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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道:“你這茶葉是去雲南現採的嗎?”
巧兒已經習慣了少夫人的講話方式,眼見著肖書童拿著書離去便拍了拍胸跑到沈子安面前道:“少夫人,你不覺得剛剛的小書童很可怕嗎?那威勢比大夫人和老爺都可怕,我的腿現在還軟著。”
“茶。”終於將水喝到口中,沈子安吸了吸鼻子,剛開始她確實也緊張過,不過後來也不知是因為對方沒有殺氣還是自己太困,竟然慢慢淡定起來了。
話說,一個人的氣場可以這麼容易改變嗎?沈子安一直覺得演員很偉大,可以演什麼人象什麼人。但是她有一次與同學去拍戲現場聽到一個導演提起過,演員雖然很厲害,但是最難的卻是連氣場一起改變。如果能將氣場都改變了,那麼這個演員沒有個三十年的經驗,也是個內心十分複雜,擅於隱忍的人。
這個肖書童原來瞧來只是個普通的僕人,雖然幾次見面都讓人覺得尷尬,不過卻讓人對他防備不起來。本就是個簡簡單單的人,你要如何去防備他?但是今天的他卻完全不同,就象換了一個人般。這樣的人,讓人覺得害怕,危險,不可主動去探聽他的過去與心情,否則便連死也不知是怎麼死的!
一個人可能變化這麼大嗎?沈子安開始覺得,這小書童生在古代太可惜了,他應該去演戲才對。
禮儀之事
第二十四章、
何為禮儀?
沈子安得到了答案,這古代的禮儀便是無聊的人琢磨的折磨人的東西。導致她練到晚間,連個點頭禮都沒有學好。不是點早了便是點晚了,不是點得力度稍大,便是表情欠妥。
越學越累,越學越困,於是她發揮了憨女特質,你愛怎麼說怎麼說,我便是夢遊而已。
肖書童也不知她是真笨還是想生生氣死他,都已經到了掌燈時候了,本來這院子是禁止燈火的,他便下了令,在門外燃了燈籠,接著練習。誰知他這掛名的小妻子竟然迷迷糊糊的來了一句,只許書童放火,不許夫人點燈!
“少夫人,詞語不可亂用,請繼續練習禮節之事……”說著伸手,竟然是讓她走出去再回來行禮。
沈子安向來力求平安和順,只等某隻貓妖醒來帶她回現代。所以一直忍讓,如今她也只能忍著,這小書童可是給閻王打燈籠的小鬼,打不得趕不得的,地位比她這位少夫人可是強了何止百倍。想著委委屈屈的走出去,在門面來了個向後轉,立定。整了整衣服邁著新學來的蓮花步子,慢悠悠的向房間裡走。心裡則腹誹著,什麼步生蓮花搖曳生姿,借用趙麗蓉老師講的一句話,這就是不讓人好好走路。
卟嗵!剛想到這裡,她就又忘記這門檻之說,在房間地面畫了一個五顏六色的大字。
至於為什麼是五顏六色,那是因為小書童講:這宴會一說妝容十分重要,非要她穿了官裝來訓練。這官裝美則美亦,就是這顏色豔了些,裙襬長了些,她一個出身軍人家庭的半軍人,平時走路據同學所講都象是行軍步,這不摔還路得了嗎!
“少夫人即非軍人,何必步行起來虎虎生風。”肖書童算了一下,這已經摔了十六次了。若換了別的姑娘家早已經眼淚漣漣,楚楚可憐了。便是那小丫頭巧兒都看不過去,擦著淚珠跑掉了。可是這沈二小姐果然憨直,雖說不願意練習,卻也不懂得藏巧。便是那摔,也是實打實的真摔,瞧瞧手臂已經青了……不對,她是個姑娘家,怎麼如此粗魯的擼起袖子看傷。
看到白生生的半截手臂露在外面,肖書童感覺自己的火氣在騰騰的向上鑽,如果不是他平時習慣忍耐,這時只怕已經抓狂了。
“少夫人,不可在大廳廣眾下□……”
“沒裸,我就是看看擦破了沒有。好象出血了,這青磚還真可怕。”
出血了嗎?肖書童細細的看下去,果然擦得青一塊紅一塊,還有些地方已經冒出血珠來。可這個姑娘是真憨還是習慣了,竟然連眉頭也不皺一下,還將擦開的壞掉的皮用手指掐下來。
肖書童抽了抽,連忙道:“少夫人不可,我去尋藥油來。”說著走到自己以前有放些雜物的書房找出藥油過來,道:“請用。”
沈子安一隻手接過開啟了蓋子,然後倒了些出來,塗了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可是手肘之後也受了傷,只是她看不到了。於是轉了個身將藥瓶給了肖書童隨意的道:“你來幫我,後面看不到。”然後將手臂伸直,另一隻手拉著袖子。
肖書童噎了一下,兩隻眼睛就差噴火了,可是卻瞧沈子安眼睛一片清明,倒是他多想了。於是接過藥油,為她手臂後面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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