張,最後還是摸摸鼻子下車去騎馬了。
看他消失在簾後,我象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軟軟的靠在車廂裡,腦子象炸了樣,糊成一團。明明知道他還有那麼多的女人,還是騙自己他心裡只有自己一個。怎麼可能呢,那些是他的妻他的妾,還有他的兒女。那些都是他生命裡的一部分,血肉相融,不是我所能分得開的。就算他再愛我,那些還是他生命的組成,誰也改變不了。我到底在奢望些什麼,我惘然地拂過臉頰,觸手冰冷一片。
苦澀悲痛湧上心頭,為什麼愛總是這樣的痛?因為我總是愛上不該愛的那個人。那為什麼又要讓我遇到?宿命嗎?宿命讓我躍過三百年的時光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睜著眼看著車頂,時間如吐絲的蜘蛛,緩慢的抽動,密密的網住我的心。
從那天起,我便不去理會四阿哥,我需要時間來做心理建設,暫時我沒辦法去面對他。我知道他也不想這樣,但我就是不能接受現實。就象施遠以前說我的那樣,知道錯,但永遠改不了。對我來說,知錯就改太難了。
我恨自己的固執。
就這樣,每天我對四阿哥視而不見,他說什麼我都當沒聽見。時間長了他也有點惱了,誰讓我這麼不識相呢。想來也是,他是堂堂四皇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從來只有女人對他笑臉相迎,他擺架子的份。不耐煩也是人之常情,人都是有自尊的。我苦笑。可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三百年後的那個耿夜醺。即使到三百年前,也從來都沒有改變。我有我的堅持,不會為了愛或是某個人而改變。
十三對我們之間的變化也曾試圖來分解,但試了幾次後還是被我的固執打敗。
走了十多天了,轉眼便到了京城的近郊,再過幾個時辰我就是回到皇宮那個大的牢籠了。心裡的鬱積越來越重。我撩起布簾向外看,車正在過一片蔥蔥郁郁的小樹林,突然間一種不好的預感襲向心頭。
我高聲叫十三,胤祥聞聲策馬向我跑過來,四阿哥也緊跟在身後。我正想發出警告,便聽到耳邊一片箭努破空聲,一陣箭雨從密林間飛瀉而出,眾人反應極快地抽出武器撥打亂飛的箭,我本能地結個詭譎的手勢催動花神咒在兄弟倆四周設下結界。飛向二人的箭雨被一道透明的牆擋住,紛紛跌落在地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四阿哥和十三也訝異地瞪著我,眼裡有藏不住的恐怖,看我的眼神象看到妖怪一樣。我的心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該說什麼呢?解釋嗎?怎麼詮釋我和他們一樣是個正常人?我正常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樣才算是正常。
我慢慢的退回到車裡面,把頭埋到雙膝間,無力感深深的襲向心頭。我本來就和正常人不一樣,是個怪物,不是嗎?你聽過哪個人從三百年後來,比妖怪還恐怖。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又緩緩地前進了,我的心也隨著馬車的移動被軋得粉碎。痛讓我握緊拳,尖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血一絲絲地滲出來。每次動用靈力體力都會透支的厲害,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睡吧,這樣就不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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